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内,秦壽閉着眼睛,腦海中如同放電影一般,前世今生來回得播,良久秦壽長歎一聲,緩緩睜開眼睛,拿出道典繼續感悟。
秦壽很好奇爲什麽辰光會把道德神塔留在洞府,他是死還是活?爲什麽放着這本道典不自己修煉,這些問題困擾着秦壽,一時無法解開。
好在,秦壽是個心大的主,想不通就放着,時間到了自然就能想得通,放下煩心事,秦壽一心修煉,實力也持續飛升,高海估計如果單打獨鬥自己都不是秦壽的對手。
因爲秦壽手裏的道術神通太多了,随便丢一個出來都能饞死一票人,當然秦壽也沒藏私,除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外,其他功夫都抄寫了一份,送給衆人修煉。
所以秦壽這隊人馬雖然在趕路,卻又十分安靜,鳳仙兒幾女受不了颠簸,都進了藥王戒内修煉,此事隻有秦壽知道,其他人都以爲他們在秦壽的大馬車裏修煉呢。
鳳鳴道眯着老眼,眼底閃過淚花,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傷心事,越是靠近劍宗,鳳家人的臉上越是肅穆,氣氛降到冰點,那些逝去的親人在眼前閃過。
老管家拿手沾沾眼角,輕歎一聲,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安慰的詞語,隻能低下頭,繼續尋思怎麽安慰老主子。
而在劍宗,劍宗主坐在大殿上,臉色陰沉,望着眼前站立的劍宗兒郎,心情極其複雜,他已經得到消息,秦壽一行人正在趕往劍宗,之前幫助劍宗禦敵的勢力都在第一時間與劍宗斷交了。
就連鄭家也主動示好秦壽,割地賠款,隻求秦壽不要讨罰他們,如果讓秦壽到他們鄭家霍霍一陣,那鄭家就真的玩了,現在高家的勢力漲的太快,快到鄭家不得不收攏爪子,主動求和。
整個二重天都彌漫在緊張的氣氛中,衆人還在觀望,觀望劍宗的最終結局,如果秦壽真的是一位嗜殺之人,那也隻能解散宗門四散逃生,反正是打不過了,總比死掉好吧。
也有起了死志,要與宗門共存亡,這一切秦壽都不知道,他正在車内全心修煉,對秦壽來說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滅了劍宗,搶地盤,自己的人總不能一直住在海上吧。
神風島太小了,而且那裏的風谷也毀了,原來風谷内有一顆風珠,被緣兒得到煉化了,這倒讓緣兒實力大漲,而風谷也徹底廢了,還好五龍教不缺修煉資源,要不然五龍教的成長都會受到拖累。
鳳亦平不止一次寫信向秦壽求助,求秦壽幫他一把,趕緊提升自己的實力,被老婆壓一頭的感覺真的不爽。秦壽對此表示無奈,被老婆過就呗,反正又不是外人,被鳳亦平稱爲站着說話不腰疼。
這天,一行人來到了劍宗前,看着排列整齊的白衣弟子,秦壽不屑的笑了,就憑這些人想攔着自己沒門,秦壽在張小松的服侍下走出馬車,站定身子觀望。
劍宗主遙遙與秦壽對望,心情壓抑,深吸幾口氣,劍宗主大聲質問道:“秦教主,不知道你帶着人馬來我劍宗所爲何事?”
呵呵,秦壽冷笑兩聲,擡頭看着高高在上的劍宗主,不久前劍宗還是自己仰視的存在,現在嘛,秦壽嘴角一勾,現在自己要滅掉劍宗,搶他們的地盤。
“劍宗主,明人不說暗話,你是自裁呢,還是要我送你一程啊?”
“大膽!”
“放肆!”
秦壽的聲音剛剛落下,劍宗弟子橫眉冷眼大聲爆喝,長劍出鞘,怒目瞪視秦壽,身上殺氣騰騰,眼底的仇恨毫無遮掩,秦壽看着他們的眼神隻覺得好笑。
仇恨自己,他們憑什麽?劍宗立宗萬年,他們做的惡事定然不少,他們哪來的底氣仇視自己,秦壽擡起下巴,盯着劍宗主看了好一會,淡淡說道:“那就戰吧!”
劍宗主被秦壽盯着心虛,身子有些不受控制,緩緩閉上眼睛,心裏後悔了,早知今日,當初他定然不會起那份貪心,可惜這世界上沒的後悔藥。
歎,立宗萬年的劍宗看來要毀到自己手上了!劍宗主心裏苦澀,面上卻半點不顯,仍然正氣凜然,瞪着秦壽如同瞪着殺父仇人一般。
秦壽看着一言不的劍宗主,身體緩緩升起,手中多了一把靈劍,秦壽決定用劍宗最得意的劍擊敗他們,不僅是從劍法擊敗他們,還要從心裏擊敗他們,劍宗沒有那麽神聖。
劍宗主看到秦壽飛起,身子一躬,轉身向後方說道:“有請老祖宗出手。”
秦壽聽到劍宗主的聲音眉頭一挑,沒想到劍宗還有高手,看來劍宗立宗萬年不敗也不是沒有原因啊,就是不知道出來的人實力如何,如果太差了,秦壽隻能當作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随着劍宗主的聲音落下,劍宗禁地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從裏面走出一位紅胡子老頭,劍玄一般白衣似雪,單手持劍,那劍長達三尺有二,劍柄上鑲嵌着一枚紅色寶石。
紅色寶石與劍玄的紅胡子相得益章,相互響應,劍身上光芒逼人,寒氣像是一杯利刃直射衆人心頭,雖然遠遠看去,但是秦壽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劍!”
鳳鳴道看着劍玄手裏提着的神劍,恨得眼珠子都紅了,那是自己祖上留下的一把神劍,鳳家一直小心保藏,沒成想到了他這一輩還是走露了風聲,被奸人看中,害了鳳家滿門。
雖然外界風傳是鳳鳴道煉制,但是隻有鳳鳴道自己知道,那是祖上傳下來的,本來鳳鳴道想借着神劍感悟煉器術,也想親手煉造一把神劍,可惜他沒有成功。
鳳仙兒突然從馬車裏走出,來到秦壽身邊,盯着緩緩走來的劍玄,恨得直咬銀牙,轉頭看着秦壽,紅着眼睛說道:“秦壽,你能幫我虐死那個裝~逼的老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