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表情不屑,扔了兩個須彌袋,就像是打叫花子似的,高傲的走了,隻是他們一定想不到,他們在秦壽眼中隻比叫花子好一點,太窮了,都沒什麽寶貝。
高海隐在外面,一點提醒秦壽的意思都沒有,臭小子隻有吃過虧上過當才會明白,一個人不是隻帶兩個須彌袋滴,這個道理還是讓秦壽以後自己體悟吧。
等到那些上界下來的修士離開,緣兒一蹦三尺高,沖到了秦壽面前,秦壽心裏高興啊,這次來來了十多人,須彌袋收了二十多個,總算夠用了,當場給了緣兒兩個。
緣兒寶貝的滴血認主,懷着袋子傻樂,鳳亦平寵愛的看着緣兒,大手伸到了秦壽面前,秦壽丢了一個過去,鳳亦平也不挑,立刻認主,陪緣兒一塊傻樂了。
一群傻子啊。高海看不過去了,轉頭看向外面。
高文尴尬的站在那兒,看着眼前三人,不知道他們什麽瘋呢,不就是須彌袋嗎?至于高興成這樣嗎?這種袋子也不很值錢,基本個每個人都備有好幾個呢。
咳,秦壽瞅到高文的表情,頓時覺得有點丢臉,雙手一背,跳到高文身邊,問道:“你認識高海嗎?”
“高海?”高文認真的想了好一會,一臉茫色,他是誰啊,是長老嗎?可是爲什麽沒聽過他的名字呢?如果真是高家人,不可能自己沒聽過啊。
高文搖搖頭,表情自己不認識,不知道秦壽爲什麽這麽問。
“哦,那你可以走了。”秦壽拍拍高文的肩膀,讓高文離開,看來自己是想多了,那高海一定是知道高家的旗幟,故意借來吓唬人的呢,就是不知道高文爲什麽說高家罩下逍遙山莊。
秦壽想到這些過來的都是小喽喽,也就懶得再打探,反正不影響自己的大事就行,秦壽所做一切都是爲了早點進去尋找仙兒,可是這些小魚對自己的磨煉作用太少了。
現在要下來築期中期的才行,初期的秦壽用力一拼還是能赢滴,這次秦壽可是把下界的這些小年輕的心虐成渣了,本來想的挺美,沒想到連下界的小屁孩子都打不過。
送走這些瘟神,春風樓又得到了安靜,隻是樓内已經打得破爛不堪,必須裝修後才能開業,趙玉林最慶幸的是自己最先開口要了一千兩,要不然就賠大了。
秦壽沒關注生意上的事情,事實上他已經習慣當甩手掌櫃,而趙玉林他們也習慣了一個月報一次帳,平時秦壽不過問就算了,過問才不正常呢。
出了春風樓,秦壽歪着腦袋想了好一會,總覺得自己錯過什麽,錯過了什麽呢?秦壽摸着懷裏的須彌袋,想不通這些人表面穿得不錯,腰上挂得也不錯,怎麽須彌袋是空的呢?
要不就是幾件破東西,這不太正常啊,就是自己出門還帶幾兩銀子幾個荷包呢,啊,秦壽叫了一聲,突然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也跟自己一樣,出門帶好幾個須彌袋。
可是須彌袋是尋常之物嗎?就跟荷包一樣,想要多少就能繡多少?秦壽拍着腦袋,大歎失策了,錯過了一次财的機會,下次一定要搜他們的身才行,不行,得把小六子叫到身邊來。
那小子眼光毒,基本上就沒有他看不到的錢包,秦壽一拍手,就這麽定了,瞬間覺得自己太聰明了,又高高興興的往城主府趕去。
秦壽趕回時,嶽飛等人已經商量好了出兵時間,就是三日之後,大軍渡過長江,直奔金軍主力,殺他們一個天翻地覆,給江北的父老兄弟報仇血恨。
秦壽感覺到衆的戰意,心中更痛快了,腦子一轉,想出一條妙計,那就是經濟制裁,路路通錢莊可不僅僅是在宋朝地界,西夏有路路通錢莊的分店,金國也有。
嘿嘿,秦壽心裏那叫一個樂了,找來孫其等核心成員,把自己的計劃一說,衆人拍案叫絕,不過目前這計劃還不能實施,得等到一統江北後實施。
那時候兵多将廣,分兵兩路,同時把金與西夏全滅了,省得看他們在眼前蹦哒,時不時跳出來惡心一下,看着都難受、
就在秦壽兵江北時,那些被派下來的使者們也紛紛回去了,一路無話,回到各自的宗門,把情況添油加醋報上去。
順便把自己被秦壽打劫的事情也重點講出來,想獲取同情,卻不想成爲笑柄,當然也有聰明的,不會說自己被打劫,但是卻把秦壽形容的更惡劣了。
二重天的勢力腦們一聽怒了,什麽時候輪到墊底的下界人欺負自己了,再說下界雖然窮,但是仍然有不少寶貝,極品靈藥下界也能上供一兩件,遇到運氣好時,三五件也生過,那可都是錢啊。
新一輪的人員派了出去,而淩家所在的勢力狂刀門這次真怒了,而且在聽到秦壽手裏有一門極品劍法,頓時派出了金丹期的長老出動。
築基期的弟子直接略過,現在不僅是搶華夏帝國的所有權,還要搶秦壽手中的劍決,狂刀門門主對秦壽手中的東西賣在必得,可以說不惜破壞規則。
淩奉天得到消息時,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沒想到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早知道秦壽手裏有一門極品劍決,那時候在下界時就應該順道搶了。
唉,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機會,淩奉天是真的心動了,不過想到秦壽的師傅,淩奉天又一陣猶豫,不知道秦壽的師傅到底有多強,自己動手能搶到嗎?
淩奉天想了一夜,也沒能下定決心,最後一拍大腿了有了,自己手裏還有兩枚法寶啊,就是秦壽的未來嶽母淩霜兒與小情人鳳仙兒,隻是當淩奉天砸破二人閉關的洞府才現,閉關什麽的都是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