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打響指,笑道:“先付錢!”
“你,你,你真是無德的庸醫!”王氏忍不住罵道,她是看到秦壽就來氣,可是秦壽看到她不來氣啊。81 中 Δ文』 網
秦壽也不生氣,笑眯眯的望着王氏。
秦桧有氣無力的半眯着眼,細小的眼縫裏射出陰沉的目光,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聽說你治病的診金是一千兩銀子對嗎?”
“嗯,沒錯,有這麽一個價,那是對窮人開的價,如果你自認爲是窮人,那就你付一千兩銀子吧!”秦壽也不就狡辯,身子後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秦桧,很想知道秦桧會怎麽回答。
“呵呵,我隻是一介小官,家裏錢财有限,算不上富人,我們兩個人一起就付兩千兩銀子吧。”秦桧臉不紅心不跳,大氣不喘,淡定的說道。
秦壽微張小嘴,表情有些呆楞,沒想到秦桧這麽無恥,爲了少付錢,這種理由也能找出來,再扭頭看看王氏,問道:“你也承認自己是窮人?”
王氏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過了好一會,才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我就是窮人!”
啧啧,秦壽無語了,他們都不要臉的承認自己是窮人,秦壽也不能自打嘴巴,這千兩黃金的事情隻好作罷,唉,秦壽心裏暗歎,自己還是嫩了一點啊,沒想到這對賊人皮這麽厚!
确定價格後,秦桧立刻派人取來銀子,讓秦壽當場清點,然後就眯着眼盯着秦壽。
秦壽微微一笑,擡頭看看天氣,說道:“秦大人,現在天氣已經晚了,過了治病的時辰,這樣,你明天一早,派人出去搜集豬屎,記得一定要收集十車豬屎,放在太陽下曬上半天,等到午時三刻,才能正式治病。”
“什麽?”
王氏尖銳的聲音響起,刺得秦壽耳膜都快破了,秦壽掏掏耳朵,無辜的看向王氏,問道:“你有什麽問題嗎?”
“爲什麽要明天午時,爲什麽不是現在立刻馬上治病?”王氏壯若瘋狂,像個潑婦似的指着秦壽大叫。
秦壽上下打量她幾眼,用充滿同情的語氣說道:“秦夫人,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這病可不是正常人會得的病,這治療當然有一定的條件限制,不是想治就能治好的。”
“我不信,我要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治,給我治!”王氏吼道。
秦壽身子往後一仰,臉色陰沉,指着王氏問道:“你是郎中還是我是郎中?”
秦桧盯着秦壽,歎了一聲,搶先說道:“你是郎中,我夫人現在心情不好,請秦郎中理解,還請秦郎中告訴我們,我們這是得了什麽病,怎麽就叫做正常人不會得這病。”
嘿嘿,秦壽冷笑兩聲,坐直身子,轉向秦桧,慢慢說道:“你們這病,本來是豬身上的病,這種病對豬來說那都不是事,可是人要是得了這病,那可就是大事了。”
“一般的藥石對它無效,如果找不到對症的方子,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是束手無策。”
秦壽說道這裏,眼神從秦桧身上轉到王氏身上,看到王氏也在注意聽着,這才繼續說道:“知道豬爲什麽不怕這些病嗎?”
“爲什麽?”秦桧來了興趣,出聲問道。
“因爲豬屎,豬屎是從豬大腸裏面拉出來的,對人來說很臭,但是對豬來說,卻是好東西,你沒看到豬很喜歡在豬屎上打滾,他們那是用豬屎來驅病毒呢,如所以明天你們必須想辦法集齊十車豬屎,如果分量不夠影響了治療,我可不擔責任。”
秦桧與王氏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都半信半疑,這怎麽可能,豬身上的病,怎麽會傳到他們身上,他們又不喂豬。
對于二人的眼神交流秦壽隻當沒看到,站起身說道:“事情我也交待了,明天你們如果嫌棄臭可以在大門外挖一個三尺深的坑,如果不嫌棄臭也可以挖在院子裏,但是得陽光充分。”
“一定要讓豬屎得到陽光照射,讓它孝,這樣才能更好的治療你們身上的病。嗯,就這麽滴吧,我明天早上再來看你們。”
“不行!”王氏一看秦壽要走,她可不幹了,指着秦壽叫道:“你不能走,你得留下來看着我們,萬一夜裏病情加重了怎麽辦?”
秦壽看向王氏,眼底閃過不屑,這病再重還能重到哪兒,整個身上都沒見到好肉了,這貨還擔心加重,倒真是怕死呢。
秦桧也盯着秦壽,他不希望秦壽離開,開口問道:“就沒有什麽辦法可以減緩身上的癢癢嗎?”
“這個,也不是沒有。”
“哦,是什麽辦法?”秦桧盯着秦壽,眼神熱切。
“豬身上的病,當然是從豬身上想辦法了,你們可以剪些豬毛,綁成一把,用它來撓你們的身體就成了。”秦壽淡淡說道。
秦桧眼睛一亮,向秦壽說道:“秦郎中今天就留在府中休息吧,缺什麽盡管讓管家安排,等明天治好病,再走也不遲。”
秦壽眼睛一眯,盯身秦桧,當看到秦桧眼底的堅持時,秦壽明白了,這家夥是真不放心自己離開,也罷,反正明天就能治病了,在哪休息不是休息啊,便點頭應下,跟着管家離去。
再說秦桧,立刻派人去剪豬毛,他也不管自己家裏有沒有豬,反正他一下令,立刻就有人開始跑腿。同時秦壽所說的三尺深的池子,秦桧也派人開挖。
他們當然不會把池子挖在大門外,而是選在了院子正中,那裏陽光可以充分照射,不會影響明天正午的治療。安排好一切後,秦桧又無力的倒了下去。
哎喲,身上癢癢的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有豬毛出現,護衛長度很快,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裏減豬毛,反正是很快回來了,手裏拿了兩小把,遞給了王氏。
王氏立刻接過來往身上一掃,哎喲,呵呵,王氏出一陣嬌笑,被豬毛掃過的地方果然不癢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