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趕路前,秦壽說道:“大哥,你再感覺一下,還有沒有東西盯着你?”
“有,就在我們走出樹洞時,那感覺又來了。”鳳亦平揉揉太陽穴,有些頭疼,不明白那暗中的東西爲什麽隻盯着自己。
“走吧,等我們走到那裏就知道了。”秦壽沒所畏的說道,到了這一步怕也沒用,隻能迎頭趕上。
三人一路急行,在中午時分來到了山谷前,在谷口位置上方的山坡,秦壽幾人看到了那幾間在望遠鏡内看到的房子,大部分房子都已經破敗不堪,就算最完好的也已經不能住人。
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這裏有人類生存過的痕迹,秦壽看了一圈,沒有現燒火的痕迹,難道這裏的野人還不會生火做飯?秦壽擰着眉頭前前後後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有現。
“你在看什麽”鳳亦平好奇問道,感覺秦壽的舉動太怪了。
“沒什麽,随便看看,這裏已經很久沒有人住過了,所以就算有野人可能也絕種了,或者搬走了。”秦壽随意說了一句,帶頭向山谷内走去。
山谷寬大約有五十米,兩邊坡度很緩,山上長滿了紅的黃的小花,空氣中飄蕩着淡淡的清香,地面上是一層厚厚的落葉與交錯而生的藤蔓,細心觀察秦壽覺得這裏已經沒有野人了。
前行百米,兩邊的山勢變得越來越陡,山谷漸漸變窄,兩邊的小花也變成了高矮不等的灌木,地上是齊腰的野草與荊棘,行走越來越困難。
秦壽無奈之下,隻好拔出寶劍,用長劍在前面砍出一條小路,供三人通行,就在這裏,秦壽感覺一道冷風從旁撲來,身子一晃,拉着身後的鳳亦平離地而去,
再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出現了一位袒胸露乳的女子,此女子隻有腰間包裹着一塊獸皮,看到秦壽二人閃開,氣憤的張嘴嗷嗷怪叫,露出一口屎黃的牙齒。
女子手裏提着木棒,雙眼噴火,似乎有着無盡的敵意,看得秦壽莫名其妙,想不通自己何時得罪過她。
鳳亦平感覺眼皮狂跳,心裏有一股不太好的感覺,把身子緊緊藏在秦壽背後,不敢露頭。
“你會講人話嗎?”秦壽開口問道,盡可能讓表情平和。
啊啊,女子指着秦壽一陣啊啊。
“你會講人話嗎?”秦壽再問,沒看懂女子在叫什麽。
女子一看秦壽沒動彈,頓時急了,提着木棒對着秦壽罩頭就砸,吓了秦壽一跳,急忙舉劍迎接,喀的一聲,女子手中的木棒被被秦壽一劍斬成兩斷。
鳳亦平也從秦壽身出露出了腦袋,女子看到鳳亦平,竟然難得的露出羞澀的一面,丢掉手中的木棒,沖着鳳亦平奔去,秦壽一看女子這動作,心裏大急。
一個箭步擋在了女子面前,擡腿對着女子腹部一腳踢出,女子慘叫一聲重重摔了出去,砸倒一片荊棘,手上紮出血印。
女子從地上爬起來,撫摸了一下胳膊,對着秦壽一陣亂叫,不時指着鳳亦平,看得秦壽哭笑不得,難道真讓自己猜中了,這裏的野人看中了鳳亦平。
“你倒底是什麽意思,能講人話嗎?”秦壽再次出言問道。
看到秦壽隻是防禦,不主動進攻,女子情緒緩和不少,對秦壽說了什麽話,她也沒聽懂,指指鳳亦平,再指指自己,又轉身指指山上。
秦壽随着她的手指看去,什麽也沒看到,拿出望遠鏡仔細觀看,這才看出上面有一個山洞,由于山洞内一片漆黑,秦壽沒看到裏面有什麽東西。
收起望遠鏡,秦壽轉身壞笑着對鳳亦平說道:“大哥,她好像是看上你了,邀請你去她的家呢。”
鳳亦平揉揉還在跳的眼皮,沒好氣的瞪了秦壽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别開這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她是殺是留你看着辦吧,别給我惹麻煩就行。”
喲,秦壽這下沒話說了,那女子又不是看中自己了,什麽叫别給他惹麻煩,唉,面對不平等的對話,秦壽憋屈的轉過頭,沖着女子搖搖頭,指指前方的路,揮着長劍繼續開路。
女子一看秦壽不攻擊自己,便悄悄向着鳳亦平靠去,把鳳亦平吓壞了,一個箭步蹿到秦壽身邊,一隻手緊緊抓住了秦壽的後背,看樣子是懶在秦壽身邊了。
頓時把女子氣得哇哇怪叫,指着秦壽一陣啊啊,好像是秦壽壞了她的好事一般,秦壽盯她一時,無奈向鳳亦安問道:“你有看懂她是什麽意思嗎?”
鳳亦安悄悄掃了大哥一眼,沒敢應聲,鳳亦安也看出來了,這女子對自己和秦壽都沒好臉色看,隻有對着大哥才會表現的女性一點。
看來異性相吸也是看眼緣的,至少秦壽就沒看出來易容後的鳳亦平比自己帥到哪去,大家都是半斤八量,這個女子竟然一眼就看中了鳳亦平,還跟着他們一路,真是天賜之緣啊。
要是鳳亦平知道秦壽所想,一定會揍死秦壽,這貨太壞了,現在還對着自己幸災樂禍。
女子一看自己怎麽啊啊秦壽也不爲所動,想要靠近,鳳亦平又躲着她走,這讓女子很傷心,她擡頭看看山洞,低頭沉思了一會,似是拿定了主意,緩緩跟上了三人。
秦壽不時回頭觀看,現這女子現在沒有野性,便放下心來,專心在前面開路,越走前面越窄,最後隻有一人寬的小通道,筆直往上。
“子昌,還要往前走嗎?”鳳亦平小聲問道。
秦壽從懷裏摸出望遠鏡,對着前方看去,看有一時,收起望遠鏡,說道:“上面好像有一個小山洞,或許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裏面,到了這裏如果不上去,我不甘心啊。”
鳳亦平一想也是,都走到這一步了,如果不上去,就是回去也會念念不忘,還不如一口氣凳上頂,有沒有就是走一趟,沒有心裏也不會惦記了,咬牙道:“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