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正在尋思趕緊搬進皇宮呢,哪裏能一直在外面漂着呢,于是下了一道聖旨,把秦桧好一番責怪,同時也表明了,自己近期就會到來,讓秦桧趕緊收拾出住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宮殿可以慢慢修建。
手上的銀子越來越少,可是皇宮的建造卻還沒完成多少,這讓秦桧很煩,想找王氏商量呢,結果王氏也很煩,娘家派人來了,讓她出面請秦壽去給王三娘看病。
這可是剛剛狠狠得罪了秦壽,這會上門請人,那是請人看病還是請人收命呢,最關鍵的是王家還沒打算出錢,準備請個霸王醫,這讓王氏很不看好。
秦壽要是那麽容易打的,自己也不會前後搭了老些銀子給秦壽了,想着這些煩心事,王氏頭疼極了,偏生那王三娘還是在自己家裏病的。
秦桧走進王氏的房間,就看到王氏正托着下巴愁呢,頓時問道:“夫人,你這是煩什麽呢?”
唉,王氏未開口先歎了一聲,眼角挑了秦桧一眼,繼續托着下巴呆,好一會才道:“三娘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請了不少郎中都看不好,我娘想請秦壽前去醫治。”
“那就讓他們請啊。”秦桧回道,覺得這不是什麽難事,隻要有錢就行。
“她讓我幫着請。”王氏沒好氣的叫道。
哦,秦桧明白了,心裏恨得牙癢癢的,自己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憑什麽他王家女兒生病讓自己出錢啊,眼珠子轉了幾圈,說道:“皇上下旨這件你怎麽看啊。”
“建啊。”王氏不加思索的回道。
“沒錢啊。”秦桧一攤手,一臉苦相。
王氏愣愣的看了秦桧一時,這才悠悠道:“那你派兵打下逍遙山莊不就完事了。”
“皇上不讓出兵啊。”秦桧一屁股坐在王氏面前,靜靜盯着王氏。
看到這裏王氏哪裏不明白,這是來自己這兒讨主意呢,上次金國的糧草被劫,派來的漠北也消失了,秦桧花了大價錢才保下平安,可是建造皇宮的錢卻不夠了。
瞅着外面陰暗的天空,王氏的眼睛射出陰毒的光芒,壓低聲音說道:“你就不會想個辦法把秦壽騙出來弄死啊,隻要秦壽一死,群龍無,那逍遙山莊,嗯!”
王氏說着一挑眉,秦桧心裏有所感悟,默默點點頭,拱手道:“夫人高見。”
秦壽坐在山頂,盯着陰暗的天空,想了良久,一拍大腿叫道:擦,不對啊,秦桧不是在建炎四年十月随撻懶攻陷楚州,自軍中趨漣水軍逃脫嗎?十一月初,航海至行在越州。
可是現在是建炎四年九月,秦桧不應該在撻懶的大軍嗎?怎麽會出現在臨安呢?這不對啊。難道因爲自己的出現曆史已經出現蝴蝶效應?
就算自己無心改變曆史,曆史自己也在改變?秦壽想到這種可能不由苦笑,看來命中注定的事情真的逃不掉啊。
可是怎麽辦呢?如果要改變自然要從根本上變革,至少不能再讓子孫再受美國的欺壓,至少不能再受小國之氣,整天被人圍着找事,嗯!秦壽暗自點頭,就這麽辦了!
想到就幹,秦壽一溜煙跑回房間,提筆疾書,把民主社會的前景描寫的極其美好,什麽打土豪分田地,人人當家作主,男女平等,等等一系列秦壽前世所經曆的制度寫了出來。
當然秦壽沒寫共産主議理想,因爲那太遙不可及,在前世都沒實現的夢想,今生怕是更難實現,還是結合西方的體制更現實一點。
改革開放搞得不就是那些嗎?在前進的道路上糾正路線,選擇最好的方式行進,秦壽一氣寫到半夜,這才停筆,面前已經放了一疊手稿。
高海不知道從可處冒出,拿着秦壽的手稿看得入神,末了,捋着胡子說道:“你小子不搞政治可惜了,如果你來當皇帝定是一代名君。”
“切,我隻會當個昏君,每日縱橫花叢間何其快意。”秦壽扔掉手中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斜眼問道:“這個能比比肩老子嗎?”
“還差點。”高海忍不住打擊秦壽,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小子得瑟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小子的腦袋是怎麽長的,連這些美好的東西都能想出來,口号也太強了,男女平等哎!。
秦壽往桌上一趴,不滿的叫道:“就這些了,就這搞完還不知道多少年呢,我不幹了。”
“幹吧,幹吧,有總比沒有強吧。”高海勸道。
秦壽趴在那兒又開始糾結,自己的目的就是娶一嬌妻,生一嬌子,地裏有田,家裏有錢,然後天南海北閑逛,不操心不問事,小日子逍遙又快活,可是現在算什麽啊。
早就偏離了目标,小嬌妻被人強行帶走了,小嬌娃更是在精子庫中保存呢,唉,秦壽想想都覺得可悲,别人穿越是随心所欲,自己咋就這麽難呢?
算了,秦壽一拍桌面從椅子上跳起,把寫出來的那疊紙收好,揣進懷裏,消失在夜色裏。
高海望着黑夜,擡頭看天,笑得特别邪氣。
秦壽去的不是别處,而是尖刀營,這是自己的嫡系,他們的家人也在自己這裏,用起來相當順手,而且這些人被洗腦後絕對忠誠秦壽。
牛奔在值夜班,看到秦壽進來,立刻敬了一個軍禮,身子站得筆直,很有現在代軍人的感覺,秦壽還一禮,這才想起,現在是夜裏,除了值班的都在休息呢,頓時啞然失笑。
不過秦壽也沒回去睡覺,而是進入了那處神秘的山洞,在裏面開始練習縱橫劍法,現在秦壽的實力提升到後天中期,練劍度快了不少,就是想要使出第四劍還欠點火侯。
劍招劍勢是領悟了,想要揮強大的攻擊力,很難,秦壽感覺自己就是把全身力氣全部用光,也難以支撐這一劍的爆,真不知道這麽霸道的招式怎麽就出現在青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