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念了,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了。 ”秦壽捏住閃電鼠的嘴巴,再念下去他要瘋了,一個小金不夠現在又來了一個,老天這是玩死自己的節奏啊。
嘻嘻,閃電鼠閉上了嘴巴,小眼睛閃過狡猾的神色。
“說吧,這宮殿有什麽神秘的,怎麽才能把它帶走?”秦壽有氣無力問道,眼睛都不想再看閃電鼠,自己這是造的什麽孽呀。
“我在閉嘴,我不能說話了,嘻嘻嘻嘻”閃電鼠樂不可吱,一點回答的意思都沒有。
秦壽氣得鼻子生煙,好吧,這小家夥,不對是老東西智力太高,秦壽表示玩不過,不玩了,秦壽拍拍屁股繼續探查,就不信找不出來了。
看到秦壽不理自己,也不打算離開,閃電鼠着急了,它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在這裏繼續生活下去,隻好爬到秦壽的另一個肩頭叫道:“行了行了,偶服了,偶帶你去看看啦,能不能收起就看你的運氣了。”
偶?秦壽轉頭盯着閃電鼠嚴重懷疑這家夥也跟自己一們是穿過來的,被秦壽盯得臉紅的閃電鼠果斷跳下秦壽的肩頭,溜向寶塔的第二層。
第二秦壽來過,什麽都沒有現,不知道閃電鼠爲什麽帶自己來這裏,秦壽不言不語,靜靜看着閃電鼠,秦壽現這閃電鼠你不理它它反倒老實了,你要是理它它還沒完沒了。
就看到閃電鼠在地上一個用力起跳,前腳在寶塔牆壁上踩了一下,寶塔出一聲磨牙般的響聲,一煽門出現在秦壽眼前。
秦壽盯着閃電鼠落腳的地方,真心服了,那裏光滑如鏡,完全看不出來那裏有機關,閃電鼠能現這裏也是人才了。
秦壽哪裏知道一隻被困的閃電鼠的苦惱,它除了不停的跳來跳去,它能做什麽呢,可以說這宮殿内的每一寸都留下過閃電鼠的汗水。
走進門内一看,秦壽這次真的傻眼了,我的天哪,這裏到底是什麽啊?成堆的靈藥肆意堆放,裏面傳出的藥香讓秦壽沉醉,突然秦壽打了一個激靈。
不對啊,這藥好像是剛采的,怎麽會這樣,是誰采的?人呢?閃電鼠像是看穿了秦壽的疑惑,擡起小爪子捂嘴竊笑,笑了一會,見秦壽并不理自己,這才好心解釋。
原來這個空間也是辰光洞府内最神秘的地方之人,這裏以前是辰光的儲藏室,隻不過随着辰光死去,裏面的東西很多都化成了灰,還有一些沒化成灰的,也都被閃電鼠及它的前主破壞掉了。
所以秦壽來到這裏看到的一切都是空蕩蕩的,而這個房間裏的東西都是自動補充,是誰采的閃電鼠表示它也不知道,因爲這些東西都是機關送進來的,閃電鼠懷疑外面還生活着人類。
這點秦壽不認同,他在外面什麽活人也沒遇到,突然秦壽靈光一閃,問道:“你平時喝水去什麽地方?”
“喝水啊,這裏有一個小洞,我從這個洞裏就能鑽出去喝水,以前那裏的水很冰很好喝,可惜最近變得了,一點都不好喝。”說到這裏閃電鼠都無力吐槽了。
“是嗎?”秦壽眨了幾下小眼睛,彎腰低頭看向那個小洞,真的很小,也就隻有閃電鼠這種小東西才能鑽進去吧,隻是很神奇這個小洞居然不往裏面滲水。
“那你爲什麽不從那裏出去啊?”秦壽再問。
“那裏能出去嗎?”閃電鼠眨眼,它試過那裏有個無形的罩子,根本就出不去。
秦壽不言語了,想到自己扣下來的冰晶,秦壽又是一陣偷笑,看來那處寒潭與這裏有關啊,隻是那處寒潭離洞山可是老遠啊,它是怎麽與這裏聯接的呢?這點秦壽就想不明白了。
秦壽更不會知道就是他扣下冰晶倒置這處洞府現世,而冰晶就是洞府運轉的能量。
看了一下藥材,秦壽沒動手,反而起出房間向更高層走去,在每七層秦壽又看到了一個神奇的小房間,那裏像是一個操作間,秦壽一來到這個房間表情就亮了,直覺這才是整個宮殿的核心部位。
這裏不會是個神器吧?秦壽咧嘴一笑,很快就把這個想法扔到了腦後,來到桌前坐下,伸手一拉打開一個抽屜,裏面有一本書,秦壽拿起細看。
哇!秦壽忍不住贊歎,這本書可以說是道家的典範,也是道家最核心的存在,這裏記載了這座宮殿的記錄,隻是看着這份記錄,秦壽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這座塔叫道德神塔,是道德真君用來修煉的寶地,隻是随着道德真君的消失,這座寶塔也消失了,至于怎麽流落到這裏,上面沒寫,這本書是誰寫的,也沒有注明,同時這本書上還記載了很多道家秘術。
秦壽直覺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如果真是道德神塔,那自己可就了,這東西就是無敵防禦,外物根本就破不開,如果遇到強敵往裏面一縮,誰也攻不破,同時秦壽也對辰光的身份很感興趣,可惜時間太久,無從查起。
嘿嘿,秦壽咧嘴大笑,神識湧入神塔,開始認主,這種東西秦壽已經不是第一次認主,知道神器認主得用神識,滴血沒用。
就在秦壽認主神塔時,外面的喪屍像是現了什麽恐怖的事情,紛紛嘶叫,動作更加瘋,甚至已經開始攻擊大殿,這個現把玄雲子吓了一跳。
玄雲子立刻指揮五龍教弟子把殿門關上,以大殿爲防禦準備死抗喪屍,鳳仙兒看着喪屍黛眉緊皺,也不知道秦壽身在何處,爲什麽還沒出現呢。
“仙兒,你不用太過擔心,我覺得教主現在很安全。”沐飛雪悄悄坐在了鳳仙兒身邊,眼底現出淡淡的哀傷,同樣也在擔心秦壽的安危。
“放心吧,我沒事,我相信他一定會回來,他不會抛棄我一個人生活,他放心不下。”鳳仙兒慘笑,是說給沐飛雪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唉,沐飛雪歎了一口氣,看着殿外狂的喪屍,不在勸說,而鳳仙兒同樣在看着殿外,玄雲子掐指一算,什麽也沒算出來,他對秦壽的命運早就算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