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府上再次一片混亂,守在外面的肖夏規一看機會來了,立刻開始行動,還真就讓他混了進來,今夜秦桧府上太熱鬧了,各路郎中被請了個遍。
也就是不知道秦壽回歸,要不然秦壽也會被請來了,王氏的皮膚已經好了,還比之前又嫩了一分,這讓王氏心裏美滋滋的,隻是除去那些受難的日子,王氏是真的挺感激秦壽的。
肖夏規混在人群中,盯着房門口,眼神不時轉換,快了,就快見到秦桧,這次一定要弄死他,一定要弄死他,肖夏規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
肖正安也聽說秦桧受傷的消息,立刻巴巴的往前湊,想要表達自己的忠心,現在萬劍山莊也跨了,隻能抱着秦桧的大粗腿不放了,最好能在秦桧手裏謀個一官半職的也不錯。
嗯?肖正安是練武之人,對殺氣很敏感,在經過這群郎中的隊伍時,感覺不對勁,這裏怎麽會有殺氣?還這麽濃。肖正安腳步慢下來,向這群郎中走來,眼神銳利,在人群中搜查。
肖夏規也現了肖正安,一看肖正安搜查,心裏大叫不好,這小子肯定能認出自己,面對殺子仇人,肖夏規也忍不住了,越衆而出,手中長劍直刺肖正安的胸口。
“啊!肖夏規。”肖正安大驚失色,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肖夏規的長劍刺入肖正安的胸口,緊接着一腳踢出,肖正安幾乎沒有反抗倒飛出去,鮮血撒了一地。
這夥郎中可是吓壞了,立刻四散而逃,原來擁擠的房門外,變得空空蕩蕩,四周護衛大叫一聲,沖向肖夏規。
哼!肖夏規冷笑一聲,提劍沖進了秦桧的房間,正在爲秦桧看診的老郎中一個躲閃不及,當場斃命。
秦桧吓得大聲呼救,王氏一頭鑽進了桌底,半點聲音不敢出,身子哆嗦,如同寒風中的寒号鳥,隻剩下冰冷。
碰!肖夏規的必殺一劍被人擊飛,在肖夏規面前出現一位紅臉大漢,漠北雙目圓睜,指着肖夏規怒聲問道:“是不是你抓走了漠風?”
肖夏規被人阻斷攻擊,愣了一下,眯眼看去,眼前之人身高體大,比中原人要高出一個腦袋,英勾鼻子,深眼窩,一看就不是中原人,頓時愣住。
“是不是你抓走了漠風?”漠北又問了一句。
肖夏規不知道漠風是誰,更沒抓過人,不過他一看此人出現在秦桧床前,那就是自己的敵人,二話不說,立刻提劍就刺,肖夏規是鐵了心要殺死秦桧,這機會可不常有,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可是遙遙無期。
房間裏立刻打成一團,桌子劈碎了,床也打倒了,王氏拖着傷軀往牆角爬,背上一片模糊,血流不斷,疼得王氏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滾,卻不敢出丁點聲音。
秦桧也被二人的攻擊掃到,那是傷上加傷,慘不慘睹,一時間悲上心來,老淚縱橫,他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爲什麽自己這麽倒黴?
想到黑衣人規定的時間,秦桧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解決此事,再也不拖了,再拖下去,下次真有可能失去小弟弟,這可是祖孫根,這要是沒了,自己就真有可能絕後了。
不得不說,秦桧這會還想着再生個兒子傳宗接代呢,隻是跟誰生還沒打定主意,當然這也跟王氏有關,秦桧實在是太怕王氏了,這女人沒有底線,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出來,這讓秦桧不敢行動。
秦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在秦府外面,鳳亦安與鳳亦平就守在外面,等着肖夏規逃出來,隻要肖夏規出來,那是絕不可能再留活口,這老小子活的更久了,是時間送他上路了。
肖夏規與漠北打了一個平手,二人誰也拿不下誰,但是肖夏規心裏沒底氣了,眼角掃到四周躍躍欲式的護衛,心裏明白自己已經落了下風,再打下去,今天真有可能交待在這裏了。
無奈之下,肖夏規使了一個虛招,轉身就逃,漠北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哪裏肯放過肖夏規,緊緊跟在後面,追了出去,二人一前一後隐入黑暗中。
鳳亦安與鳳亦平對視一眼,互相一點頭,也緊緊跟在後面,今天必須把肖夏規弄死,而這位大漢,哼,二人看得清楚這不是中原人哪。
季幽藍與季知府也起床了,二人站在院裏,望着火光通天的秦府,皺眉不解,爲什麽秦桧府上這段時間這麽熱鬧啊?而且更奇怪的是這事秦桧還不讓季知府插手,揚言自己解決,這可是大大的不對勁啊。
“父親,這事不對勁,要不明天你找個借口去秦府探探吧。”
“嗯,有理,明天我去探探秦桧的口風,爲父總感覺這裏有事,可是什麽事卻查不出來,唉,你說這秦桧不會背着我們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吧?”季知府想到這個可能,就一陣蛋疼。
“有這個可能,那賊子别人的麻煩不找,偏偏盯上了秦桧,據說還有江湖人氏參入,這事可大可小,父親還是小心一些。或許可以向皇上上奏此事。”
季知府想了好一會,歎了一聲,上次火燒民房的事情就報上去了,可是連個水花都沒翻起,也不知道皇上看中秦桧哪點,這多麽大臣聯手都沒弄倒秦桧,倒是孫将軍受了牽連。
被罰了一年俸祿,官降一級,現在隻等着下任前來接管,可惜這當口軍營裏鬧起了瘟疫,那接任的武将便一直磨蹭在路上,不肯前來接手,個個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呢。
而引起這一切的秦壽卻美滋滋的修煉着,手裏的藥丸不時扔進嘴裏,偶爾還會出現一道金色閃電半路搶劫,把那飛向秦壽嘴裏的藥丸叼走了。
秦壽也不計較,繼續往嘴裏扔,臉上挂着憨厚的笑容,對實力的增長很滿意,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