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趕到時,鳳鳴道沐公他們已經洗好澡換好了衣服,坐在客廳等着他呢,小冬兒與春兒多日不見哥哥,此時看到秦壽樂得咧着小嘴撲了過來。
張開雙臂把兩個妹妹抱在懷裏,秦壽胳膊一用力,抱着兩人轉了好幾個圈,院内瞬間響起銀玲般的笑聲。
高海随着衆人來到門外觀看,一看秦壽先是吓了一跳,這小子怎麽長這麽黑啊,他的寶貝孫女可是長得白白嫩嫩,大眼睛櫻桃嘴,這黑小子長得像誰啊?
秦壽一看衆人走了出來,隻好戀戀不舍的放下妹妹,向鳳鳴道幾人見禮,鳳鳴道幾人也是樂呵呵的還禮,突然鳳鳴道揉揉眼睛,再次盯着秦壽上下打量,問道:“你突破了?”
“嗯,是啊。”秦壽回道,再打量鳳鳴道,也問道:“你也突破了?”
“哈哈,這可真是大喜事啊,我們還想着回來指點你一二呢,沒想到你倒是自己突破了。哎喲,”玄雲子歪着頭上下打量秦壽,嘴裏啧啧稱贊,這人跟人就是不一樣啊。
他們爲了突破可是撞得頭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方法,這小子倒好,不聲不響就完成了突破,這還是人嗎?丫的真是禽獸!
“嘿嘿,人品好,修煉着修煉着就突破了。”秦壽雙手一攤,也不謙虛,大嘴咧成了花。
高海靜靜站在旁邊打量,嗯,越看越滿意,這小子不錯,眼睛像自己的寶貝孫女,就是皮膚,嗯,這皮膚應該是随了他爹,真黑啊!
“來來來,子昌啊,給你介紹一位前輩,他可是大高手,以後你有不理解的地方可以跟他請教。”玄雲子颠颠的拉着秦壽來到了高海面前。
這老道眼力極好,他已經從高海的行爲中看出來,這人對秦家兩姐妹太好了,估計指點他們也是看在這二人的面上,所以玄雲子很努力的表現自己,哪裏有道人的清高風範,估計也是道家的異類。
“高前輩,這位就是冬兒與春兒口中的哥哥,名字叫秦壽,字子昌,嘿嘿,他可是武學天才,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請您老有時間指點一二。嘿嘿。”
高海笑呵呵的沖玄雲子點點頭,上下打量秦壽,心裏很滿意,不過嘴上可沒敢誇,怕把秦壽誇飛了,很多天才都不經誇,一誇就上天了,天賦再好也沒用,不肯腳踏實地啊,最後浪費了那份天賦。
高海拍拍秦壽的肩頭,笑道:“踏入後天,隻是踏入武道的第一步,後面還有千山萬水等着你征服,可别驕傲啊。”
“是,謝謝前輩指點,晚輩謹記。”秦壽拱手道。對這位老頭不認識,隻當是鳳鳴道的朋友,不過他們都是老前輩,秦壽還是很尊重滴。
“嗯,不用客氣,你也不要叫前輩了,就叫我太爺爺吧。”高海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高海話一落下,秦壽就跳了起來,這老頭在占自己便宜啊,看他年紀也就跟鳳鳴道差不多,憑啥自己叫他太爺爺啊,太爺爺的輩分可太高,那是父親的爺爺才叫太爺爺,秦壽能幹嗎?
一挽袖子,雙手往腰上一叉,一提丹田氣,秦壽就想罵上兩句,鳳鳴道在旁邊一看不好,立刻上前拉住秦壽的胳膊,向高海笑道:“前輩,莫要開玩笑,我們習武之人,還是用前輩相稱吧。”
高海不理會鳳鳴道,一看秦壽的架勢差點氣樂了,這黑小子脾氣可不好,自己隻是讓他叫一句太爺爺,他就立胳膊挽袖子,這是準備跟自己開戰嗎?丫的欠揍。
高海一揮手,鳳鳴道蹬蹬蹬退了三步,就看到高海也一挽麻袖,上前一步,指着秦壽的鼻子問道:“讓你叫太爺爺你不服氣是嗎?”
秦壽脖子一硬,黑着臉回道:“不服,我告訴你老家夥,别以爲你年紀大就能占我便宜,我太爺爺早就入了土了,你想當我太爺爺,先把身子埋進黃土再說!”
嗨,高海這次可被秦壽氣到了,這黑小子太不會講話,什麽叫做先自己埋進黃土再說,他還沒死呢,埋土裏作什麽?這,這,這個欠揍的小子。
“來來來,”高海招手叫道:“小子,别說我欺負你,我一隻手鬥你,你要是能把我打趴下了,你可以不叫我太爺爺,可是你要打不趴下我,自己趴下了,那你可得立刻改口,知道嗎?”
秦壽一聽高海這話,眉毛倒立,冷笑數聲,指着高海叫道:“哼,老頭,别說我給你面子,就你這把身子骨,還真不夠看,真把你打趴下,棺材錢我可不出!”
哎喲,高海一聽樂了,黑小子可以啊,把家,能守住錢啊,打了人錢都不帶付一文錢,行,深得高家遺傳,他活到現在一百三十多歲了,從來沒賠過錢,打輸打赢都得别人付錢。
“行了,小子,你來吧,不讓你付錢,但是打輸了,我以後的飯錢店錢治病錢都是你的喽!”
哎呀,秦壽一看遇到同行了,這老頭夠雞賊的,自己隻是不想付棺材錢,他倒好,把自己以後的生活都算計進去了,秦壽自問不傻,這不平等條約不同簽,絕對不答應!
想到這裏秦壽脖子一硬,大聲回道:“不行。”
“啥,爲啥啊?”高海問道。
“不行就是不行,沒爲啥,老頭,你想空手套白狼,想都别想!”秦壽一拔啦腦袋,送給高海一個黑漆漆的側臉。
高海臉上露出奸笑,心道: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可是我孫女的孩子,這小的養老的天經地應,等我找到證據,你想不養都逃不掉,老子就賴定你了!
完了,秦壽遇到高海,還是嫩了一點,高海的小算盤打得比秦壽精啊,高海也不爲難秦壽,單手一伸,喝道:“依你,來吧!”
“好來,你看好了,接招吧!”秦壽叫了一聲,與高海在院子裏擺開了架勢,就看到秦壽一個大鵬展翅,嘴裏哇哇怪叫,撲向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