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如意坊時,秦壽向裏面看了一眼,裏面人潮湧動,進進出出的竟是些年青漂亮的女人,很少看到男人走進去,看到女人出來時小臉紅撲撲的,還有壓抑不住的興奮,秦壽豁然明白。
自己推出的東西應該是上市了,唉,失敗啊,自己連上市時間都沒記住,秦壽一行都是大老爺們,自然不好上前,便直接離開。
秦豐四下張望,看了好一會眼帶不舍,向秦壽說道:“子昌,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嗯,回吧。”秦壽又轉頭看看幾位村民,問道:“你們還有要買的東西嗎?如果沒有,咱們就回去了。”
秦狗子吸着鼻子,看看不遠處的一座花樓,很想就此離隊,秦壽眼尖,一把提着秦狗子的領子罵道:“狗子,你小子賺點錢不容易,就不能存起來娶個媳婦嗎?娶回家的才是你的女人!”
秦狗子斜了秦壽一眼,沒言語,不過秦壽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娶回家的才是自己的女人,高寡婦的床他爬了很多次,可是那女人一看村長去了,就把他踢下床騰地,這種女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女人,看來還是得娶個媳婦啊。
嘿嘿,秦狗子傻笑兩聲,說道:“秦官人,我,我手裏沒多少錢,娶媳婦不夠,找小姐倒是夠幾次,你看能不能給我介紹個活幹啊?”
“你小子,青山上的活少嗎?你如果想娶媳婦就去青山上幹活,那裏還能差你一個人的工錢?”秦壽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秦狗子又是兩聲傻笑,摸着被秦壽拍打過的後腦勺,腦子開始轉圈,或許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呢,就是累了點。
就在秦壽一行人踏上回程時,魯達卻出現在一個并不顯眼的小院子裏,小院子從大門外看去,有些落敗,牆面脫皮,露出斑駁的牆體。
小院的大廳裏坐着一位頭花白的老人,老人身材瘦高,眼神精爍,閃着智慧的光芒,在老人的面前跪着魯達,魯達臉上堆滿悲戚。
“魯雄是死在什麽人手裏你有查到嗎?”
“對不起師傅,還沒有查到。不過他的屍體找到了,就在音山那邊的深谷裏,死于他殺,是什麽人做的,目前徒弟隻有一個大緻推測。”魯達低頭說道,不敢擡頭與師傅對視。
“哼,沒用的廢物,連這點事情都查不到,要你有什麽用?”清木氣憤的罵道,眼睛裏閃過恨鐵不成鋼的神色,隻是眨眼又消失了。
“是,弟子沒用。”魯達低頭應下,因爲一直低着頭,并沒有現清木一閃而逝的眼神。
“唉,你說有大緻推測,那推測到何人?”清木一聲長歎,追問道。
魯達把頭低得更低,回道:“是秦壽,此人功夫很高,我與他交手一招盡敗,完全沒有還手的能力。而且上次師兄前去執行的任務就是去秦壽家裏搶東西。”
“什麽?我清木的徒弟什麽時候輪到做土匪了?竟然去别人家裏搶東西,你們爲什麽不告訴我?啊?”清木一聽就氣炸了。
“對,對不起,這是金士虎的命令,我們隻是執行命令。”魯達幾乎把頭埋進了地面,他不敢說自己不僅搶,還偷呢。
清木氣得胡子直翹,拳頭緊緊握起,恨恨的盯着面前的小徒弟,咬牙切齒的問道:“金士虎的帳,我以後會跟他算,你告訴我,秦壽在哪?”
“他在青山村。”魯達回道,低頭把秦壽的資料向清木彙報一遍,當聽到秦壽還是一名郎中時,清木的眼神一亮,似乎是想起什麽,卻又抓不到,感覺好像有什麽,卻生生錯過。
“行了,我會去找秦壽算帳,你繼續查,一定要查清楚你師兄的死因,我清木的徒弟可不能就這麽不清不楚的白死了!”清木命令道。
“是,請問師傅還有别的吩咐嗎?”魯達乖乖應下,他也不管師傅說了什麽,反正應下就沒錯,不得不說他真是一位好徒弟。
“沒了,你去吧,不要讓金士虎知道我到了。”清木揮手道。
魯達應下,躬着身子退出去,這才轉身離開。
清木眯着眼睛盯着魯達的背影,又是一聲歎息,可惜了,自己唯一入眼的弟子死了!該死的沒死,不該死的倒是死了,可惜了!
清木感歎一會,起身走出房間,邁出大門,慢慢向城門走去。
秦壽一行人在天黑前回到了青山村,孫思進被充軍配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孫家,有人歡喜有人憂,孫思進的老婆在屋子裏哭得死去活來,而孫婆子則是坐在院子裏大罵不止。
不過秦壽離他們家遠,一句也沒聽到,正坐在書房想事呢,一連寫下幾道命令,一一出,這才坐下休息,盯着窗外呆。
沐飛雪突然走了過來,一拍窗子,叫道:“黑小子,你在想什麽呢?”
“喲。是沐大姐啊,你怎麽來了,真是稀客啊!”秦壽臉色一變,挂上了笑容。
“是啊,真是稀客啊,我這位稀客都在你家住了一兩個月了,你這位主人就沒想過怎麽表示一二嗎?”沐飛雪一擡腿坐在了窗台上。
“你想要什麽表示?小褲褲還是衛生棉,咱們這裏貨源充分,價格實惠,絕對比你在外面買便宜很多,而且在外面的店裏你還未必能搶到呢。”
秦壽挑眉,表情很得意,眼睛裏閃着的全是銀子。
“你個财迷,咱們是什麽關系,我是來讓你表示的,不是來談生意的。”沐飛雪沒好氣的白了秦壽一眼。
“哎,親兄弟還明算帳呢,何況咱們還不是親兄弟,這錢自然要說到明面,其他的咱們再談就是了。”秦壽搓着手,目光炯炯。
沐飛雪無語了,這黑小子就是掉在了錢眼裏,自己當初能從他手裏搶走一個錢袋子,還真是難得啊,想到自己來的目的,沐飛雪表情嚴肅的問道:“黑小子,你是不是能制作出洗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