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狠辣的手法把那些思想搖擺的中間派震懾住了,頑固派也有怕死的,默默退出,隻求沐飛雪能高擡貴手,别查的那麽嚴,在經過血腥洗禮後,後方才算平靜下來,開始大力展農業與商業。
海上貿易進行的如火如荼,秦壽制定了很多優惠措施,鼓勵大家走出去,最好能開疆擴土,在外面打下一片天,而南方的絲制品,綢子,瓷器等源源不斷送到了貨船。
不管南方展的多好,北方卻還在戰亂之中受難,三天時間很快過去,真定城外迎來了張浚的大軍,行軍走到一半,張浚就得到了消息,可惜此時他沒有退路。
劍陽也不會給他退路,在大軍之中,還有一頂豪華馬車,顯得格外刺眼,馬車内坐着劍春劍陽,劍陽看到劍春的慘樣,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劍春的實力比自己還高一點呢。
劍春紅着老臉,并沒有把實情說出來,而且他身上的傷也沒敢全講,有些地方的傷真的難以說出口啊,劍陽看着劍難紅通通的老臉,心裏暗笑。
表面還裝作很關心的樣子,小心翼翼從側面打聽劍春受傷的經過,劍陽也擔心遇到高手,把自己折進去就劃不來了,不過當聽到劍春是在秦壽手中受傷,那表情變得很精彩。
不管怎麽說,劍春也是金丹高手,秦壽算個屁個,怎麽會搞得這麽慘呢,不過表面上劍陽還是把秦壽罵了一頓,口口聲聲稱秦壽是小人,自己遇到秦壽一定将他綁于馬下。
秦壽站在城牆上,望着遠方煙塵彌漫,人喊馬嘶,臉上露出陰笑,好家夥總算來了,這次定讓張浚有來無回。
“我們怎麽打?”鳳亦安站在秦壽身側,雙眼盯着遠方,表情很不忿。
“等着張浚到來,先招安,那些士兵無過。”秦壽冷冷盯着遠方,心裏想的還是那些兵,張浚是死是活秦壽不在乎,不過那些士兵若是願意招安,秦壽一定會善待。
“将軍,前面就是真定城,我們先在此安營紮寨吧。”副将上前請示張浚。
張浚心裏打鼓,不知道爲什麽,越是接近真定府,心裏越沒底,如果不是劍陽實力太高,他都想原路返回了,這一趟弄不好要交待在這裏了。
唉,心裏歎了一聲,張浚看看離真定城還有五裏路程,便點頭應下,先讓大軍休息,等到明天再派人送去戰書,正式開戰。
張浚大軍一停,秦壽就知道消息了,立刻返回城中,開始安排軍事行動。
劍春與劍陽均在大軍之中,這個消息對秦壽來說并不是好消息,一個劍春自己已經費了老大勁了,現在還要加上一個,那更難防,所以秦壽不得不布置出對付他們的辦法。
“子昌,照我說直接擺出箭陣,給他們來個萬箭穿心,看他還能活下去。”鳳亦安一拍桌子喝道。
秦壽瞅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問道:“你現在是先天,你覺得普通的箭能近你的身體嗎?”
呃,鳳亦安無語了。
“那要怎麽打啊?緣兒雖然修爲比你高,但是真打下來,她也打不過你,你說那二位劍宗的人我們怎麽對付?”
鳳亦平皺眉,心裏一陣着急,有心請高海出手,但是很顯然高海不同意,可是讓秦壽與緣兒上前拼,鳳亦平心裏不踏實,一點底也沒有。
“無防,明天我們先用一輪劍箭,把毒藥射過去,等他們中毒後再對付他們。”秦壽腦子一轉圈,決定繼續下毒,冒似這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秦壽的毒藥,緣兒小臉一紅,問道:“用哪種毒?”
“混合毒,各種毒都來點,反正這些我們有貨,對付敵人就不用省了。”秦壽倒是爽快,并不心疼毒藥使用過多。
商定下計策,幾人開始商議具體實施細節,隻是還不等秦壽商議好,外面來報,城門有人叫陣。
秦壽一聽立刻帶人走出,前往城門觀看。
城門下,劍陽騎着戰馬,帶了一千名士兵,正在城門下罵得正歡,經過與劍春的聊天,劍陽一刻也等不下去了,他是迫切想看看秦壽長什麽樣子。怎麽就把劍春搞得這麽慘。
秦壽來到城頭往下看,就看到城門前一位紅胡子老頭騎在馬上,老頭看起來很精神,兩隻眼睛如同黑夜裏的星辰,閃閃亮,裏面折射着智慧的光芒。
在老頭身後的小兵罵得正歡,秦壽聽得直皺眉,這叫城也太那啥了,也沒說不迎戰,他們罵個什麽勁啊,揮揮手,立刻有人馬上前,扯開嗓子回罵。
罵架而已,誰不會啊,秦壽先不急着大開城門下城迎戰,而是站在城牆上繼續觀察劍陽,這老頭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一個不好,今天可能載在他的手中。
秦壽腦子飛快轉動,之前商量的計策算是破産了,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急,突然叫陣,打破了秦壽的計劃。
罵有一時,秦壽擺手叫道:“開城門迎戰。”
“是!”牛奔應了一聲,轉身下了城牆。
秦壽左右看看,跟緣兒叮囑了幾句,飛身落到踏雪身上,雙腿一挾,踏雪一聲嘶鳴,奔出城門,在秦壽身後,是尖刀營随從,出來的人不多,也就是二百人左右,往那一站,殺氣騰騰。
“來人報上姓名。”秦壽打馬上前,大聲喝道。
劍陽一看秦壽隻帶了二百人出來,頓時覺得臉上無光,這是看不起自己呢,這秦壽果然托大啊,陰陰盯着秦壽,看了良久,喝道:“吾乃是劍宗長老劍陽是也,秦壽快快下馬受死。”
“切,劍宗劍陽,你是想殺我還是想搶我的功法?先說好,我要是死了,你們劍宗屁都得不到。”秦壽身子一挺,笑嘻嘻的回道。
劍陽聽得眼皮直跳,這小子不傻啊,居然知道威脅自己,可是威脅有用嗎?劍陽忍不住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