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哥哥,你沒事吧?”冬兒與春兒跑了過來,小手扶住了秦壽,齊齊怒視高海。
一看這情景,高海哭笑不得,這兩個小丫頭真護短啊,這些日子跟自己處得挺好啊,怎麽自己隻是輕輕一推秦壽就落得兩道怒目呢?
唉,高海心理一歎,看來還得加油,要把秦壽在她們心裏的地位給擠出去,這可是自己的寶貝重孫女,一位頭花白的老頭吃醋了,還是吃的幹醋。
秦壽可不知道高海的心裏活動,要是知道了還不氣得蹦起來罵啊,秦壽可不管這老頭是什麽人,誰敢跟他搶寶貝妹妹誰就是敵人,就連未來可能出現的妹夫,秦壽在心裏都劃上叉叉,那人必須經得住秦壽的折磨才行。
輕輕一推,秦壽把兩位妹妹送到身後,叫道:“再來。”
蹭的一下,秦壽又蹿了出去,這次秦壽沒再大鵬展翅,而是圍着高海轉圈圈,雙腳在地上不停交換,開始耍起了拳擊。
從來沒見過這種武術動作的高海眼睛一亮,認真盯着秦壽的動作,想看看這小子玩什麽花招呢。
“呀,看招!”秦壽右手擊向高海的眼睛,高海頭一撇,右手一擡,準備再抓住秦壽的拳頭,卻看到秦壽的拳頭突然收回,左腳一台,對着高海的跨下踢去。
把高海吓了一跳,這小子是不是太損了,自己一把年紀了,他還往那兒踢!雙腳快移動,連退三步,這才穩住身形,再看秦壽,丫的損招是一招接一招啊。
猴子偷桃,仙人問路,****個仙人闆闆!......
就看到秦壽嘴裏念念有詞,動作更是下流,高海被他攻擊的隻能躲避,沒有還手的能力,心裏對秦壽的評價頓時擡高了好幾階,這小子可以,比自己還無恥啊。
秦壽一連攻擊十幾招,心裏隻能無奈一歎,這老頭功夫真好啊,這才想起剛剛玄雲子介紹他時,稱呼可是前輩,不是平輩間的稱呼,難道這老頭實力比他們還強?
這麽一想秦壽頓時覺得坑爹,你讓一個小孩子跟大人打架,這不是擺明了戲弄小孩子嘛,秦壽感覺自己現在就被戲弄了,因爲自己的連環擊,一招也沒落在實地。
不行,得想個辦法,可是想什麽辦法好呢?秦壽瞅瞅老頭滿頭白,嗯,我累死他!秦壽拿定主意,再次起猛攻,旁邊看熱鬧的人可是看得興起啊。
平時也沒看到秦壽正兒八經的出手,現在一看秦壽出手,這知道這小子的戰鬥力不比他低,而且還有可能高于他們,要知道秦壽現在出手可沒動用武器,就是拳頭對拳頭。
冬兒與春兒握着小拳頭給哥哥加油,這個叫哥哥扯他胡子,那個叫哥哥撓他頭,......
兩個小丫頭童言無忌,聽得其他人一頭黑線,無比同情的看向高海,看看這就是你寵的後果,平時春兒不小心扯下幾根胡子,高海也隻是樂呵呵的誇她手上力氣真大,沒聽到他責怪半句,這下惡果釀出來了。
高海聽得心裏美滋滋的,果然都是高家的種,就是有個性,這護短的樣子與自己真像,不得不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在秦壽家裏鬧得正歡時,秦桧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秦桧與王氏現在臉皮血淋淋的,紅一道紫一道,都能看到裏面的爛肉了,疼得他們龇牙咧嘴,身上也沒一處好皮膚,小丫鬟都被打得臉上腫成了豬頭。
身上癢癢就讓小丫鬟撓,輕了不管用,重了疼得他們眼淚都快迸出了,你說小丫鬟能得好嗎?一疼擡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小丫鬟淚流滿面,還不敢躲。
王氏瞪着屋裏的郎中,那叫一個恨哪,這些人哪裏是來治病的,他們就是來禍禍他們的,上來一個讓他們先洗洗,然後上藥,一身傷痕往水裏一蹲,哎喲,王氏不想說了,說多了都是淚,疼啊!
“你,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聯合起來整我們,好啊,好,你們是不是認爲我不敢殺了你們?啊!”
聽到王氏尖銳的喝聲,這些郎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他們誰都不敢上手了,這兩人太慘了,萬一再治下去有個三長兩短,他們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我警告你們,如果再想不出有效的治療方法,我,我殺了你們,我,我不光殺了你們,我還滅了你們九族!”王氏伸出紅腫糜爛的胳膊,喊得聲嘶力竭,兩眼凸起,跟個面目猙獰的女鬼似的。
黃郎中一看王氏這副樣子,吓得打了一個冷顫。心裏大叫好險哪,好險他今天治病時沒耍小手段,要不然今天真有可能走不出這個院子了。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遇到這種怪病,說他是癢癢吧,可是這癢癢還撓不好,越撓越嚴重,藥石無藥,水洗,呃,還是别水洗了,再洗兩人就蹬腿了。
就在黃郎中心裏思緒萬千時,城西的朱郎中沖黃郎中一拱手說道:“黃前輩,你是我們這裏醫術最好的人,你看還有什麽辦法可以一試嗎?”
黃郎中一聽這話,吓出一身冷汗,他現在可是盡量往後縮,盡量讓秦桧與王氏不要注意到自己,就算自己醫術好,可是這病也治不了,黃郎中現在最怕别人說他醫術好,連連沖朱郎中擺手搖頭,身子往後縮。
其他郎中一看,知道機會來了,他們中間得推出一個人來,推誰呢,那當然是推那種醫術最好的人,這樣才能取信與人嘛。
這裏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王氏與秦桧的注意,王氏指着黃郎中叫道:“你,過來,我記得你,你是第一個到場的,你說,你還有什麽辦法?”
黃郎中哭死的心都有了,别說他沒辦法,就是有也不敢試啊,也不看看面前這二位是什麽人,那要是出了事,他一家老小的腦袋也不夠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