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看了一時,現秦壽從頭到尾就是一副看戲的表情,對自己拿人捉人是半點不感興趣,這位秦壽看來也是有故事的人啊!王縣令心裏感歎一句,轉身上了馬車。
孫思進吓壞了,囔着鼻子大叫冤枉,卻引不起半點反應,官差在秦壽這裏沒讨到好,就把氣撒到了孫思進的身上,可憐的孫思進又背鍋了。
看着王縣令上了馬車,秦壽一轉身回了房間,不再理會官差,這嚣張模樣驚呆衆人,這才現秦壽現在已經牛逼到無視縣老爺的程度了。
王縣令命人把孫思進押到馬車上,顧不上馬車颠沛,王縣令直接在馬車上審問孫思進,逼問秦壽的情況,對秦壽的情況,孫思進所知甚詳,也可以說是所知不多。
孫思進知道的都是秦壽想讓别人知道的,秦壽不想讓别人知道的事情,孫思進是一件不知,所以在孫思進嘴裏,秦壽就是一個交了好運的爆戶,沒什麽根基。
唯一的後台就是臨安來的陳峰,可是陳峰也已經很久沒來過了,所以孫思進認爲秦壽跟陳峰的關系應該隻是一般,這個想法也傳給了王縣令,讓王縣令在作死的路上大步前進。
知道了秦壽的底細,王縣令心裏有底了,至于秦壽怎麽認識王衛的,這也好解釋,應該就是上次殺匪時認識的,隻是王衛爲什麽要把帳本給秦壽看呢,這讓王縣令想不通。
不過秦壽在他耳邊說的那些帳目卻是真的,自己真的收了那麽多禮,辦了那麽多事,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的官路也就到頭了,說不定還要上斷頭台。
想到秦壽說自己是江湖人,王縣令又向孫思進問道:“孫思進啊,你知道秦壽都跟哪些江湖人打過交道啊?”
“江湖人,他怎麽會認識江湖人?”孫思進反問,突然腦中靈光一現,說道:“難道那些人是江湖中人?”
“哪些人?”王縣令急忙問道。
“前段時間,秦壽家裏确實來了幾個老頭,那些人待了一夜就走了,他們年紀一大把,走路卻呼呼帶風,與同齡人相比,雲泥之别。”
孫思進想到鳳鳴道幾人的樣子,眼睛裏疑豆頓生,那些看衣着一般,可是走路的樣子卻很可疑。
“那應該是了!”王縣令長出一口氣,坐回到坐位上,江湖中人說話算話,秦壽說不感興趣,那應該不會主動洩自己的底,隻是可惜那兩匹千裏馬了!
不行,王縣令心思一轉,又舍不得放過那兩匹寶馬了,如果自己能尋來千裏馬,上供給自己的老師,那自己肯定能再進一步,說不定還能混個知府當當呢。
一會功夫,王縣令的貪念戰勝了理智,開始捉摸怎麽把兩匹寶馬弄回來,看着孫思進說道:“孫思進,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把那兩匹馬給我弄到手,我保你做鎮長,你看如何啊?”
“真的嗎?”孫思進激動的問道,如果不是給捆着,估計都下跪了。
“當然是真的,現在就看你的表現了。”王縣令笑呵呵的說道。
“行,我回去就是偷也要把那兩匹寶馬給偷出來。”孫思進激動的叫道,雙眼放光。
王縣令撇過頭,嘴角升起一絲不屑,大聲叫道:“停車。把孫村長放了。”
“是!”有官差上前把孫思進給提溜下來,也不問爲什麽放人,直接解開綁繩,放孫村長走了。
不說王縣令怎麽回城的,且說孫思進,辭别了王縣令,心情大好,一路唱着小曲,扭着脖子興沖沖的往回走,邊走邊想對策,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把兩匹馬給找出來,然後才能下手。
孫思進還沒到村呢,他被放回的消息就傳到了秦壽手上,秦壽看完消息,隻是冷笑幾聲,轉身回房了。
青山村就是一個沒有秘密的小山村,秦壽家大門前生的事情隻是一會功夫就傳遍了全村,連青山上幹活的人都知道了,有人叫好,有人擔憂,也有人隻是單純的看笑話。
鳳亦安從青山上下來,氣呼呼的找到秦壽問道:“你打算怎麽解決那個沒鼻子的小人?”
“喲,這就氣着你了,你可真不經氣啊。”秦壽打趣道。
“廢話,我警告你,無痕是我妹妹的,誰要是敢染指這它,我,我就宰了誰!”鳳亦安眼睛一瞪,大聲叫道。
“得得,跟你開個玩笑,踏雪無痕是我的心肝寶貝,誰也搶不走,倒是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帶你去尋寶藏去。”秦壽挑眉問道。
“哪裏的寶藏?”鳳亦安得到保證,好奇心大起,雙眼盯向秦壽。
“嘿嘿,想知道就晚上跟我一起出,還有要從絕天峰帶些人馬同去,那裏的寶貝太多,我們兩個人可搬不完。”秦壽想到王縣令的收藏,眼睛放光,那些東西放出去賣掉,一定值不少錢呢。
“行,那我們什麽時候出?”鳳亦安問道。
“晚上出,白天的人太多,不好行動。”秦壽笑眯眯的說道。開始着手安排晚上的行動。
孫思進一進村子,就被二個小混子暗中盯上了,他們現在的工作就是盯着孫思進,這活太輕松了,而且錢賺的也多,二個小混是真的很盡心,就連孫思進上幾次茅房,一夜幹幾次女人,他們都門清。
孫思進回到家裏,看到老婆正哭哭啼啼的抹淚呢,老娘叉着腰站在院子中央罵街,屋裏的老爹是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正瞪着大眼望着房頂呢。
“哭哭,你個敗興的玩意兒就會哭!”孫思進對着老婆的屁股就是一腳,氣呼呼的躺床上睡覺了,決定晚上夜探秦府,一定得把那二匹馬找出來。
每個人都各懷心思,各打小算盤,時間卻又出乎意料的雷同,都選擇在了晚上行動,時間飛快,很快天就黑了下來,秦壽吃了晚飯,又去後院看看百花仙子,然後跟沐飛雪打屁幾句,一切準備停當,呼來秦虎讓他看好家,飄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