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聽了唐瑞的話,自然是言聽計從,很快就找人把酒店的樓頂上面,插上了五顔六色的紅旗,還在樓頂的中間,插了一根十多米高的避雷針。
一切做好後,她又打電話叫唐瑞過來檢查一下,看她裝修的怎麽樣,那裏不合格的話,她再改動一下。
唐瑞接到王雲的電話,馬上打車來到了‘旺運大酒店’的門口。他下車一看,整個酒店和之前就是不大一樣了。
樓頂上面是彩旗飄飄,中間的那一根避雷針,象蒼天一柱,直插雲宵。整個大樓的氣勢,一下子就彰顯了出來,既漂亮又顯眼。完全不象之前那樣,在兩棟大樓之間,被人家強壓一頭,感覺是沒有出頭之日的意思。
“嗯,不錯,這樣多好,有了這樣的氣勢,又怎麽會沒有好的運氣。”唐瑞也是越看越喜歡。
“嗯!現在大樓前面的煞氣也不見了,看來,這個大樓之前的煞氣已經是徹底的消散了。這一家酒店,以後一定又會順風順水,大發其财了。”
唐瑞先看了‘旺運大酒店’樓頂的情況,之後,又看了大樓前面的氣場,感覺,整個大樓的氣場比之前是好多了,一派清風明淨的樣子,再也看不到那些淡淡的黑色煞氣。
就在唐瑞還在觀看周圍的氣場的時候,王雲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畢竟,王雲知道,唐瑞一會兒就會來的,所以說,她也想要到門口迎接一下。自從唐瑞幫了王雲這幾次忙後,王雲已經把唐瑞當成是自己的座上賓了,再也不敢拿自己房東的身份來壓唐瑞。
“唐瑞,怎麽樣,這樓頂的裝飾還行吧!”
王雲走到唐瑞面前,用手指了一下樓頂的裝飾。身體幾乎是和唐瑞挨在一起。唐瑞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回頭一看,才知道是王雲來到了他身邊。
“行,不錯,這樣看上去很漂亮,也很有氣勢。”唐瑞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瞄了一眼風韻猶存的王雲說道。
“現在,我這酒店沒有什麽風水問題了吧!”王雲回頭盯着唐瑞,臉上洋溢着一些幸福的感覺。
“應該沒有了,以後,你就等着每天數錢吧!”唐瑞說着,向酒店門口走去。王雲笑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唐瑞,還沒有吃中午飯吧!走,姨請你吃大餐。”王雲走到唐瑞前面,把他帶到了酒店裏面。
來到酒店裏面,王雲把唐瑞帶到了一個包間裏面。這是一個高檔的貴賓包間,裏面裝修的十分豪華。
落座後,王雲叫服務員上了一些酒菜,之後,就和唐瑞一起開懷暢飲了。王雲雖然是一個女人,可她是一個生意人,也有不少有錢的朋友,平常喝酒應酬也是家常便飯。這酒量自然也是不錯的。
兩人現在是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聊天。
“唐瑞,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把酒店前面的空地還有樓頂都進行了裝修了,那以後,是不是不會再有什麽風水問題了,我可以一直高枕無憂發财數錢了。”
王雲想,自己現在已經按照唐瑞說的,把酒店的風水布局都改動了一下,這下,應該是可以高枕無憂了。
唐瑞聽了王雲的話,就笑了一下說道:“王姨,人生病了要去醫院。可誰會在醫生給自己看了病之後,又問醫生‘我這一輩子,是不是就不會再生病了。”
一聽唐瑞這麽說,王雲又有些擔心了,她看着唐瑞說道:“這麽說,我這酒店以後,還是會有風水問題的。”
唐瑞一聽王雲的話,看着王雲那擔心的表情,就又笑了一下說道:“王姨,你之所以這樣問,就是說明,你對于風水術是不大了解的。其實,風水術和醫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一樣的。
古人看病用的是中醫。中醫的基礎就是陰陽五行。而風水術也是一樣,看風水的基礎知識也是陰陽五行。人會生病,地也會生病,給人看病的叫醫師,給地看病的叫地師。人是屬于自然的,自然也和人一樣,正所謂天人合一,人與自然本來就是相同的。
人隻有與自然和諧相處,才能無病無災,人一但與自然發生了沖突,那人肯定是要有病有災的。風水術,研究的就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事情。
這個問題,不是說随随便便做一些風水布局,就能夠完全解決了。正象人生病了須要治療,但治療之後,也不等于是可以一輩子不生病了。人的一生,說來就是與疾病不斷鬥争的過程。”
聽唐瑞講了這一些大道理,王雲感覺有些若有所悟。
“唐瑞,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也是對這方面的知識了解的太少了。以後,我隻有經常向你請教,才能了解更多這方面的知識。我想,隻要有你這個朋友,我這酒店以後再有什麽風水問題,也不用擔心了,你肯定能夠幫我解決好的。”
王雲已經明白了唐瑞說這些話的意思,她感覺,就算是自己這酒店又有什麽風水問題,隻要有唐瑞在,她還擔心什麽。
“王姨,你要是這樣想就對了,我們風水師在古代就叫地師,是專門給地看病的。人身上有血脈,地身上也有水脈。人身上有毛發,地身上有草木。人吃五谷雜糧,地吸引日月精華。人食五谷雜糧而生百病,地吸收日月精華,而出現風水問題,這都是一樣的。
重要的是,我們要認識到這一點,然後合理地解決好這個人與自然的矛盾,隻有這樣,我們人類才能長命百歲,而地球才可能萬古長青。”
唐瑞自從有了風水知識後,對于人與自然的認識已經是上升到了一個很高的層次,遠遠超出了普通人理解的範疇。他所認識到的這些現象,已經是屬于哲學領域方面的知識,普通人怕是很難理解。就算是王雲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無法完全理解唐瑞說的這些話。
“唐瑞,你這嘴是咋長得,可真是會說。隻是你說的這些有些深奧,我這個沒有多少文化知識的人,還真是聽不太懂。”王雲喝了一口酒,看着唐瑞,臉泛紅暈,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因爲喝了酒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