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瞪着曆史上有名的潑婦——王氏,不敢相信自己的名聲竟然如此大了,讓這位一生不育的人都找上門來。
“你就是臨安城赫赫有名的小神醫?”王氏盯着秦壽問道。
呵呵,秦壽幹笑兩聲,細細打眼眼前之人,王氏看起來年紀三十多歲,保養的很好,皮膚看起來水嫩潤滑,怪不得秦桧會那麽聽她的話呢。
打量幾眼後,秦壽拱手道:“小神醫不敢當,是民間誤傳,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而已。”
“是嗎?我可是聽說你出手醫人無數,做人還是不要太謙虛了,太謙虛就是驕傲。”王氏調笑道,小手捂住鼻子,出咯咯的笑聲,細眼不時向秦壽放電。
笑得秦壽渾身起雞皮疙瘩,這女人别看長得還行,心思極其狠毒,秦壽記得曆史上記載,嶽飛在監獄中被毒死的主意就是出自眼前之人。
雖然心裏不喜此人,可是作爲郎中秦壽還不得不接下這位病人,隻好望着嬌笑的王氏,問道:“不知道王夫人此來所爲何事?”
“唉,也沒什麽大事了,就是本夫人身體有些不适,想請小神醫給看看。”王氏坐在主座上,把手伸在桌前,眼神掃向秦壽,眼角魅态百生。
秦壽心裏暗自搖頭,就王氏這樣,也不知道有沒有給秦桧戴綠帽子呢?當然王氏無法生育,就算戴了綠帽子估計秦桧也不會知道。
秦壽上前搭上王氏的手腕,眼睛微眯,細細診斷片刻,秦壽心裏明白了,這是卵巢管阻塞,不孕正常,懷孕才是異常呢,那就成是百萬裏挑一了,絕對是中了頭獎。
這事如果放在前世可以治,秦壽現在也能治,但是秦壽找不到出手醫治的理由,而且曆史上秦桧就無子嗣,沒道理自己不改變曆史要改變秦桧的命運啊。
所以秦壽松開手,笑道:“夫人無疾。”
“呵呵,是嗎?看來你真是徒有虛名呢。”王氏冷笑兩聲,不悅的收起了右手,再看秦壽的眼神帶着深深的厭惡。
這眼神讓秦壽很不開心,這小娘們竟然還厭惡起自己了,真是豈有此理啊,如果不是顧及身後家人,秦壽真想跳起來砸碎這張可惡的小臉。
看到秦壽也收起笑容,王氏冷冷盯着秦壽說道:“怎麽,這樣說你你還不開心了,哼,自己沒本事就不要搞那麽大的名氣,害得本夫人白走一趟!”
“是嗎?如此說來倒真是我的錯呢,不過王夫人,你身體有病與否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明知結果又長途跑來,何苦來哉。”秦壽抄着手不軟不硬的回道,眼睛微眯。
王氏被秦壽說得臉色大變,死死盯着秦壽良久,才冷笑道:“看來你也不盡是徒有虛名,倒還算有些手段,那你爲什麽不明說?”
秦壽也跟着冷笑,道:“說與不說有區别嗎?哦,不對,有區别,不說是給你留有一定的面子,說出來隻會讓世人知道你王夫人不孕而已,如此看來,倒是可以一說,你說對嗎?”
“你!”王氏沒想到秦壽變臉比她還厲害,此人就是屬驢臉的,說翻就翻,翻得一點準備都沒有。
“王夫人,你的不孕症我治不了,您慢走不送了!”秦壽撇嘴眼神斜向大門方向,眼底挂着嘲笑。
“你你,你豈有此理!你知道我是誰嗎?”王氏怒問。
“知道啊,你說自己是王夫人嘛。就是王夫人喽。”秦壽回道,臉上也升起了嘲笑。
王氏氣呼呼的指着秦壽罵道:“秦壽,我告訴你,我乃是欽差大臣的夫人,你敢得罪我,你,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嗎?”
“欽差大臣啊,哦,我想想,欽差大臣是誰來着?”秦壽問道,一副認真的樣子,好像他真不知道臨安來了欽差大臣似的。
“他是秦桧秦大人!”王氏怒道。
“哦,是秦大人啊,也不對啊,你自稱是王夫人,怎麽又變成秦大人的老婆了?難道秦大人入贅了?”秦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驚訝的望着王氏。
王氏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叫道:“本夫人姓王,自稱王夫人有錯嗎?還有我想叫什麽夫人就叫什麽夫人,倒是你,得罪了欽差大臣的家眷,你可知罪?”
秦壽撇嘴,不屑的說道:“你說你是欽差大臣的夫人,那我還是玉皇大帝的老子呢,論輩分你不及我萬分之一,我何罪之有,倒是你沖撞了仙人,你可知罪!”
“你,你這是胡攪蠻纏。”王氏指着秦壽罵道,沒想到秦壽竟然會找出這麽一個癟腳的借口。
“嘿嘿,那可不一定啊,說不定我上一世就是玉皇大帝的老子,他就是我的兒子,我怎麽胡攪蠻纏了,倒是你,你說你是秦大人的夫人,你有什麽證據啊?聖旨有嗎?”
“我,”王氏無語了,這小子真能掰,她又不是欽差大臣,哪裏來的聖旨,指着秦壽罵道:“好,好,你給我等着,我給你沒完!”
“喲,王夫人,你給我沒完就沒完呗,我爲什麽還要等着呢?我不等行嗎?”秦壽不解的問道。
“你!”王氏面對這樣的秦壽無語了,他說不過秦壽,隻能氣得直捂胸,恨恨的看向旁邊的小丫鬟,今天小丫鬟也不知道是不是啞巴了,居然一句話都沒說。
小丫鬟接到王夫人的眼神,委屈的直掉眼淚,她也不知道怎麽了,自從秦壽進來,自己的嘴巴就不出聲音,就是想幫上幾句,她也做不到啊。
秦壽看着兩人眼神交流,嘿嘿壞笑,指着大門叫道:“王夫人,大門在那兒,慢走不送啊,對了,你以後還是别來了,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
“哼,秦壽你給我等着,我現在就讓人進來抓你坐牢!”王氏惡很很的說道。
秦壽一抱胸,斜靠在桌角上,淡淡說道:“王夫人,如果我是你,我就會直接回臨安,在我的地盤想抓我,你确定你的腦子沒生鏽?”
王氏被秦壽的話噎得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