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沒想到二重天還有人會煉藥術,要知道煉藥的傳承早在幾千年前就消失了,據說是毀于丹神殿之手,而丹神殿也因此受到重創,最後被煉丹師公會替代。
可是錢娜是煉丹師,她怎麽會煉藥術,難道也是從藥王戒内獲得的傳承,就算如此她是怎麽知道自己會煉藥術?還專門找自己讨論。
錢娜沒有秦壽那麽多心思,她是禀承師傅的叮囑,有不懂的就跟秦壽請教,那人很強,跟着他不會吃虧,就爲了不吃虧,錢娜來了,而且還打算賴在秦壽身邊。
本來心裏還有些不服氣,但是通過與秦壽的交談,錢娜服了,自己很多無法理解的困惑到秦壽這兒三言二語就解決了,錢娜也抓住機會把自己不懂的全問了一遍。
二人從天明談到天黑,錢娜還沒打算住嘴,最後是鳳仙兒帶着酒菜走進來,這才打斷了二人的讨論,錢娜注意到時間不早了,小臉有些微紅,沖着鳳仙兒尴尬的笑笑。
鳳仙兒沒有介意,反而和善的與錢娜交談起來,相比與秦壽讨論的東西,與鳳仙兒的交談更愉快了,二人讨論的都是天下女人最關心的美容方面的問題。
秦壽給鳳仙兒開了很多美容産品,深得鳳仙兒喜歡,有些産品還放到了店裏出售,但是有些珍品就隻有秦壽身邊的女人才有機會享受,錢娜很快就被吸引走了。
三人有說有笑,吃飽喝足,錢娜也不好意思再拉着秦壽讨論,隻好告辭休息去了,鳳仙兒送走錢娜笑眯眯的回到秦壽身邊,對着秦壽的後腰擰了一把,小醋吃的很溜。
秦壽心裏委屈壞了,決定在床上讨回來,抱着鳳仙兒撲上了龍床,開啓了颠鸾倒鳳的生活,讓鳳仙兒快活的死去活來,生生累得暈睡過去,秦壽這才心裏平衡過來,這才是真男人啊。
第二天一早,秦壽吃了早飯,坐在小金的背上,與高海一起離開了五龍教,他們的目标就是三重天的花家,在三重的天高家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路上高海再次跟秦壽談論起了當年的事情,可以說當年秦壽的母親就是兩大家族相鬥下的犧牲品,花家鬥不過高家,便用了卑鄙的伎倆,把高家的小公主掠走了。
至于是怎麽淪落到下界高海說不清,高海隻是憑着直覺一路尋找,足足用了十幾年的時間才尋找到秦壽三兄妹,可惜還是來晚了,沒能救下秦壽的母親。
這是高海的疼,隻有高海知道當年高家的小公主天賦何其驚人,隻要不出意外,必能成爲高家一大依仗,唉,很遺憾出了意外,還好生出了秦壽這個妖孽,倒是讓高海的疼減輕了不少。
高家與劍宗并沒有直接的仇恨,但是秦壽滅了劍宗在二重天的根基,這仇也算是結大了,秦壽到三重天後劍宗必會尋上門來,高海提前給秦壽打好了預防針。
三重天高家,家主高明遠坐在案前閉目良久,才緩緩說道:“傳令下去,高家進入一級戒備,高家弟子許出不許進,外出前必須請示,如果有人敢私自外出,殺!”
“是!”窗外應了一聲,一個人影一閃而過,高明遠捏着手中的秘信,眼底閃過淚花,他的小女兒回不來了,再也回不來了!
“相公。”高明遠對面坐着一位頭斑白的婦人,婦人眼角的淚痕還未幹掉,淚珠又滾了下來。
看着夫人的模樣,高明遠深吸一口氣,還是把信遞給了夫人,說道:“香香,看開點吧,孩子,唉,我們做了外公外婆,他們就要回來了。”
“嗯,我就是不甘心,我的女兒那麽聰明,她應該享受更好的生活,她不應該早早離去。”林香香捏着信,一字一句細細讀着,看到女兒慘死,心也跟着抽疼。
天驕一般的女兒就這麽窩囊的死在了無各小山村,這叫林香香怎麽不恨,怎麽不怨!花家,好狠的心哪!林香香咬着牙,堅持把信看完,淚水早已經打濕臉頰。
“香香别難過了,事已緻此,這是命,是命啊!”高明遠長歎一聲,不忍心看夫人傷心的模樣,心裏還有幾分感激,感激女兒還留下血脈,讓他心有寄托。
“壽兒,壽兒回來真的要跟花家開戰嗎?”林香香捏着信紙,眼前浮現出一張黑黑的臉蛋,很難想象自己的外孫會長得黑黑的,自己跟相公都是皮膚雪白,一把年紀皮膚依然好的讓人羨慕。
“戰,這一戰早就應該打了,如果不是爺爺外去尋找敏兒,這一戰早在敏兒消失時就該打了!”高明遠握着拳頭,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高家人護短是出了名的,這口氣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打吧,打吧,是時候報仇了。”每吐出一個字,林香香的氣勢就增強一分,當最後一個字吐出時,林香香身上已經再無柔弱之态,眼底射出兇光。
高明遠看着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好一會才顫巍巍的問道:“香香,你突破了?”
“嗯,我突破了,三年前就突破了!”林香香把目光投向窗外,三年前剛剛突破的她已經準備好跟花家拼命,隻是恰好爺爺送回消息,說是有了敏兒的消息,林香香這才打消拼命的念頭。
可惜啊,等了三年,盼了三年,敏兒還是沒有回來,死的憋屈啊!林香香想到天驕似的女兒心疼了,淚水再次湧出,不管她多強大,她都是一位母親,一位失去愛女的普通母親。
“香香,你放心吧,這次就是拼了老命,我也會爲女兒報仇雪恨。”高明遠走到林香香身邊,輕輕抱住林香香的肩頭,緊緊貼着林香香的臉頰,小心的呵護着他的夫人。
“太爺爺,從這裏進入就是三重天?”秦壽看着眼前的石門,感覺蛋疼,不知道是哪個無聊之人設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