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麽好笑嗎？”米杉的亞空間投影無語道，果然就像米杉擔心的那樣，他本來隻有上半身的亞空間投影發生了變化，開始出現下半身了……而且下半身是赤色，甚至可以說是血紅色的。
不過戰錘40K那位帝皇嘲笑的不是米杉亞空間投影剛到膝蓋部位的下半身。
而是在嘲笑米杉也落得跟他一樣的境地。
“什麽叫跟你一樣的境地啊！你兒子那是背叛你才砍了你一刀，我女兒是關心我才把我鎖在黃金馬桶……呸呸，黃金王座上。”
米杉揮動着手裏的陌刀惡狠狠的對看自己笑話的帝皇說道。
“從結果上來看有區别嗎？hahahahahahaha~~”又是一番帝皇式的嘲笑。
“算了，我是多閑才會跟你說這些的。”米杉的亞空間投影露出人皇式無奈後說道：“我有這閑心還是去水晶花園問問奸奇我現在是怎麽回事吧。”
米杉說的指的是爲啥自己的亞空間投影爲啥長出下半身來着，雖然離膝蓋還差一丢丢，但米杉有一種還在成長的感覺。
再這麽下去，米杉的亞空間投影就要變成上半身白閃閃，下半身紅彤彤的雙色闆形象了。
“爲什麽不直接問我呢？”帝皇開口說道：“還是說你認爲我無法回答你這麽問題。”
要是這個對話放在這位屍皇的老家，估計米杉就要被天誅異端了……就算是在神聖泰拉至高領主會議裏有永久席位的開拓貴族也沒用。
你這是在質疑帝皇的權威知道麽……
“哦對，我差點忘記你是亞空間第五小販了，問你應該也可以。”米杉點了點頭說道。
而且還不用像問奸奇一樣得仔細分析對方有沒有忽悠自己……等等，好像面前這隻被自己兒子砍成半身不遂的屍皇也是忽悠大師。
一副并不在意米杉心裏小九九态度的帝皇來了一次“帝皇式歎息”說道：“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什麽？竟然不是未來式嗎？”米杉還以爲戰錘40K的帝皇一直在拒絕成爲第五邪神，沒想到對方竟然已經卸任了。
“我在被遠古人類薩滿制造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了……不過我放棄了。”帝皇說道。
“爲什麽？”米杉好奇道，看米杉的态度就差拿出個小本本記錄了。
“因爲不夠完美，亞空間的力量不足以體現人類的高貴！”帝皇開口說道。
“……”如果剛才米杉真的拿出小本本了，那麽現在米杉應該會一臉尴尬的收了回去。
“難道你不這樣認爲嗎？被我認可的人皇……”帝皇說道。
“還是跟我說說我現在這個情況到底是怎麽回事吧？”米杉問道。
“你學會賜福了嗎？”屍皇沒有直接回答米杉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賜福？什麽賜福？”米杉問道。
“就像我的世界那些人們，因爲對我的信仰，而獲得了我的力量。”屍皇說完後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獲得我力量的人也被稱爲活聖人。”
“因爲信仰我而被賜予力量嗎？很常見啊。”米杉說道。
“不……不是那種力量，是屬于你自己的力量。”屍皇糾正了一下米杉的說法。
“我自己的力量？”米杉疑惑了一下道：“我因爲存在狀态特殊，并沒有自己的力量。”
“不……你擁有自己的力量，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麽會認可你。”屍皇說道。
“……那是百科劍……等等，難道……”米杉愣了一下，然後擡起手，在仙武世界拿到的那把軒轅百科劍以實體的形态出現在了米杉亞空間投影的手裏。
“這是我自己的力量嗎？”米杉看着手裏的實體百科劍奇怪道。
一道微不足道的金色光芒在實體進入亞空間的軒轅百科劍上面劃過。
“那就是你自己的力量，或者說是被無數人認可後，理所應當擁有的力量。”屍皇說道：“就像我的力量一樣。”
“被認可……”米杉緊緊地盯着手裏的百科劍，然後擡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屍皇問道：“那跟我現在的變化有什麽關系？”
“你還是去問奸奇吧……”這種遲鈍到爆的反應讓屍皇立刻不想再跟米杉聊下去了。
“喂喂！！說話說全了啊！”米杉看到屍皇想撤去自己投影的樣子，連忙拽住對方說道。
試着掙脫兩下沒掙脫開米杉魔爪的帝皇隻能無奈的解釋道：“你現在發生的變化，意味着你在亞空間之中的投影開始擁有了本質。”
“而這個本質，就是你所擁有的力量帶來的。”
“當你的完成改變後，你就會成爲這裏的第五位主人。”
“……我對于當邪神沒興趣。”米杉說道。
“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屍皇說道。
“問題是你說的聽起來像是獲得信仰之力後被信仰改變的DND神祇……”米杉說道。
“如果你真的會被改變，那麽你現在的顔色應該全身都是紅的。”大約是急着回家，屍皇的回答變得沒那麽神神叨叨：“我放棄了，是因爲我不願意成爲神明，人類不應該有一個無法超越的神明淩駕在自己頭上，每一位人類都理應超越一切。”
“……”聽到屍皇的話，米杉想起來一個二設或者說玩家猜測。
其實屍皇是有機會也有能力從椅子上站起來的，但他一旦那樣做，就會成爲亞空間的第五位邪神，就像艾達靈族誕生色孽一樣，帝皇如果變成那個樣子，那麽代價就是整個戰錘40K世界的人類文明。
神聖泰拉會成爲新的恐懼之眼……當年亞空間四小販集體忽悠何露斯，就是希望帝皇變成那個樣子。
“你沒有變化的部位，代表你無法被改變的本質，你所變化的部分，是你現在所背負的東西。”屍皇接着說道。
“能阻止這個變化嗎？”米杉歎了口氣問道，他終于知道了面前這位屍皇說的是什麽，米杉的變化意味着人革聯真的在朝那隻紅色巨熊變化，這一切剛好反應在米杉的亞空間投影上。
“爲什麽要阻止？你的本質不會發生任何變化，意味着你就算變成了第五位，也不會被影響，依然可以貫徹自己的意志，而不是被改變。”屍皇說道：“在起步上，你就已經超越了其他四位。”
屍皇的話讓米杉愣了一下，屍皇抓住機會“嗖”一聲消失在了米杉面前。
“唔……就像你說的吧……”米杉收起手裏的百科劍說道：“人類不應該有一個無法超越的神明淩駕在自己頭上，搞個人（哔——）什麽的，本就是錯誤路線。”
從亞空間歸來後的米杉晃了晃把自己圈在王座裏面的鎖鏈，對二十四小時守候在自己身邊，也把鎖鏈捆在自己身上的格林希爾和佳佳說道：
“我有一……嗯一些意見……”（米杉表現的出了強烈的求生欲望）
“大人/老大！”以爲米杉又忍不住要動彈的格林希爾和佳佳一起說道。
“額……我是想說别的事來着。”米杉發現自己剛剛忘記問屍皇怎麽越獄來着……明明這才是米杉去亞空間找屍皇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