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着同一個動作,緊緊握着手中利劍,恨不得沖上去與敵人同歸于盡,鳳宏軒的眼角濕了,神劍山莊的敗落是他一生的疼,傳承千年的家族最終是敗在他的手中,這痛無人可以理解。
秦壽的眼神從鳳家人身上掠過,劍尖遙指劍玄,大聲說道:“我秦壽,神劍山莊鳳家孫女婿,今日來到劍宗,是爲鳳家滿門血海深仇讨債來了。”
“劍玄手中長劍乃鳳家所有,搶人寶劍,殺人滿門,此仇不共戴天,凡自動脫離劍宗者可免除一死,一心抵抗者殺無赦!”
“殺無赦!殺無赦!殺無赦!”五龍教弟子齊聲高呼,聲震四野。
遠處遙遙打量戰場的人聽到秦壽的喝聲,頓時明白秦壽爲什麽要跟劍宗過不去,奪寶殺人可以,但是滅人滿門就過了,一旦結下這種仇,那就是不死不休。
他們心裏對秦壽的印象瞬間轉好,隻是孫女婿就敢擔起重任挑戰劍宗,真乃英雄啊,很多人忍不住誇贊秦壽,再看秦壽的小黑臉也沒那麽可怕了。
他們跟秦壽可沒有滅門之仇,大不了等秦壽滅了劍宗,他們上門請罪好了,心裏拿定主意,渾身輕松專心看戲了。
劍玄聽到秦壽的叫聲,老臉忍不住哆嗦了幾下,看看手中神劍,眼神漸漸轉冷,這等重寶豈是下界鳳家可配擁有,寶物自古以來有能者居之,說什麽報仇雪恨,還是不仗着實力高欺負人而已。
直到此時,劍玄也沒認爲劍宗有錯,殺人奪寶這種事情在修煉界多的事,哪天沒有人爲了奪寶死于非命,這要人人都報仇,那還真會報個沒完沒了,永無止境。
“秦壽,廢話少說,拳頭定公道吧!”劍玄握着神劍,臉上現出自信的光芒,他相信神劍在手,天下我有,四海之内無敵手。
“好!”秦壽沉喝一聲,身子一縱,像一枚出膛的子彈射向劍玄,劍玄眼神一凜,神劍一抖,劍尖直指秦壽,同樣縱身射向秦壽。
“老祖加油!”
“老祖必勝!”
劍宗弟子扯開嗓子喊,眼神火熱,緊緊追随劍玄的身影,五老教弟子自然不甘示弱,雖然人數不多,隻有幾千人,硬是喊出了幾萬人的氣勢。
饒是如此氣勢上還是弱劍宗一等,劍宗的弟子何止百萬,對上幾千人真不夠看的,但是五龍教的弟子并無懼意,緊緊握着拳頭爲教主加油助威。
飛射中的秦壽嘴角一勾,露出一抹邪笑,他記得鳳仙兒的叮囑,一定要好好的虐虐劍玄,讓這個老小子得瑟,居然還敢大言不慚。
二人一個照面打鬥在一起,劍玄仗着自己神劍在手,主動挑釁秦壽手中的長劍,但是秦壽身子卻像靈猴似的跳來跳去,并不給劍玄表現的機會。
秦壽小眼睛微眯,劍眉一挑,身子一彎,轉到了劍玄身後,長劍一伸一挑,劍玄感覺腰部一疼,緊接着腰帶斷開,褲子落向地面。
“哎喲不好!”劍玄心裏大吃一驚,沒想到秦壽的手段這麽下作,居然想脫了他的褲子,這是修者幹的事嗎?士可殺不可辱不知道嗎?
看到劍玄單手去抓褲子,秦壽小黑臉露出猥瑣的表情,對着劍玄的面門唰唰唰就是三劍,劍玄手忙腳亂應對,還不等他反應過來,秦壽已經落在他的身後。
秦壽身子一矮,長劍往上一送,劍玄嗷的一聲慘聲,捂着屁股奔出好遠,血水順着左手往外流,而劍玄的褲子也應聲落下,隻餘下光溜溜的半截身子。
劍玄身上的傷口也醒目的展現在衆人眼前,劍宗弟子感覺屁股一涼,雙腿緊緊挾起,一片安靜,再也不喊老祖宗加油了,更不喊老祖宗必勝,太丢臉了。
“秦壽!”劍玄一聲悲鳴,手一抖,身上又罩了一件長袍,隻有光溜溜的小腿袍子下蕩來蕩去,菊花疼得劍玄眼睛都紅了,身子忍不住打顫,握着神劍指着秦壽說不出話來。
這人太壞了,怎麽可以攻擊那裏,一點武者精神都沒有。
高海騎在高頭大馬,看着秦壽的攻擊樂得東倒西歪,連聲叫好。
秦壽無視劍玄通紅的眼睛,劍尖還在滴血,挑釁的叫道:“劍玄,保護好你的第三條小腿,下一劍就是問候它了!”
“你敢!”劍玄吞下一枚療傷丹,感覺好過了一點,但是秦壽的話卻讓他氣得吐血,下意識挾緊了雙腿,第三條小腿可是命根子,劍玄不敢大意。
二人在空中對持,劍玄保持警惕,不敢有一絲大意,生怕秦壽會突然攻來,秦壽眼角一挑,身子一閃撲向劍玄,劍玄吓得後退三步,這才穩下情緒。
神劍一抖,直奔秦壽的咽喉刺去,秦壽小眼睛一凜,嘴角一勾,身子貼着神劍向劍玄沖去,劍玄一看吓壞了,左手捂住下體,神劍一抽一送,直奔秦壽的心髒刺去。
秦壽身子再閃,這次秦壽沒有繼續沖,而是轉了一彎,摸向劍玄身後,有了上次戰鬥的經驗,劍玄哪裏敢讓秦壽靠近自己的後背,立刻轉過身子回防。
就在這裏,秦壽的笑容在劍玄瞳孔放大,劍玄還沒明白過來,就感覺下體一疼,一股鮮血從下體噴出。
“啊,秦壽我跟你拼了!”劍玄尖叫一聲,眼睜睜看着小弟弟離自己而去。
“哇塞,真的割掉了!”
“是啊,劍玄變成太監了,我的天哪。”
“劍宗的老祖宗變成太監了,那劍宗豈不是?”
“哈哈哈,一窩子太監!......”
各種諷刺的聲音響起,重重的砸進劍宗弟子的耳中,也砸進了劍玄的耳中,劍玄老臉青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秦壽這麽卑鄙,居然敢放飛刀暗傷自己!
秦壽看着劍玄,冷笑幾聲,什麽劍宗老祖宗實力也就那樣,跟劍無極差不多,就這實力還敢出來送死,秦壽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