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倒真是絕配了,高個瘦老頭看到鄭敏老臉笑成了一朵大菊花,“哎喲,我的小公主,你這是怎麽了?誰欺負你了,三爺爺給你報仇。”
“三爺爺,你來得太好了,那個黑小子要殺我,你快點殺了他。”鄭敏看到來人,止住腳步,轉身指着秦壽告刁狀。
“什麽人這麽大膽,看我豐林海不弄死他。”胖老頭不等瘦老頭話,先跳出來表忠心。
鄭清河瞅了豐林海一眼,拍拍鄭敏的腦袋,說道:“小公主不用擔心,看三爺爺怎麽收拾他們。”說着鄭清河咧着大嘴,露出幾顆大黃牙,嘴裏出啧啧的感歎聲,好美的女人啊。
豐林海表了忠心,可惜沒能引起這對祖孫的重視,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得到,表情很尴尬,拉過豐家明小聲詢問,豐家明添油加醋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當然沐飛雪救他們那段自然省了,秦壽變成了一個不講道理搶他們銀狼的壞人,還威脅要殺了他們,聽得豐林海火冒三丈,在豐家的地盤出現這種事情,這是打臉呢。
秦壽抱着膀子,聽着對面幾人嘀嘀咕咕說自己壞話,臉上挂着邪笑,半點解釋的意思都沒有,倒是對突然出現的兩老頭升起一抹興趣。
這裏地處偏遠,這二人看樣子身份地位不低,他們來此做什麽?
“黑小子,你死定了。”還不待秦壽想通,鄭敏在鄭清河的帶領下來,走到秦壽近前。
“嘿嘿,那可不一定啊。”秦壽摸着下巴,不懷好意的瞅着鄭敏,這女人真是傻到家了,先是不分場合威脅自己,現在隻是出來兩老頭,又嚣張的找不到南北。
“三爺爺,你看看,他真的好嚣張。”鄭敏一歪頭,對着鄭清河告狀。
“黑小子,你找死。”鄭清河氣得胡子直翹,好多年沒看到有人敢不給鄭家面子,這黑小子死定了。連名字都懶得問,鄭清河一擺手,身子往後一退,雙手抱胸,擺出了看戲的模樣。
看得秦壽直愣,這老頭什麽意思啊,這是打還是不打呢?倒是豐林海看得明白,知道這是讓自己出手呢,頓時一聲大喝,從關清河身側跳了出來,揮拳砸向秦壽。
喲,秦壽一看樂了,我擦,這是搞事情呢,有小弟就是好啊,打架殺人都不用自己動手,不過秦壽知道現在除非緣兒在場,要不然還真沒小弟能壓下這老頭,隻能自己上場了。
秦壽腳步一錯,身子像是一道清風,迎向豐林海,就看到二人一照面,喀嚓一聲脆響,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入衆人耳中,鳳仙兒幾女臉色一變,目光盯向秦壽。
秦壽的身子還保持着前沖的動作,而秦壽面前卻空無一人,緊接着就聽一聲慘叫,豐林海捂着右手,胳膊無力下垂,老臉變色,冷汗直冒。
這是哪家的公子啊,怎麽這麽強,自己可是金丹後期,居然連他一個拳頭都接不下來,厲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嘿嘿,殺你的人。”秦壽笑道,身子一動,閃電般來到了豐林海面前,對着豐林海的丹田砸去。
秦壽的拳頭在豐林海的瞳孔中變大,吓得尖叫出聲,身子往後退,想躲開秦壽的攻擊,可惜秦壽的拳頭像是長了眼睛,無論豐林海怎麽變幻位置,拳頭依然保持均攻向豐林海的丹田。
碰,噗,像是汽車漏氣的聲音響起,豐林海身子一軟倒在地上,雙眼往上翻,面無人色,一副生無可憐的樣子。秦壽一招手,把豐林海的須彌袋收進了手裏。
小六子的聲音在秦壽身後響起,“他的左邊掖下還有一個須彌袋,别漏了。”
我去,好眼神哪,秦壽出一聲感歎,對小六子的眼神隻有一個服字,這麽遠的距離都能看出來哪裏藏了東西,不愧是神偷傳人。
鄭清河張大嘴巴,驚呆了,這個黑小子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能一拳頭打敗豐林海,那可是金丹高手啊,這小子看年紀不大,難道是上面來下的人。
想到這個可能,鄭清河通體寒,上面下來的人可不簡單啊,他們哪派來一個人,都有可能滅掉一個家族,這是造了什麽孽啊,怎麽就招惹到他了。
秦壽笑眯眯的走向鄭清河,淡淡說道:“該你了。”
“對,對不起上使,我不知道您是從上面下來的,請您恕罪,饒過我們吧。”鄭清河拉着鄭敏跪在秦壽跟前,連伸手的勇氣都沒了。豐家明兄弟二人一聽,吓得直翻白眼,也跟着跪下求饒。
秦壽聽得眉頭一挑,上使,我擦,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啊。問道:“你們來此做什麽?老實交待。”
“我,我們來此尋寶。”鄭清河隻抵抗了二下,就老實交待了此行的目的。
原來是豐林海現了一張古老地圖,但是擔心那裏太危險,豐家堡自認吃不下來,再着也想攀上鄭家高枝,便向鄭家求救,請鄭家派人來支援他們,然後所得寶貝二一添作五,平分。
一聽有寶藏,秦壽來了興趣,寶藏好啊,自己上來可是一窮二白,還養着幾千人,正愁沒錢呢,這鄭家真是及時雨,巴巴的就送來了。
秦壽大手一揮,當場決定這寶藏自己收了,不過這幾個人也不能放過,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可不是什麽上使,而是他們眼中的肥肉。
想到這裏,秦壽劍光一閃,毅然決然劃破了鄭清河的脖子,在鄭敏的尖叫聲中,鄭敏與豐家明兄弟也結束了年輕的生命,成爲秦壽前進道路上的花肥。
随後秦壽一抖手,甩出幾團火光,燒掉幾人屍體,打開須彌袋,找出寶藏圖,席地而坐,認真研究起來。
沐飛雪坐在秦壽左手邊,探頭觀看,鳳仙兒坐在秦壽右手邊,也伸出小腦袋,指着地圖叫道:“這裏我知道,當初我與母親還在這裏躲過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