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店員實在是兇殘異常,看到自己殺人的事情暴露,立刻就兇悍的提刀沖向了蘇軒,準備将蘇軒、刑森、沈雪三人一起都殺掉,在電影中他殺死包子店老闆一家後,還一不做二不休的又殺掉了不少其他人。
不過雖然他兇神惡煞的形象讓人膽顫,可說到戰鬥力他終究還是普通人的級别。
當看到他提刀沖向蘇軒時,刑森本着人民好警察的自我認知,口中大喊着就要沖過去阻攔,可下一刻隻見蘇軒手中一甩一道銀光劃過空中,那店員前沖的動作驟然一停,他臉上布滿猙獰,握着尖刀的手還視圖前挺去攻擊蘇軒,腳下踉跄幾步,呲的一聲脖子中噴出一灘鮮血,噗通,滾倒在了地上。
蘇軒握着死侍刀看着店員倒地心裏依然夠嗆,砰砰心跳個不停,要說可怕,異形當然比一個殺人狂魔可怕了無數倍,可眼前這位畢竟是獲得了金像獎最佳男主角的殺人狂魔形象,帶給人的不隻是身體上的恐懼感,還有讓人透不過氣來的心理壓迫。
刑森看到倒地的店員,驚訝的看了蘇軒一眼,一時間有些懵逼。
沈雪雖然害怕卻出奇的冷靜,她看着蘇軒手裏的死侍刀有些疑惑,仿佛在什麽地方看到過蘇軒使用這把刀的場景,不過還不等沈雪細想,她的意識突然産生了一種眩暈感。
倒在地上的店員和那些幾乎流遍了整個内堂的鮮血正在快速消失,電影世界的人被幹掉,一切正恢複原樣。
蘇軒收起死侍刀,轉過身去時就看到先前被殺死的包子鋪老闆正站在他身後,老闆臉上有些恍惚,很快他就産生了某些記憶,口中招呼道:“你們要的三寶粥很快就好了,再等幾分鍾。”
在他的記憶中蘇軒三人是因爲八寶粥遲遲未上所以到内堂裏來詢問的。
刑森有些疑惑,伸手擦了擦額頭,一層冷汗,渾身都有種緊繃的感覺,當現實恢複正常後當事者雖然不會有什麽記憶,可一些感覺和情緒卻能延續下來,刑森想不明白怎麽回事就晃了晃頭跟蘇軒沈雪道:“都說了很快的,我們到外面等吧,你們要是渴的話可以先喝瓶飲料,這裏也有賣。”
于是他們三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刑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怎麽搞的,好像突然冷了不少。”
“天氣變涼了,注意點别感冒。”蘇軒在一旁說道。
“嗯,說的也是,每年天變涼的時候我都要感冒。”刑森點了點頭,繼續開始享受自己的叉燒包,還對蘇軒、沈雪道,“你們别看我吃啊,也快嘗嘗,味道很不錯的。”
沈雪先前興趣還很大,但現在似乎突然沒有胃口了,蘇軒更是看着這包子有些反胃。
現在想一想,那個殺人狂魔店員出現應該就在不久前,還未來得及做出人肉叉燒包,所以刑森先前吃的也都是正常陷的,可心裏依然有些膩歪,據說當初那部電影上映後不少人都對吃叉燒包産生了抵觸心理,蘇軒剛剛才跟那個殺人狂魔交過手,那就更不用說了,實在吃不下。
突然蘇軒一愣,心中想道:“我去,殺死了這個殺人狂魔我會繼承他什麽能力?”
蘇軒看着面前蒸屜裏的包子,思索片刻便明白了什麽:他現在會做叉燒包了……
記得那部電影裏殺人狂魔雖然兇殘但有不少他做包子的畫面,手藝還是很不錯的,蘇軒幹掉殺人狂魔繼承的就是對方做包子的手藝,隻不過這手藝……蘇軒心裏打定主意,這是禁忌的能力,最好一輩子也不要使用!
老闆的三碗八寶粥很快就端了上來,蘇軒和沈雪分别喝了點,包子是怎麽也不想吃的,最後刑森一臉“你們虧大了”的模樣解決了兩人的包子,這時蘇軒閑聊的随口問了一句:“你先前說最近挺忙的?有什麽忙的,咱們市最近有什麽大案子?”
“你們普通老百姓最好還是不要關注這種事情。”刑森很有職業修養立刻就正色道,但他随後又壓低了聲音小聲說,“不過嘛,告訴你們也沒什麽,你們可不要跟别人瞎說。”
蘇軒和沈雪立刻嗯嗯的點了點頭,露出一副我們絕對不會跟别人瞎說的模樣。
“這事情其實跟你們還有那麽點關系的,那個衛精英你們記得吧,我們早就懷疑南明市有一夥毒·販,隻是他們行事隐秘我們一直都沒有什麽突破口,從衛精英那邊我們倒是找到了線索,最近市裏已經組成了專案組就在查這事情。”刑森說道。
“你也是這個專案組的人?”沈雪立刻問道。
刑森一臉沮喪:“不是……本來我有資格進入這個專案組的,可是臨時又被調到了另外一個案子中。”
“什麽案子?”蘇軒趴了一口粥後問道。
“哼,什麽神秘殺人事件,其實根本就是子午須有的,淨瞎搞。”刑森臉上滿是不樂意的說道,“最近兩天南明市這邊接連有人突然猝死,根據我們的統計短短兩天時間就至少有九起事件,死者之前都從未檢查出過心髒方面的疾病但突然心髒就停止了跳動,這叫做心髒麻痹,上頭那些人非要我們調查這些人的死因,懷疑他們都是他殺的。”
蘇軒的動作突然就僵硬了,這幾天他其實一直都在網上搜尋心髒麻痹的新聞,但就算是商場那個店員都沒有引起網民的關注,蘇軒幾乎沒什麽搜獲,他沒想到已經有了九起類似事件。
沈雪也睜大了眼睛,想到了幾天前在商城遇到的事,下意識的看向蘇軒。
“這種事情最麻煩了,這幾天我們小隊把那幾個死者裏裏外外都調查了一遍,他們之間壓根不認識,也沒有任何财物經濟或者感情上的交際,他們都是普通人,也沒有犯過罪結過仇,心髒麻痹猝死完全就是意外,屍檢沒有任何外傷痕迹,他殺什麽的怎麽可能?”刑森猶自抱怨道。
“這可說不定……”蘇軒對刑森道,心思快速轉動,繼續說道,“小刑,你說會不會有什麽超自然的力量?”
“超自然的力量?”刑森怔了一下失笑道,“你以爲是拍電影啊,哪裏有什麽超自然的力量……哎,等會,小刑是怎麽回事?”
“小刑,我對你們這個案子很感興趣,有什麽進展可以告訴我嗎?”蘇軒繼續說。
“這種案子都是機密,跟你們說就已經是不應該了,還跟你彙報進展!?”刑森不快道,其實他剛剛的那番話本來就不該說,可不知道爲什麽他對蘇軒産生了一種深深的信任感——他不知道這種信任感來自于剛剛所發生的他已經忘記了的事——他接着道,“你别喊我小刑了,我好歹也是一名警察,要喊我森哥!”
“好的小刑,其實我對這方面很感興趣說不定可以幫你什麽忙,平民也可以協助破案不是嗎小刑?”蘇軒連忙道。
“叫森哥……”
“就這麽說定了小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