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将軍左思右想,好一會才沖着胡言微微點頭,然後把頭别向一邊,胡言這才又轉向秦壽,誠肯道歉,請秦壽出手。
就算這些人都該死,秦壽也不能放着那些普通的士兵不管,他們都是聽令行事,出身多是百姓家,便提出具體賠償金額後,雙方達成和解,秦壽也答應前去治瘟疫。
當然孫将軍是少不得大出血,碰到秦壽也是他倒黴,就在秦壽與胡言達成一緻前去救人時,秦桧卻聽到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牛頭山上的事情竟然是秦壽所爲。
這個消息幾乎沖毀了秦桧的三觀,明明是小神醫,居然還做出強搶之事,這也太過了,那可是幾百人啊,就這麽生生殺死,他就不手弱嗎?
此時秦桧才明白秦壽的可怕,殺起人來比他還冷血,而且冒似有着不錯的戰力,這更讓秦桧頭疼,當然秦桧頭疼的事多了,其中一件就是漠北在追着肖夏規出去後一去不歸,生死不知。
金國使者更是指着秦桧的鼻子大罵,都快把秦桧罵懵了,還好季知府到來把秦桧從苦海中解救出來,卻也把秦桧拉進了另一片苦海,想着自己的錢袋子要跑走了,心疼的秦桧眼睛都紅了。
季知府不知道咋回事,上前關心秦桧的傷勢,尋問需要幫助嗎?秦桧再次擺手,隻說是遇到打家劫舍的賊人,其它的一概不說,雖然眼睛都紅了,秦桧還是沒忘記把錢交給季知府,請他趕緊把這事辦了。
季知府與秦桧聊了好一會,最後一頭霧水的走出秦府,一點有用的消息也沒打聽出來,倒是白得了一筆銀子,想到受災的老百姓有盼頭了,心裏也高興啊,颠颠的去處理善後工作了。
金南風急得在房間裏直打亂,這下可是出大事了,不得不寫下密折,連夜送回金國,這事情他也兜不住了,不敢不上報,連續兩次丢糧就算了,這次可是丢人哪。
兩個大活人丢了,還是頂級高手,就是放在金國也是尊貴的存在,現在全舍在自己手裏了,金南風感覺事情很不妙,大大不妙啊。
王氏坐在秦桧的床頭,三角眼立着,盯得秦桧心虛不已,良久問道:“夫人,你有什麽對策嗎?”
“哼,錢嘛倒是好解決,聽說秦壽在家鄉建了一個山莊,雖然很大,想來錢不應該這麽快花光,我們倒是可以派人攻下山莊,搶回銀子,說不定還能大賺一筆呢。”
“哦,此話怎麽說?”秦桧一聽有錢賺,來了精神。
“聽說秦壽在績溪城開出極品翡翠,那可是寶貝,如果能搶到手,還怕沒錢嗎?”王氏雙眼放光,好似已經看到了那塊極品翡翠。
“嗯,不錯,不錯,隻是我們用什麽理由出兵呢?”秦桧又問。
“切,讓我們家的私兵去搶,如果私兵搶不回,那再想辦法讓大軍出動。”王氏眼睛一眯,計策脫口而出。
“好,就這麽辦。”秦桧應到,立刻派人叫來了護衛長等人,商議出兵的事情。
秦壽來到軍營,讓胡言派人購買大量藥材,開始着手解決瘟疫,至于孫将軍,早就被人擔下去找郎中了,秦壽可沒那麽好心再幫孫将軍醫治。
就是診金孫将軍也舍不得啊,太貴了。
因爲解藥秦壽已經研究出來,倒是沒多大事,在禁區熬了幾大鍋藥,然後挨個往下灌,這些人的毒很快就排解了,因爲擔心再傳染,秦壽還制出殺毒藥,把軍營好一番清理。
就在秦壽解完還沒來得及離開時,鄭将軍帶着親兵趕到,把秦壽好一陣謝,态度極爲熱情,一口一個神醫,叫得秦壽都有些面紅,不明白一路上磨蹭的鄭将軍怎麽來得這麽及時。
直到胡言出現,秦壽這才明白,原來是這小子的功勞,好好一份功勞就這麽被突然出現的鄭将軍搶走了,這讓孫将軍别提多嘔了,氣得大病一場,幾個月都沒好利索。
秦壽對此不表看法,這些人個個都是套路高手,與這些人交往,那得帶着12o個小心才行,要不然真有可能被玩死。
左右無事,秦壽安排好臨安的事情,便消失在臨安,踏上了回家的路。
青山村今年是豐收年,再加上秦壽收糧價高量實,大部分村民都選擇了賣糧,然後再交稅,還好新上任的縣令沒那麽貪心,一切在有序進行。
秦壽回到家裏,高海樂呵呵的迎上,向秦壽表功,吹自己把春兒與冬兒教的有多利害,然後巴巴的等着秦壽誇獎,卻聽到秦壽冷笑一聲,問道:“你在我家白吃白喝這麽久了,什麽時候走啊?走前記得把帳結了。”
一句話把高海雷得外焦裏嫩,氣得胡子直翹,别人想讓自己交一手,那是捧着金山銀山都求不到,這家夥白得了好處還跟自己收錢?這日子真是日了狗了。
打擊完高海,秦壽這才颠颠的跑去找妹妹玩,省得高老頭老在自己身邊轉,看着煩,總覺得這老頭有目的,可是觀察這麽久,老頭是什麽目的秦壽還是沒看出來。
高海倒是想和盤托出,可是又擔心吓到秦壽三人,再說他們現在的實力回到那裏就是墊底,在外面修行有在外面修行的好處,高老頭私心想讓秦壽在外面再磨練一些日子。
但是真要認了親,那裏的秘密是保不住了,以秦壽的精明,很容易猜到,所以高海也是左右爲難,隻能拖着,就懶在逍遙山莊了。
“哥哥!”春兒一看到秦壽出現,那叫一個樂啊,小丫頭又長高了不少,卻還是一個飛撲撲進了秦壽懷裏,把秦壽樂得嘴都歪了,抱着春兒直轉圈。
冬兒笑眯眯的在旁邊看着,眼底帶着羨慕,秦壽看在眼裏,立刻伸出一隻手把她也抱在懷裏一起玩,小院裏響起清脆的笑聲,随着風兒傳出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