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本沒打算能拿到寄物,但是在遠觀知道這邊情況有變,接近觀察,發現土撥鼠等人全部不在,而魅虛小芳靠在周全屍體上一動不動,心中就有了想法。等小芳化爲烏有後,她就出現了,剛拿起一個金耳環她就看見了蘇佳。
她第一個念頭是用意識搜索附近有沒有蘇佳的援軍,在得到否定答案後,她将金耳環一收,撲向了沖向她的蘇佳,妄圖解決或者打退蘇佳,讓自己從容離開。顯然黃葉忘記告訴她,别和蘇佳硬剛。
女人動作很快,拉住幾個幻影圍繞蘇佳,手化爲爪子,正準備出手,卻發現蘇佳不比她慢。不,蘇佳比她慢,但……
舉例來說,打羽毛球,有些人雖然很拼命,但是移動速度并沒有增加很多。有些人步伐調整非常好,移動速度自然是提升了很多。
蘇佳也沒抓到這女人,但是她暴力,抓不到女人的她,一拳頭打在地闆上,石條地闆破裂飛起,伴随拳頭罡氣四面飛射。避無可避的女人被幹擾了身形,略微一停頓,蘇佳腳背就打在了女人的臉上。女人雖然身體保護的念力未破,但是震蕩入體,強大的力量将她帶的飛起,一頭撞斷了大殿柱子。
女人知道遇見勁敵,想到了身上攜帶的奇門遁符,剛想去拿,蘇佳得理不饒人跟随殺到。雙手抓了女人衣服和皮帶高舉在頭頂,雙腳朝後跳,自己淩空,雙膝朝下跪地,用自己勢能将女人砸在地上。
單腳站起,順勢雙手抓了女人一條腿,甩鏈球一樣,将女人砸到另外一邊地上,雙手不放松,再甩到左邊,再甩到右邊……
女人被砸的念力大亂,一口氣都喘不上來,根本無法調勻氣息。加之頻率快速的來回震動,讓她難以思考怎麽應對這情況。蘇佳的父親是異類,他教導蘇佳,打架有三種,第一種是切磋。第二種是打半死,第三種是打死。也就是說,假設你打架的對象不是朋友或者師長,先打半死後再決定是不是要打死。
“我是123分局。”女人終于是抓到來回被甩的一個點,說了一句話。
“啊?”蘇佳果然停手,放開了女人的腿。
女人感覺很不好,雖然還殘存念力,但是震殺之力太強,自己最少斷了四根骨頭以上。這就如同穿了防彈衣被子彈擊中,雖然子彈不會穿透身體,但是巨大的沖擊力會導緻多根肋骨斷裂,震傷内髒,導緻内出血。甚至直接斃命。
女人:“我給你看證件,證件。”
蘇佳一見女人表現笃定,認爲自己一定是幹蠢事,内心非常抱歉。女人摸到口袋中,拿出了奇門遁符:“疾……死丫頭,老娘一定會找你算賬。”後面半句蘇佳沒聽見,因爲女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套女式衣服,内衣,内褲,鞋子,項鏈……還有一對金耳環。
奇門遁符不遁身外之物,乃是瞬間解衣之必備法術。
蘇佳懵圈好久才回神過來,拿出電話剛要聯系,看見寺門土撥鼠出現,于是快步迎上。
土撥鼠聽完蘇佳說的事,問:“金耳環在哪?”
蘇佳将手中一對金耳環交給土撥鼠:“奇怪,她爲什麽不帶走。”
土撥鼠沒有回答蘇佳,将金耳環放在自己攜帶的一個雪茄盒中,道:“你先守在這裏,我要将金耳環放到安全地方。”
“哦。”蘇佳目送土撥鼠離開,惆怅回頭看見白眉屍體,不禁有些悲憫,按照其老爸教的,原地跪下給白眉屍體磕頭,站起來蘇佳不知道要幹什麽。
很快方适等人到達,蘇佳迎接,方适開始向蘇佳解釋整件事,剛說了開頭,土撥鼠在大殿位置大聲問:“金耳環呢?”
蘇佳道:“你拿走了。”
土撥鼠一愣:“我?我沒有。我一直和他們在一起。”
方适點頭:“是啊,土局長一直和我們在一起。”
蘇佳看朱蒂,朱蒂也點頭。蘇佳急了,道:“不是啊,我就是給你的。”
土撥鼠快步到達蘇佳身邊:“不着急,慢慢說。”
蘇佳點頭,将自己醒來到見到方适期間發現的事說了一遍。
朱蒂聽完,一拍額頭:“變形人當當。”
土撥鼠懊悔的扯頭發:“他怎麽來了?”
方适則問:“你說和你打架的女人脫光了跑掉?爲什麽要脫光才能跑掉?”
雷蒙根本不關心這些,按照他所學的教廷一套,單膝跪地,雙拳握住薔薇花的教廷标志,爲死去的白眉禱告。
方适先慚愧一個,他不是道士,不是光頭,不懂得如何超度,但是方适想以白眉的境界,根本就不需要超度,生死在他看來如同清水一般平淡。方适不由想起昨晚,白眉自知将死,給方适指明一條前進的道路:雷不在五行,又包容五行。
另外一邊,朱蒂對蘇佳解釋道:“變形人當當名字就叫當當,從小在一個馬戲團内擔任小醜,十歲左右不知怎麽着,發現自己可以變化成見過的任意一個人相貌。愛德華家族先教廷一步找到當當,将他收到愛德華家族的培訓機構中。但是當當因爲幫助聯盟通緝犯卡萊越獄,被愛德華家族除名。卡萊是一名亡靈法師。”
蘇佳很敏感問:“鬼?”
“不,是屍體,他的天賦是召喚和控制屍體。卡萊本是教廷招募的異能者,但是屢次亵渎死者屍體後被教廷逐出。他心懷怨恨,竟然将前任主教屍體練成僵屍。教廷忍無可忍,于是向聯盟申請了通緝令,并且開出了重金懸賞。”
“卡萊在七年前被賞金獵人抓捕,一雙手被完全切斷。作爲愛德華家族成員的當當,在幫助賞金獵人看守卡萊時候,悄悄的放走卡萊。因此,當當也成爲了聯盟的通緝對象。可惜這七年來一直沒有他們的消息,沒想到突然出現在這裏。”
朱蒂道:“蘇佳、方适,我們要盡快返回分校,我定機票,這邊的事就由123分局處理。分局有任何需求可以向聯盟提出。”
方适道:“要不你們先走吧,我要多留一個星期。”不是我想多留一個星期,而是我要多留一個星期,表示他已經決定自己要做什麽。
“爲什麽?”
方适道:“我想過了高群的頭七再走,他即将新婚,他的未婚妻肯定受不了。如果我能聯系上高群,讓他們有機會道别,應該會好一些。另外白眉和我有緣,我應該幫他辦了身後事。”
朱蒂:“好吧,護照和現金你都有,到時候自己回分校。土局長,麻煩你多照顧。”
土撥鼠回應:“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