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莊不方在問仙樓的挑釁,哪怕被揍的面目全非的是莊不方,莊不方才是最後的受害者,可陳青譽還是記仇了。
得罪陳青譽了。
這個小心眼……
所以,陳青譽想都沒想,毅然決然的拒絕了莊家的單子,哪怕這個單子價值一億四千萬,他能賺七千萬。
不就是錢嗎?
有紅牛,脈動,綠茶這些寶貝在手,還怕賺不到錢?
連歉都不道,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就想來買香煙,買紅牛……難道老子不要面子的嗎?
賺錢是小,面子爲大。
那名莊家的男子,就這麽的被趕走了,而他也第一次發現,作爲一個莊家人,竟然還不如尋常老百姓。
香煙,紅牛……都好眼饞啊。
但沒辦法,人家陳青譽不賣給他啊。
怎麽辦?
隻能回家如實禀報。
“陳大哥……”莊家男子前腳剛走,不遠處的方賀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殷勤,笑的跟菊花一樣,來到了陳青譽面前。
“誰是你大哥?别亂叫。”陳青譽翻了個白眼。
見人就叫哥,這可不是好習慣。
“陳大哥不記得我了?”方賀連連自我介紹道:“我是問仙宗弟子,我叫方賀,我爹是問仙宗的長老,方敬元。”
“我當然你記得你。”陳青譽眉頭一挑,說道:“當初在問仙樓外,就是你要殺我的,我沒記錯吧?”
“陳大哥,我這不就是專程過來給你道歉來了嘛……”方賀沉吟了一聲,說道:“陳大哥,實不相瞞,我當初之所以會對你生出殺心,一切都是因爲第五長老将問仙令贈與了你,認爲你搶了我喜歡的女人,第五落雪,所以……”
“不過你放心,現在不會了。”方賀保證道:“我當初要殺你,是認爲你配不上第五落雪,而現在,如果連你都配不上,那這天下間還有誰能配得上?”
“少拍馬屁。”陳青譽聳了聳肩,“雖然聽的很舒服。”
“是,是,是,都聽陳大哥的……”方賀連連點頭,很是乖巧,繼續說道:“雖然我喜歡第五落雪,但如果有人能讓第五落雪更幸福,就比如陳大哥你……我不僅不會嫉妒,不會生氣,相反,還會祝福你們。”
“沒看出來,你的這份喜歡,很高尚啊。”陳青譽擺了擺手,說道:“别跟我套交情,也别拍馬屁,不管你怎麽做,都是沒用的,絕對不會便宜賣給你的,打折是不可能的,永遠都不可能。”
“不用便宜,真不用便宜……”方賀連連擺手,心頭大喜。
我說了這麽多,如此的讨好你,我他麽的是想要便宜嗎?是想要打折的嗎?我是他麽的怕你記仇,不賣給我啊。
隻要賣,什麽都好說。
至于第五落雪……不可否認,我是喜歡她,但我方賀是什麽人?是那種精、蟲沖腦的俗人嗎?
女人誠可貴,但修爲價更高!
隻要有了足夠強的修爲,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
再說了,我方賀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跟你陳青譽搶女人,我那豈不是嫌自己的生活太安逸,沒事找刺激的嗎?
我方賀不傻!
在香煙,紅牛,脈動等逆天寶物曝光之後,方賀就知道,他無論如何都競争不過陳青譽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放棄勢弱,讨好,與之陳青譽建立一丢丢的交情。
不可否認,他是聰明的。
“行了,說吧,都想買些什麽?”陳青譽懶得繼續廢話。
“我要十根練氣級,十根築基級香煙,以及五罐築基級紅牛。”方賀激動的拿出一個儲物戒,交給陳青譽,“陳大哥,這裏是一千三百萬。”
方賀一臉迫切,生怕陳青譽反悔不賣給他。
“方賀,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麽有錢,比那第五雲易有錢多了啊。”陳青譽怎麽也沒想到,方賀竟然能拿出這麽多錢。
要知道,作爲問仙宗長老,掌門候選人之一的第五雲易,隻是用來凝結木火金丹,突破金丹期的兩罐紅牛的一千萬,都有一部分是借的。
方賀這麽一個長老之子,竟比一個長老還有錢。
腐、敗啊。
“第五長老以往也是很有錢的,隻是他如今是掌門候選人之一,各方面都需要打點,所以就窮了……”方賀連忙接過香煙,紅牛,以及一個額外贈送的打火機,就迫不及待的吸了起來。
打火機隻是普通打火機,在地球上五毛,一塊一個的那種,而雜貨店系統售價也隻是一塊,不過是靈石。
人家都花那麽多錢,贈送個打火機也是應該的。
本就是練氣期大圓滿之境的方賀,瘋狂了吸了十根香煙,突破到了練氣期大圓滿之境巅峰後,一瓶紅牛下肚,成功築基。
然後繼續……
知道所有香煙,紅牛消耗完畢,他的修爲提升到了練氣五層。
前前後後也就盞茶功夫罷了。
這讓他無比的興奮激動,同時懊惱錢太少,自己太窮。
……
雜貨店的生意火爆,如火如荼,熱鬧卻有秩序的進行着,每一個消費者,修爲都或多或少有所提升。
總之,每一個人的心情都非常的愉悅。
反觀莊家,此時一片死寂。
原因很簡單,派人去雜貨店買香煙,買紅牛,準備消費一億四千萬,可他麽的人家陳青譽不賣。
有錢都花不出去,太苦惱了啊。
“這個陳青譽,簡直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擁有築基期大圓滿之境巅峰修爲,莊不方的父親,莊海,怒氣沖天,“他真的以爲,店大就可以欺客?好吧……他真的可以!”
“你說這些有什麽用?”白發蒼蒼,擁有金丹後期修爲,看上去七八十歲的莊家老爺子,莊爲政,沉聲說道:“陳青譽不願賣寶物與我們莊家,卻會賣給其他家族,此消彼長,到時候我們莊家必然會一落千丈,最後被其他三大家族蠶食。”
“父親,那怎麽辦?”莊海也知道事态嚴重。
“解鈴還須系鈴人。”莊爲政歎息一聲,說道:“去吧不方叫來,我親自帶着他登門給陳青譽道歉。”
“父親,還是讓我去吧,你去了,我們莊家可就臉面全無了啊。”莊海焦急道。
“隻要能得到原諒,能夠買到我們所需的寶物,以我們莊家的财力,勢力必然會大大增強,到了那個時候,誰敢嘲笑我們莊家?”莊爲政霸氣側漏。
“那……好吧。”莊海不再多說。
很快,莊不方便被叫來,而當他聽說,要去給陳青譽道歉,整個人都不好了。
“爺爺,你怎麽可以這樣?吃虧的是我啊,挨打的是我啊……”莊不方指着自己的臉,說道:“爺爺,你仔細看看,這臉還有痕級呢,還沒徹底好呢,讓我給他道歉?爺爺……”
“你這副模樣,的确不适合道歉。”莊爲政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閉上了眼,于心不忍的說道:“海兒,打吧!”
“啪!”
一聲脆響,莊海一巴掌抽在了莊不方那張,剛剛被醫治好的臉上,莊不方直接被抽懵了,而莊老爺子心如刀絞,痛心無比,老淚緩緩滑落。
“啪啪啪……”
脆響接連不斷,很快,莊不方的臉又被抽成了豬頭。
“不方,委屈你了……”看着被抽的血淋淋的莊不方,莊老爺子伸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無奈道:“也隻有這樣,或許能博取陳青譽的同情,最後選擇原諒你,讓你受苦了。”
隻不過,莊老爺子所不知道的是,他完全沒必要這麽做,陳青譽需要的不是把莊不方再揍一頓,僅僅是一個道歉,一個服軟而已。
就這麽簡單。
是莊老爺子想太多。
如若他知道了,不知道莊老爺子會不會因爲自己的想太多蠢死。
而又被抽了一遍的莊不方,委屈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