但這個恐怕不現實又不是能量控制系的怎麽能夠遠程控制呢。至少現在的我就算與目标體離開一厘米的距離都不能再用意念感應到目标的細胞情況。
這一整天我都在與這隻小白兔打交道它的下半身細胞幾乎換了幾次腿骨斷了又合合了又斷鮮血噴了又噴總之慘叫到最後都叫不出聲來了。
到了晚上姐姐回來的時候我也已經精神極度疲乏便放它一馬明天有空的時候再跟它玩。
我跟姐姐說了關于到雷天大廈辦理賠償手續的事并商量了對賠償金使用姐姐沒有什麽建議隻叫我留着以後需要的時候用她也沒有什麽需要購買的所以怎樣用都讓我來決定。
本來我還想先爲姐姐醫好殘腳的但今天練習得太瘋狂太興奮精神透支嚴重不宜再使用異能就隻有等明天回來再試了。
第二天我獨自一人坐着交通梭車朝七區内島而去本來還想叫胖子陪我去的但他一般要睡到中午才起來的我便不硬拖他跟來了再說七街的人一般進入内島都會受到别人的白眼與嘲諷。
七街居民與内島的居民的差别還是很明顯的這裏的人的穿着幾乎都是那種最便宜的劣質的明眼人一下就能分辨出來。
如沒必要七街的人一般不會進入内島因爲這裏也有商店市場所有用需物品這裏都有得賣隻是比較低檔高檔商品這裏也沒有人消費得起。
沿着七街往東穿過一片千米寬的緩沖帶就是内島也就是一至六街那規劃整齊的方型城市格局比七街可是規範多了。七街與内島六條街相比就是一個乞丐與大富翁的區别。
那裏的建築風格各異美觀宏偉建築之間并不是緊連的而是有适當的距離作緩沖每幢大廈都有獨立的防護系統每個小區域也有攻擊及防禦建築可以說内島裏面沒有防禦死角變異生物在裏面一出現就無所循形強大的火力系統會在一瞬間把它消滅掉而如果它們想攻擊建築這根本不可能非但建築用特殊材料建造堅不可摧更加令人放心的是它還可以即時啓動應急防護能量罩還會封閉大廈裏的所有通道在每一處出口都有強激光電網。
一層層的防禦設施讓每一幢大廈都有承受千百頭異變生物同時攻擊而不破的能力七街的住宅跟它們一比簡直就像是紙糊的一樣所以每次有襲擊都總會有人員死亡内島卻鮮見襲擊死人的事件。
梭車行過緩沖帶看着這裏綠茵的人工草地我默然感慨就是這一千米的草地把整個美麗的七區分成了兩部分混亂不堪的七街與整潔美麗的内島。
緩沖帶并不是爲了分隔貧民區與内島而特設的它是爲了防禦需要而建的上面可不僅僅是草地還有無數矗立的高塔這些就是城市最主要的防禦炮塔電光塔和雷射激光塔所有試圖沖過緩沖帶的變異生物都隻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這是一個死亡地帶無數的變異生物葬身于此廣南城處于沿海地帶每年春秋兩季都要承受數以億計的變異海鳥群襲擊每到那個時候這個緩沖帶是鳥屍堆積如小山非常吓人。每年都有變異生物的躁動期那段時期城市會受到大量變異生物的沖擊城市的防禦能力直接關系到城市居民的安危。
每年的這個時候七街是最受傷的我父親也是在我十二歲那年被躁動的變異生物殺死而我母親聽說是在我剛斷奶的時候就失蹤了也許早已經被某變異生物活撕了聽起來好像很聳人聽聞但這種情形在七街實在是太正常了。
所以進入内島居住是所有七街居民的要願望因爲在這裏你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葬身變異生物之腹也因爲這種生死不由己的恐慌使得七街更顯混亂人們更加瘋狂不顧一切的玩樂。
很快梭車駛入了城區這裏的建築都很龐大宏偉動不動就是一兩百層每幢樓都像一座大山整個城區其實建築并不算太多裏的空地比建築占地還要多不過就是一幢樓都差不多等于七街的一條巷子裏面簡直就是一座小城所有的物資齊備當封閉防禦的那段時間裏一幢樓都可以供應全部居民所需。
這相當驚人因爲聽說這樣一幢樓是居住數十萬人口的。
因爲城區都是這種巨型的建築所以從任何一個角度看那裏都像是海面上凸起的島嶼内島的名字也是因此而來的城區确實像是一座防衛森嚴的小島而七街頂多是小島旁邊的一塊礁石。
因爲跟城區的級大廈比起來七街的五十層小樓就像一間小茅房一樣。不過免費的你也不能對政府有更高的要求了。
七區的内島六條街住了五百多萬人口是七街的三倍但内島占的面積卻是七街的三十倍。有錢跟沒錢的區别任何時候都是相當巨大的。
當我穿着一身低檔劣質的衣衫走出梭車行走在内島寬敞清潔的大街上時就像一個乞丐走進了華麗的大觀園相當的惹人注目。
如果是在以前對别人的這種目光我還是會有點自卑和不安會覺得這裏不是我該來的地方但現在作爲一名異能者能瞬間決定一個生命體的生死前途非常的光明我感覺良好一點也不覺得走在這裏有什麽異樣。
随着能力的提升我的心态确實慢慢在生變化眼界也更加開闊整個人的氣勢也大不一樣。有人說金錢與實力是治療腰杆的最佳良藥。兜裏有幾個小錢腰杆也能挺得特别直。
我現在就正是昂挺胸邁步于内島的中心區雷天大廈就在前面但我并不急着過去沿路慢慢欣賞各大商廈隊列出來的高檔商品這些價格動不動就數以萬計的商品暫時還不太适合我使用。
在一間級商場門前我停住了腳步看着商場入口旁邊最醒目的位置擺放的一件商品忍不住了一會呆。
這是一輛兩輪能動車城市最簡單數量最多的地面交通工具。
八年前我生日的那天父親想買一輛小型能動車給我做生日禮物結果在回家途中被突襲的變異生物殺死。
再過幾天就是我二十歲生日了。
乍看到商場裏的能動車勾起我的回憶不禁有些哀傷湧上心頭快八年了能動車已經換了好幾代型号并且看來逐漸要被新一代的反重力交通工具取代了。
我呆呆的站着愣而商廈裏卻快步走出兩名青年男女一邊走還一邊争執吵架的樣子他們向着我的方向走來。
走在前的是女孩她在離我還有三米距離的時候停住回頭怒聲嬌斥“朱勇我警告你不要再纏着我本小姐就算喜歡一個乞丐也不會喜歡你少在我面前惡心獻殷勤。”
“别鬧了雷雨心我們兩家的長輩都默許了我們交往除了我還有誰配得起你啊!”
“不要再來惡心人了姓朱的在本小姐眼裏這位先生都比你好一百倍。”女孩的纖纖玉指分明是指向我。
“雷雨心你拿我跟一個乞丐相比?”男的聲音有些怒氣。
我***更怒**!你***說誰是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