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招式從來都是以損人利已揚名,他們的功夫從來不會從正常路線攻擊敵人,都是哪裏陰險從哪下手,比如抓小鳥,比如捅眼睛,再比如爆菊花......
反正怎麽下流怎麽來,這秦壽的招式真的與高家太像了,南渡風被秦壽攻擊的節節敗退,臉上冒出一層層冷汗。 ?
秦壽的攻擊專撿實惠,至于下流什麽的秦壽不在乎,與敵作戰講的是戰決,南渡風是後天大圓滿,與秦壽現在的實力相當,二人打得很熱鬧。
不過都是拳腳功夫,秦壽沒動用劍招,南渡風也沒動用他身上背着的長刀,越打南渡風越心虛,沒想到在這裏遇到高手了,難道是高家的人?
南渡風虛晃一招,抽身後退,長吸一口氣,讓自己勻了一口氣,喝問道:“你是高家什麽人?”
“高家?什麽高家?”秦壽打得正過瘾呢,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跟自己交手,就這麽停下來,感覺不過瘾啊。
你不是高家的人?南渡風看秦壽表情不像作假,難道是自己誤會了?而且秦壽的招式雖然看着像,與高家的招式一比,還是有區别,這是怎麽回事啊?
“不是,喂,我說你怎麽回事,還要不要打了?跟個娘們似的,要打便打,不打走你,别浪費我時間。”秦壽不滿的叫道,一臉不耐煩。
“哎喲,我說你脾氣挺大啊,不要因爲會幾招就覺得自己了不起,我告訴你,我剛剛沒動絕招,要不然你早就躺下了。”南渡風一抽長刀,在手裏掂量幾下,一臉壞笑盯着秦壽。
秦壽送了南渡風一個白眼,一招手,一柄鏽迹斑斑的長劍落在手裏,長劍一橫,雙眼放光,盯着南渡風的眼睛,戰意高漲。
“好家夥,你這是看不起我呢?”南渡風一看秦壽手裏的長劍不滿了,這人狗眼看人低,雖然拳腳上沒讨到便宜,可也不能用一把破劍與自己戰鬥吧!
秦壽但笑不語,眼神挑釁,我就是看不起你怎麽滴,你咬我啊,你不敢咬我你就是沒用,咋滴!
氣得南渡風嗷的一聲怪叫,舉刀攻來,長刀出嗚嗚的嚎叫,空氣一陣扭曲,居然帶動了空間變化。看着迎面而來的長刀,秦壽眼角一挑,大喝一聲,縱橫劍法第一式!
一陣排山倒海的氣流沖着南渡風的面門撲來,吹得南渡風眯起了眼睛,心裏大驚,這是什麽劍法?怎麽劍未動,氣先走了?南渡風沒有見過這麽強的劍勢,手中的長刀握得更緊了。
長劍出一聲長鳴,像是興奮了一般,奔着南渡風的長刀而去,南渡風雙眼緊緊盯着秦壽,碰!啪嗒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南渡風感覺頭皮一麻,冷汗落下。
秦壽手中的長劍貼着南渡風的頭皮劃過,如果不是最後關頭秦壽留手,把長劍往上走,此時南渡風已經身異處,再看南渡風手中的長刀,隻有一半還握在手中。
地面上半截刀身凄涼的躺在地上,斷刃處光滑明亮,像是被打磨過一般,一點也看不出來這是一柄鏽迹斑斑的長劍做出的成果。
秦壽也愣住了,這柄長劍是第一次與人對招,以前都隻是練習時使用,沒想到居然是一把寶劍,這個驚喜來得實在意外啊。
本來秦壽還想着等進了那裏去尋找一把好劍,現在看來不用了,寶劍就在自己手中握着呢,一直都在,隻是這一身的鐵鏽是怎麽回事啊?
山頂上,高海也愣住了,小重孫給自己的驚喜太多了,居然還有一把寶劍在手,這下子又可以省下一筆錢了,在慶幸的同時又帶着失落,這小子什麽時候才能求到自己頭上啊。
“你這是什麽劍?”南渡風抹了一把光滑的頭皮,臉色很難看,不知道回去怎麽交差呢,唉。
“長劍。”秦壽一本正經的回道。
聽得南渡風直咧嘴角,他又不瞎當然看得出來這是一把長劍,問題是長劍總有個劍名吧,這小子果然難纏哪,連劍名都不願意透露。
不得不說南渡風想多了,秦壽也不知道這劍叫什麽,一直都是叫長劍來着,誰讓它比一般的劍長呢,秦壽興奮的握着手中的長劍,叫道:“喂,你還打嗎?”
南渡風哼了一聲,把長刀扔到地上,雙手倒背,擡頭四十五度望天,說道:“我乃是狂刀門弟子南渡風,奉門主之命,前來招安,隻要你臣服狂刀門,你想創建什麽國家都可以,我們狂刀門會是你背後強有力的靠山。”
“狂刀門?沒聽過。”
秦壽也仗劍而立,看着南渡風裝逼的嘴臉,忍不住出言打擊,“我要創立國家那是我的事,不需要别人的同意,同樣也不會加入什麽狂刀門,看在你陪我練手的份上,你走吧,我不殺你。”
“哎喲,黑小子,黑秦壽,秦壽嗨,我告訴你,你别不識擡舉,你知道狂刀門實力有多強嗎?我這種實力的隻是狂刀門的外門弟子,隻比掃地的仆役強一點,你懂嗎?”
南渡風說到這裏,瞅了秦壽一眼,現秦壽面無表情,毫無松動之意,接着說道:“像我這樣的外門弟子,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你知道這是什麽概念嗎?”
“人多。”秦壽淡淡吐出兩個字,聽得南渡風想要暈倒,現在是糾結人多的問題嗎?
無奈南渡風隻好繼續說道:先天武者隻是修煉的入門,在先天之上不有練氣、築基、金丹、元嬰等境界,你現在隻是一個才入門的小屁孩,你一個小屁孩能跟大人打架能打赢嗎,這麽說你懂了嗎?
“懂,你就是小屁孩,被我打得屁滾尿流,還想占我便宜,你當我傻啊。”秦壽撇着嘴,眼神不善的看着南渡風,一副你接着忽悠的小表情。
南渡風一看頓時急了,指着秦壽大叫,“你,唉,我怎麽跟你說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