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不打了!”沐飛雪擺着手叫道。
秦壽身子一晃,停在不遠處,抱着膀子笑道:“你真打算買啊,這東西可是老貴了,而且藥材很難得,可是限量出售哦。”
呼,呼,沐飛雪喘了幾口粗氣,把氣調順了,抹一把汗水,叫道:“買,不就是一千兩銀子一粒嗎?老娘有的是錢!”
說着,沐飛雪從懷裏掏出一疊銀票,嘩嘩的在秦壽面前當扇子煽,眼角挑釁的看着秦壽。
切,秦壽啧了一聲,笑道:“不就是銀票嗎?這玩意我多的事,都拿來上過茅房,知道用在哪兒嗎?”
沐飛雪一聽小臉一紅,唾了秦壽一口,罵道:“死小子,你真不害臊!這種事也有臉說出口。”
“那有什麽,你要敢不去茅房,那我就真佩服你喽!”秦壽滿不在乎,對這個臉皮厚的人,隻有比她臉皮更厚才能降住她。
百花仙子聽着兩人的談話内容,一頭黑線,自己徒弟這德性就算了,怎麽秦壽堂堂的小神醫,也是這德性啊,真看不出來他到底哪像神醫了,痞子倒是真像。
兩人打趣了好一會,秦壽這才跟沐飛雪談生意,秦壽還很好心的給打了95折,可是把沐飛雪高興壞了,當場就訂了一百顆,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出去跟人接頭的,從床底下拉出一個小箱子,當場付款。
秦壽接過錢,搖頭感歎,不愧是實權人物,前一刻還窮的打劫,下一刻花錢就像是喝水似的,也不見她心疼。
又一單生意做好了,秦壽也高興,這下又賺了一大筆,如果天天有這種生意上門就好,秦壽不知道後來真的天天有這種生意上門,真的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了。
安頓好百花仙子後,秦壽回到房間正準備打坐修煉,就看到付嫂樂呵呵的從外面走了過來,秦壽起身走到房門問道:“付嫂,生什麽好事了,樂成這樣?”
“呵呵,主子,真是好事。”付嫂笑眯眯的望着秦壽,接着說道:“剛剛我去何家探過何家嬸子的口風了,虎子這成不離十,能成。”
“真的啊?那還真是好事,這事你給張羅着辦,彩禮由帳上支出,一定要大辦,可别丢了咱家的臉面。”秦壽高興壞了,看來何嬸也不是個拘禮的。
“成,這事等到何大叔他們從工地上回來商議後就能得到準信了,我看菊花是真對虎子上心了。”付嫂想到在何家的情景,還是忍不住咯咯的笑。
菊花竟然比何家嬸子還急,自己話還沒說完,她倒是從門外沖進來替她娘應下了,這姑娘是真彪悍啊。
知道了家裏最近有喜事,秦壽臉上笑容又多了一分,妹妹離開的哀傷又散了一些,秦壽心情轉好,回房間修煉去了,他還得想辦法突破後天,可是怎麽突破秦壽沒經驗,也不知道方法,隻能就這麽幹修煉。
鳳鳴道也不知道突破的方法,所以他才一心想去那裏,尋找突破方法,可惜想法很好,找了這麽久,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找到,還不如秦壽呢,至少秦壽還知道在東方。
再說何家,何叔帶着兒子從青山上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穩呢,就被何嬸丢下的炸彈給雷得外焦裏嫩,他沒想到自己家姑娘竟然看中了秦壽家的下人,這可怎麽辦好啊。
一家人坐在桌前是你瞪我,我瞪你,菊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不高興的嘟囔道“:下人怎麽了,下人掙得比你們加起來都多,他們的工錢一個月二兩銀子呢,還包吃包住,冬有棉衣,夏有涼衫,那料子比你們穿得還好。”
“可,可那到底是下人啊,是主家可以随意打殺的下人,以後你們的孩子也是下人,這種日子你想過嗎?”何家老爺子氣得眼睛瞪得老大。
“我想過,可我就是喜歡他,他識文斷字,還會算帳,這些何根都沒機會學,他都會。”菊花大聲辯解,眼神堅定。
唉!老爺子一聲長歎,沒話了,确實秦壽家的下人工錢比他們一家人掙得都多,可惜他那裏都簽賣身契,而且還得經過他的篩選才能賣進去,要不然肯定有很多人家想送自己孩子進秦府。
“這事不成啊,”何根紅着眼說道:“你要是嫁進去了,那你以後看到秦壽怎麽稱呼,叫東家老爺,自稱奴婢嗎?這怎麽可以。”
“怎麽不可以了,再說了,你以爲誰都跟土财主似的,秦壽可不是那樣的人,他家的下人從來都不用下跪,人前人後也不會以下人自稱,你沒聽他們跟秦壽說話,都是我我的。”
“那也不行,你還是下人身份,這說出去不好聽,你就不能找個莊稼漢嫁嗎?”何根又道,别看年紀小,思想可是相當保守,他一點都希望姐姐嫁進去當下人。
“哼,你懂什麽,嫁個莊稼漢,大字不識幾個,然後天天在地裏刨食,連肚子都吃不飽,這就是你希望我以後過的日子嗎?”菊花不滿的瞪着何根,這小子今天是怎麽了,竟給自己扯後退。
“那你嫁他,你能得到什麽?”何根問道。
“我能吃飽穿暖,我的孩子以後能習文練武,長大了比莊嫁漢子有出息,這還不夠嗎?”菊花反問。
“怎麽就有出息了?他一個下人的身份,連科考都不能參加,怎麽就有出息了?”何根逼問。
這二人誰也說不服誰,在飯桌上争得臉紅脖子粗。
不過他們二人的争論落在長輩耳中就不一樣了,他們是經過歲月打磨的人,知道生活艱難,能吃飽飯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奢望,就拿今年來說,如果不是在秦壽那裏幫工,他們連賦稅都湊不齊。
一家隻能吃野菜渡日,這要是嫁給秦虎,肯定不會過這種日子,秦虎現在已經升了小管事,以後說不定會是大管家,那工錢也會翻倍的漲,日子能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