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陽一看不好,這場仗沒法打了,自己再打下去隻怕會死在秦壽劍下,心一橫沖虛空大聲喝道:“前輩,晚輩多有得罪,就此離去。”
說完劍陽虛晃一招,轉身就跑,留下帶來的士兵,消失在戰場上。
秦壽收劍而立,眼睛微閉,仔細感覺剛剛打出第五招時的感覺,心裏漸漸明朗,慢慢弄明白了自己錯在哪兒,原來力道是這麽使啊,秦壽的臉上漸漸露出笑容。
瞪開眼睛,秦壽回頭喝道:“兄弟們,跟我沖,擊殺張浚!”
“是!”尖刀營士兵一聲應下,排着整齊的隊伍,跟着秦壽奔向張浚的營地,鳳亦平一看秦壽要乘勝追擊,頓時點齊軍馬,随後跟上,留下鳳亦安帶人守城,氣得鳳亦安直跺腳。
張浚一直關注前方戰事,當聽到劍春身死,劍陽逃跑時,張浚老臉一沉,大罵劍宗坑我!
吳階兄弟也跟着傻眼了,他們是沖着張浚才造反的,可是冒似張浚不靠譜啊,那兩位所謂的高手一上場一死一逃,就秦壽那股猛勁,還怎麽打啊。
還不等張浚作好調整,秦壽就帶人嗷嗷叫着殺了過來,雙方一交戰,強弱立判,尖刀營殺入反軍之中,如同狼入羊群,無人可擋。
秦壽并沒有去殺小兵,而是直奔帥帳,擒賊擒王,秦壽就是來捉拿張浚的。
“吳将軍跑了,大家快跑啊。”
秦壽還沒沖到帥帳,耳邊響起了叫喊聲,頓時一陣冷笑,這吳階是一員名将不錯,就是心胸不夠寬,做人也沒有足夠的忠心,現在大難來臨逃跑的真快啊。
可惜啊,秦壽帶來的兵真不是蓋的,高喊着投降不殺,那邊還在策馬追殺,随着降兵出現,越來越多的人投降了。
秦壽沖進帥帳,并沒有現張浚,頓時跳上旗杆,極目四望,就看到一位穿着小兵服的人在一隊人馬的護送下,往外圍沖殺,秦壽冷笑一聲,提劍沖了過去。
張浚回頭一看,吓得一聲慘叫,雙腿軟。
秋風掃落葉!秦壽大喝一聲,長劍揮出,以張浚爲中心,血流成河,再無活物,秦壽對背判之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這種人能背叛一次,就能背叛第二次。
随着張浚身死,秦壽并沒有繼續殺下去,大聲喝道:“張浚已死,投降不殺,反抗者格殺勿論!”
“是!”四方大軍一聲應下,聲震曠野,反抗的聲音立刻弱了下去,最後化歸于無,吳階兄弟也被緣兒追上,當場斬殺,投降者被押着返回軍營。
秦壽看看四周,這裏已經不用自己了,把這裏交給鳳亦平打理,自己騎上踏雪返回真定城,秦壽回到城主府,立刻鑽入房間修煉,這次戰鬥讓秦壽收獲頗豐。
高海看到戰事這麽快結束,很滿意,說實話高海都後悔給秦壽出這個主意了,這大片江山打下來有何用,真的太浪費時間了,還好秦壽不戀權,要不然高海肯定會悔青腸子。
磨練的方法很多,不得不說高海指了一條最壞的,而且因爲高海出手,那些磨刀石很聰明的消失了,當然也有幾個不死心的,還守在四周,尋找機會呢。
淩奉天就是其中之一,看到秦壽消失在真定城,淩奉天真想現身,可是又怕暗中的高手把自己弄死,他倒是想用鳳仙兒威脅秦壽,又擔心事得其返。
如果自己被秦壽拿下當作人質,那就虧大了,肯定無人可救他,畢竟鳳仙兒與淩霜兒現在人在何處,淩奉天是真的不知道,他派出了淩家所有人員外出尋找,也沒能找到一點線索。
秦壽進了城主府就開始修煉,手中的長劍已經在一次次戰鬥中變得明亮,上面的鏽迹不仔細看已經看不出來,秦壽從入定中醒來,握着手中長劍,眼神火熱。
真沒想到當時使用順手的長劍,居然是一把寶劍,就是不知道跟傳說中的神劍相比哪個更強一籌,現在秦壽倒是期待用手中的長劍與神劍來一場世紀大戰了。
高海從外面進來,坐到秦壽對面,雙眼半眯,仔細打量秦壽手中的長劍,看了好一會,才歎道:“好一把絕世聖劍,沒想到居然藏在凡間。”
“凡間?高老頭,你能給我講講上面的事情嗎?”秦壽眼神一挑,看向高海。
“唉,我就跟你講講吧,勉得你跟個土包子似的,什麽都不知道。”高海忍不住損了秦壽一句,開始講述上界的事情。
高海也隻知道在凡間之上有靈界,又叫二重天,而在二重天之上還有三重天,三重天上面還有什麽高海就不知道了,因爲隻有修爲突破到渡劫後才能更上一步。
二重天的靈氣比凡間高出十倍不止,而三重的靈氣同樣比二重天要高上十幾倍,在二重天出生的人,一出生就比凡間的人體質強,再加上從小修煉,基本上都能成爲先天高手。
在二重天他們不算什麽,可是來到下界,那就是級高手了,爲了維護凡間的世界秩序,上面規定二重天的人不可以随意下界,而且下界後更不能随意枉殺凡人,否則就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像劍春與劍陽他們這些人下界,已經違反了規則,如果真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這些偷偷下界的高手都會受到責罰。
當秦壽問到高海會不會受到責罰時,高海飽含深義的笑道:“那得看他們有沒有本事責罰我。”
一聽這話,秦壽懂了,這玩意兒就像法律一樣,法律是人定的,同樣也是給人違反的,但不是所有違法的人都會受到處罰,這裏也一樣,拳頭大的人就不會受所謂的規定限制。
秦壽想了一會,還是問道:“高老頭,你跟我到底是什麽關系,現在能說出來嗎?”
末了秦壽忍不住威脅道:“嘿嘿,如果你敢騙我,我一定會給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