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牛就是陳青譽開啓的第四件物品,也是第一件收費開啓的物品,其功能已經不是‘累了困了喝紅牛’,也不是‘你的能量超乎你想象’,而是變成了突破瓶頸之物。
當修爲到了某一境界的巅峰,隻需要喝一罐相應級别的紅牛,便可輕易的,毫無難度的,舒舒服服的突破。
功效很流弊也很吓人。
這也是陳青譽敢說可以讓第五長老凝結木火雙金丹,突破到金丹期的原因。
第五雲易是木火雙靈根,也就兩罐紅牛的事。
多大點事兒?
“姐夫,你可以讓第五長老突破,就是因爲這紅牛吧?”見到陳青譽點頭,葉天香一臉糾結,一臉不舍的将紅牛遞遞向陳青譽,說道:“姐夫,這紅牛一瓶就要五百萬,花費五百萬讓我突破到練氣六層……這紅牛我不能喝。”
人家陳青譽可是要收第五長老一千萬的,而第五長老想要凝結出木火雙靈根,就需要兩瓶紅牛,這一瓶就是五百萬……
消耗五百萬靈石,隻是要從練氣五層巅峰突破到練氣六層?
開玩笑呢?
就算是再有錢也不能如此敗家啊。
這也太作了啊。
“你想什麽呢?”陳青譽頓時樂了,“就你練氣期的修爲突破,還跟第五雲易凝結金丹來相提比倫?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用來練氣期突破的紅牛,售價也就五萬一罐而已。”
紅牛和脈動不同,脈動每一瓶都是統一價,售價十萬一瓶,而紅牛和香煙是一樣的,都是有等級之分的。
練氣級紅牛進價兩萬五,售價五萬,築基級紅牛進價二十五萬,售價五十萬,金丹級紅牛進價二百五十萬,售價需五百萬,以此類推……
就像練氣級的香煙,進價一百萬,售價兩百萬,築基級香煙進價一千萬,售價兩千萬……都是十倍增加。
而第五長老雖然是築基期大圓滿之境巅峰,但想凝結金丹,就需要金丹級的紅牛,還需要兩罐。
如此一來就是一千萬了。
葉天香是練氣期,想要突破,練氣級紅牛就足夠了,進價也就兩萬五而已。
結果……葉天香卻跟人家第五雲易比。
有的比嗎?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葉天香看着陳青譽,提醒道:“姐夫,你連修爲都沒有,竟然還看不起練氣期,姐夫,你膨脹了。”
“我膨脹沒膨脹,你不需要關心,而你要關心的是……”陳青譽聳了聳肩,提醒道:“這紅牛一旦打開,必須在一分鍾……也就是二十個呼吸内喝下,否則藥效全無,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
說着,陳青譽又拿出了一罐并打開,仰頭喝了起來。
“姐夫……”葉天香見狀,大急不已,“姐夫,你又沒有修爲,你喝什麽紅牛?這可是五萬塊紅牛啊,趕緊停下,停下……”
“誰跟你說,沒有修爲就不能喝了?”陳青譽豪氣萬丈的說道:“現在你姐夫我有的是錢,我把這紅牛當成飲料喝不行?嗯,還是熟悉的味道……好喝!”
陳青譽在吸了一根練氣級的香煙,修爲從無到有,直接提升到了練氣一層巅峰,想要繼續吸煙提升修爲,就必須突破到練氣二層才行,否則就算吸再多的煙,那也就隻是在吸煙,修爲一點都不會提升。
所以,這紅牛是必須要喝的。
隻是把紅牛當飲料喝……這話說的怎麽那麽怪?難道紅牛不是飲料嗎?
“姐夫,你……”葉天香無話可說。
當飲料喝?
飲料是什麽,葉天香雖然不知道,但她卻知道,這紅牛對毫無修爲的陳青譽是沒有用的。
這也就意味着,陳青譽就這麽的浪費了五萬塊。
目的還隻是嘗嘗味道。
有錢也不能如此任性啊?
會遭報應的!
不過,葉天香也沒有時間浪費,趕緊把手中的紅牛喝了下去。
誠如陳青譽所說,時間真不多了。
“轟!”
當一罐紅牛喝完的瞬間,葉天香全身一震,氣息飙升,她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和驚喜,就地盤坐下來。
片刻後,葉天香睜開了雙眼,眸子閃爍着精芒,看向陳青譽的眼神也變了,充滿了崇拜之色。
姐夫好厲害,姐夫說的都是真的,姐夫是真的行。
而葉天香所不知道的是,同樣喝下紅牛後,突破到練氣二層的陳青譽,心頭也是啧啧有聲,對系統感慨萬分。
他隻想說……有系統就是他喵的牛逼啊!
……
雜貨店距離葉家不遠,很快就到了,不過,葉家是真的大,從進門到吃飯的大廳,足足用了十多分鍾。
太奢侈了!
餐廳内,陳青譽的嶽父,葉修奕,嶽母,柳知是,以及他的老婆,葉天心都已經等候多時,一桌子的飯菜也都涼透了。
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就算是飯菜涼了,人沒齊也不會先吃。
嗯,有規矩。
不過這氣氛有些不太對。
陳青譽的老婆,葉天心,雖然和葉天香是同胞姐妹,長相幾乎一樣,但氣質卻相差甚遠,葉天心極爲冰冷。
就像是一座冰山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太冷。
酷暑夏天抱着睡覺肯定舒服。
兩姐妹的長相雖然是一樣的,但就算是陌生人,也能夠一眼就能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一個熱情火熱,一個無情冰冷。
辨識度太高。
葉天心的冰冷是天性,可此時,嶽母柳知是的臉色不僅冰冷,還無比陰沉吓人,倒是一旁的嶽父葉修奕戰戰兢兢,瑟瑟發抖,還時不時的對着陳青譽擠眉弄眼。
看這樣子……嶽父惹嶽母生氣了啊。
陳青譽如是想。
“陳青譽!”就在這時,嶽母柳如是猛然開口,冷言道:“你入贅我葉家兩年,一沒讓你改名,二沒讓你改姓,我葉家也足足養了你兩年。爲了不讓他人背後對你嚼舌根,看不起你,我葉家更是出錢爲你開了一間雜貨店,而你是如何對待我們葉家的?”
“夫人……”一旁的嶽父葉修奕,深吸了一口氣,扯了扯嶽母柳知是的衣角。
“給我閉嘴。”柳知是冷喝。
“我……”葉修奕臉色難看非常,卻不敢再多說什麽。
妻管嚴無疑。
“陳青譽,我問你,你入贅我葉家兩年,該做的事,你做了嗎?該盡的責,你盡了嗎?什麽都沒做,脾氣卻越來越見漲了,現在叫你回家吃飯都這麽難了?”柳知是指着陳青譽冷喝道:“你告訴我,你是認爲我女兒配不上你,還是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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