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桧也不知道是心裏有病還是真的那方面不行,一盤**全部進了他的肚子,其它菜就沒吃幾口,難道會瘦得跟鬼似的,看來也是那方面運動做的太多,身體太虛所緻啊。
王氏不出秦壽的意料,把那道膳食吞進了肚子,秦壽一看成了,現在就等着二人求上門了,不過現在走,秦壽覺得太早了,至少先看一波他們的表演再走不遲。
秦桧放下筷子,接過小丫鬟送來的茶水喝了二口,身子不自在的扭了兩下,擡手抓抓脖子,又撓撓屁股,沒感覺癢意減輕些,反而更想撓撓了。
咦,這是怎麽回事啊?秦桧心裏納悶,這怎麽還癢癢個沒玩了?難道自己應該洗澡了?可是不能啊,上個月才洗的,應該不髒才對。
再看旁邊的王氏,竟然也扭着身子四下抓抓,邊抓還邊咧嘴,嘴裏罵罵咧咧的說道:“你沒吃飯啊,再重一點,重一點!”
“是,是!”小丫鬟可憐巴巴的應下,下手又重了一分。
王氏感覺背上一疼,反手就是一巴掌,罵道:“小賊人,你是想死嗎?用那麽大的力氣幹嘛?”
小丫鬟立刻跪下,連連告罪,王氏隻覺得背上更癢癢的,擡手又是一巴掌,罵道:“還不起來給我抓背,你是想等着我扶你起來嗎?”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小丫鬟說着急忙爬起來,接着給王氏撓背,一張小臉形成了兩座五指山,紅紅的印在臉上,委屈的眼淚在眼框裏打轉,卻不敢落下。
“哎喲,不行了,來人啊,快點給我備水,我要洗澡!”王氏感覺渾身都癢癢的,小丫鬟怎麽撓也解不了癢癢,看來是身體髒了,應該洗澡了。
秦桧一聽,也在旁邊叫道:“哎呀,也給我準備一桶熱水,我也要洗。”
王氏看看秦桧,再看看自己,不解的問道:“你也很癢嗎?”
“嗯,哎喲,癢死我了!”秦桧扭着身子叫道,縮回手放在眼前一看,十個指甲全帶着血絲,皮膚都抓破了!
聽到二人的命令,立刻有人跑去準備熱水了,秦壽看着忙碌的人,樂得直咧嘴,這下可有他們受得了,皮膚抓破後泡到熱水裏,那感覺真酸爽啊!
王氏與秦桧也沒作他想,隻當是該洗澡了,身體髒了,虱子出來鬧事了,所以才會這麽癢癢。
寫到這裏噴子們别噴我,古代人可不像現在人,天天洗澡,其實現在人也不是天天洗澡,在農村幾天不洗澡的人多了去了,冬天一兩個月不洗澡的也大有人在,千萬别大驚小怪。
王氏與秦桧去洗澡了,那滋味如何隻有當事人知道,秦壽已經尋了一個機會跑了,他還得去準備給二人治病的東西呢。毒藥是随身帶了,解藥卻不是,秦壽得去配解藥。
隻是這解藥很特殊,秦壽想了半天,才想到合适的地方,有了地方,秦壽這才回家讓趙玉林幫他尋來了藥材。
再說秦桧與王氏二人,洗了澡也不見好轉,反而是又疼又癢,身上還出現紅斑,這是怎麽回事,不會是得了病吧?秦桧很怕死啊,立刻命令管家去請郎中。
管家今天是累壞了,忙得腳跟不連地,後院的事還沒忙完,就聽着前院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管家不敢耽擱,立刻出門去請郎中。
黃郎中今天很閑,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麽了,上門看病的一個都沒有,這些人是隻吃東西不生病,也不知道他們的身體是不是石頭打造的,怎麽就不生病呢?
就在黃郎中嘴裏碎碎念時,管家到了,看到黃郎中急忙招呼道:“郎中,我家老爺生病了,請郎中跟我走一趟。”
“喲,你是哪位人家派來的呀?看你很面生啊。”黃郎中問道,手上卻沒停,小藥箱已經提在了手裏。
“哦,我是八号胡同秦府的管家,還請郎中跟我走一趟。”管家回道。
“好來,您請帶路。”黃郎中伸手招來兩位小學徒跟着,慢悠悠的走出門,上了管家的馬車,坐上後問道:“管家,不知道你家老爺得的是什麽病啊?”
管家看看黃郎中,歎了一聲,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麽大病,就是身上癢癢難耐,怎麽撓也撓不好。”
“哦,原來如此啊?那不是什麽大病,這毛病好治,幾副藥的事,真不值當跑一趟啊。”黃郎中面露不悅之色,有些後悔沒先問清楚了。
看來這趟是賺不了多少錢喽,白跑一趟了。黃郎中心裏一陣碎碎念,這人也有病,沒病人上門,他咒罵别人是石頭做,老不生病,好不容易有病人上門了,他還嫌棄别人的病太小,他還不滿意了。
好在管家不會讀心術,不知道黃郎中的心思,要不然真會爆打黃郎中一頓,這是什麽郎中啊,心太黑了。
黃郎中捏着三寸長的胡子,看着管家說道:“秦管家,咱們醜話說在前頭,請我上門看病,不管病大病小,二兩銀子的出診費可不能少啊。”
秦管家瞪了黃郎中一眼,心裏鄙夷,這算是什麽郎中啊,真是掉到錢眼裏了,不爽的說道:“知道,隻要你能給我家老爺治好病,少不了你的錢,但是如果你治不好,哼~!”
後面的話管家沒說,那意思已經表露出來了,治不好病,有你受的,秦府的錢可不好掙!
黃郎中沒在意,心道:“不就是一個小小的癢癢嗎?說不定還是虱子太多咬得呢,我去了之後先讓他們洗澡換衣服,然後再撒點止癢粉,那就萬事大吉,嘿嘿,錢也到手了。”
黃郎中想得很好,還有一個人比他想得更好呢!秦壽坐在院子裏,手裏的幾味藥很快就變成了粉,這些粉又很快混合到一起,被秦壽小心的包了起來,揣在了懷裏。
看看天色,向趙玉林問道:“秦桧那邊有什麽動靜啊?說來讓小爺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