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8 Ω1中Δ文 網”漠風嘴唇哆嗦,卻依舊死不承認。
“唉,本來想給你一個痛快,既然如此,那接下來你就準備好吃大餐吧。”秦壽歎道,還以爲是個高手,沒想到隻是一個未破先天之人,跟自己不在一個檔次上,便也無心再逗他。
漠風盯着秦壽渾身緊繃,準備拼死一搏,然而這一切在絕對實力面前顯得極爲可笑,秦壽輕輕一拳打暈漠風,提着人走了。
鳳鳴道看看花船,眼神閃了幾下,最後還是沒有下殺手,從暗處走出,跟上了秦壽的腳步。
花船内再次大亂,隻是這一切對秦壽毫無影響,秦壽把人弄暈後丢到鳳宏軒腳前,說道:“既然這次他們準備的很充分,那我們便不等了,提前動手。把他們購買的糧食全部帶走。”
行,都聽你的。鳳宏軒等人沒意見,那些隐在暗處的神劍山莊的弟子在秦壽的帶領下,開始瘋狂搶劫。
這次金國購買的米糧很多,足足裝了五十條大船,隻是這些全部便宜了秦壽,一個晚上的時間,整個太湖沿的糧船全部消失,那些守船的船工,如果是金國人則是被殺,宋人則是被綁。
過程爆力,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當天亮後,秦壽已經坐在船上美滋滋的喝着小酒。船艙裏不時傳出滲人的慘叫聲,漠風被打得渾身沒有一片好皮膚,還在死抗。
秦壽搖搖頭,對這種人真沒什麽好審的,直接綁了一刀殺之就好,可惜那不是自己能作主的,畢竟神劍是鳳家的,他們迫切想知道神劍下落也是情有可原。
太湖爆亂之事很快就傳到秦桧案上,這讓秦桧的日子更加苦不堪言,一個肖夏規沒日沒夜的騷擾他,現在又加了一個,上次糧船工被劫還沒查清呢,這次又來了。
自己的侄兒爲了查糧船的事情,出海多日未歸,這次又該派誰查呢?秦桧急得一個頭兩個大,金國的使者也來到了府上,态度嚣張,語氣淩人。
硬逼着秦桧想辦法承擔這次的損失,這可是把秦桧急壞了,他真沒多少錢,這些錢都是從建造皇宮裏扣出來的,賠給老百姓一筆,現在再拿出大筆來,已經有心無力。
而秦壽這時,卻騎着踏雪帶着無痕,回到了臨安,頭頂上還有小金盤旋,一聲長鳴,秦壽回到了山上的毛草屋,繼續做着隐居山林的小神醫。
秦壽回歸的消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孫将軍耳中,孫将軍這幾天急得嘴上長滿明晃晃的水泡,飯都吃不下,就巴巴等着秦壽回歸呢。
軍營内已經隔離出一片區域,成爲禁區,那裏充斥着死氣,已經沒有人願意進入,對這些還好生生活着的人來說,那裏就是死神之地。
秦壽屁股還沒坐穩,就有軍兵前來請人,秦壽雙眼一瞪,把來人打了出去,我去,想求人也得派個有份量的,竟然派個小兵,這姓孫的孫子排場還真大。
一個沒上過戰場的将軍也配爲将軍,不過就是得了祖上的好處,還真當自己是盤菜了,秦壽不喜歡群不把老百姓放在眼裏的混子兵,自然不會輕易前去。
坐在桌前,把張小松送來的情報看了一遍,當看到老百姓的賠償還沒到位後,出幾聲冷笑,秦桧啊秦桧,你這是作死呢。看來那幾刀還不能讓這老奸賊害怕吧。
這次割哪兒呢?秦壽轉動着手中的匕,眼神充滿邪氣,好一會才收起匕,把軍營的消息又看了一遍,對這場瘟疫感覺莫名其妙,怎麽就隻有那夥追殺肖夏規的人染上了呢?
這裏面肯定還有細節,還有那肖正安,現在依然活生生的躲在秦桧府上,爲什麽他這個帶隊的卻沒事呢?秦壽覺得這消息不詳細,不能判斷這是不是瘟疫。
是夜,秦桧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但是裏面的内傷卻沒這麽快好,腦子還在轉圈,尋思去哪弄錢,怎麽才能把這個窟窿補上。
實在不行,唉,秦桧一拍腦門,咧咧嘴,實在不行就扮作強盜土匪搶吧,反正這江南富戶多,多搶些人家應該就夠了,都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自己養的這些人也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從頭到尾,秦桧就沒想過拒絕,這人奴性太強了,認了金國爲主,就沒想過翻臉,或許是不敢翻臉吧,反正秦桧是悶着腦袋想辦法湊錢,就在秦桧想得入神時,眼前一黑。
一位黑衣人立在床前,秦桧感覺身體冰涼,手腳麻,怎麽又是他啊?這是秦桧唯一的想法,前兩天還盼着黑衣人離開呢,才略略放下心,沒想到他就來了。
我,我。秦桧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我的兩下,不知道怎麽解釋,這黑衣人太強了,強得秦桧不知道用什麽語言形容。
“你,你該死。”秦壽啞着聲音罵道,手裏再次多了一把匕,輕輕松松捅進了秦桧的腹部,那才剛剛長好的肉再次被捅開。
啊!秦桧出一聲慘叫,在夜空下傳出老遠,把那些守夜的人吓得一個激靈,再也不瞌睡了,往秦桧的房間跑去。
秦壽手中的匕極其快的舞動,秦桧身上留下七刀八洞,這才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三天内還沒完成,下次就是你的小弟弟跟你說再見了。
秦壽的匕貼着秦桧的小弟弟摩擦幾下,把血迹擦去,那冰涼的感覺幾乎凍結秦桧的小弟弟,秦桧驚恐的盯着秦壽,再不出一個聲音。
冷笑一聲,秦壽破窗而去,身子如同狡兔,飛快的隐入黑暗中,那些在後面追趕的護衛連秦壽的影子都沒碰到,目标就消失了。
“來,來人啊。”秦桧哆嗦着嘴唇,聲音如同卡在嗓子眼裏,愣是沒一個字往外迸,王氏也在護衛的保護下來看望秦桧,這一看把王氏也吓壞了,就看到秦桧渾身血淋淋的,床沿上都在往下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