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東海,秦壽下令全前進,線路之前已經制定,秦壽的目标是黑虎島,那裏是最大的強盜團夥占據,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且不說秦壽在海上如何渡過,而在績溪城的金士虎在當天晚上是坐卧不安,他一直在等着金士風送來消息,可是等到天黑也沒遇到,與他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二個時辰,難道出事了?
金士虎放心不下,一夜之間,着急上火,滿嘴水泡,天一亮,城門大開,金士虎親自騎馬,奔向海邊,他要親自去查查什麽原因,爲什麽沒有消息傳回。
一天過去,二天過去,三天時間,金士虎一無所獲,唯一能肯定的就是金士風一行人出事了,而且還是出了大事,五艘大船蹤影皆無,不死心的金士虎隻能紅着眼睛繼續查找。
同時金士虎也派人遞了消息給秦桧,這條線路是秦桧安排的,現在出問題了,那他就得找秦桧,無論如何得拖出一個墊背的,正在修建皇宮的秦桧得到消息,也是大吃一驚。
得,怕什麽來什麽,他就是怕李現走露了風聲,看來還真是李現那兒出了問題,隻是現在李現逃往何處了?秦桧是一無所知,不得已,秦壽隻好安排秦桓代走一趟,去追查糧船的下落。
大海之上,秦壽不知不覺三天過去了,這三天走得很順,并沒有遇到海盜,秦壽還以爲這片海域沒有海盜呢,沒想到第四天中午,就被一艘大船與十多艘小船攔住了去路。
船上高挂鲨魚旗,一位黃臉大漢站在船頭,極目張望,在他身邊站着兩位男子,左邊那位身形高大,一臉橫肉。右邊那位則是儀表堂堂,頭束方巾,身穿藍衫,文質彬彬。
秦壽站在船上遠望對面,捏着下巴尋思,這夥人是哪裏露出來的,他們是劫财還是劫色呢?幸好沒人知道秦壽的想法,要不然真會吐秦壽一臉,就你黑成鍋底的大臉,誰敢劫您的色啊。
秦壽下令停船,全員作好戰鬥準備,尖刀營刀箭在手,長槍閃亮,雙眼有神,竟然很期待一戰。
宋順指着秦壽之方大聲喝道:“對面船上的人聽着,我們隻取财,不害命,現在立刻雙手抱頭,蹲在船尾,我們凳船取物,兩不傷害,如若不然,讓你們葬身大海。”
“喂,對面船上的人聽着,我們隻劫财不害命,立刻跳下小船,海中逃命,如若不然,身異處。”
秦壽也扯着嗓子喊上了,這一喊還特别得勁,大有一種海賊王的感覺,看看大海茫茫,風高浪急,如果這些人跳下大海,那就是喂魚的料。
宋順一聽就急了,沒想到好不容易遇到幾艘船還是同行,這,這人也太不講究了,竟然不挂海盜旗,他們哪知道對面是什麽人,有心退回,可是島上糧食可不多了。
“大哥,管他們是什麽人,搶了再說!”關豐一聽不幹了,搶就搶吧,打不了拼命,總比餓死強吧。
“這個,軍師,您看呢?”宋順沒了主意,轉頭問向右邊的軍師。
孫其聽到問話,眉頭一擰,看着對面說道:“大哥,看他們的船闆可是上好的紅樟木,一看就不是一般船隻,這種船吃水量大,而看船身,上面裝的東西應該不少,怕是有不少護衛,您先探探他們的底再作決定吧。”
這麽說孫其是有私心,雖然島上糧食不多,可到底還沒斷絕,别看他們有十幾條小船,可是船上的人戰力可不高,而對面卻有弓箭手,長槍短劍,裝備精良,如果事不可爲,孫其情願退走。
尖刀營的裝備是秦壽精心準備的,取得是上好精鐵打造,反正秦壽從萬劍山莊搶了一座大鐵礦,裏面生産的鐵礦足夠秦壽霍霍的,所以秦壽讓鐵匠全部用了百練之法,提取精華打造。
對自己人秦壽可是下足了本錢,一般人的兵器遇到尖刀營,隻是兵器上就能虐殘對方,不得不說孫其的眼神真好,連這個都看出來了,不愧是狗頭軍師。
宋順一聽軍師這麽說,立刻高聲問道:“兄弟行的哪條道?”
嘿嘿,秦壽咧嘴笑了,大聲叫道:“六道之中,我行人道,現在我再給你一個機會,立刻轉身離開,我饒你們一命,如若不然,讓你們後悔招惹了我。”
哎喲,一聽秦壽這麽說,宋順火大了,自己好歹也是一島之主,甭管是大是小,面子總得給點吧,秦壽一開口半分面子沒給,宋順火起,腦子一熱,大手一揮,“進攻!”
其實也不能怪秦壽說話難聽,秦壽心裏有股邪火到現在還沒洩完,一看壞人就想砍了,反正秦壽就是想找人洩火,老實本分的,秦壽不想欺負他們,不老實的,一般還遇不到。
好不容易遇到了,秦壽當然是開口挑釁,一看宋順命令進攻,秦壽眼睛一眯,手一揮,“放箭!”
嗖嗖嗖,一陣亂箭過後,再看宋順那邊,死傷大半,有些人已經開始劃船逃命,他們隻是強盜,可不想死在大海上。宋順也被秦壽這一手吓壞了,怎麽對面裝備這麽好?
他們想逃,但是秦壽不肯,手一揮,從大船上放下十幾艘小船,就看到有人拿起長箭,對着遠處的海盜船射出,就聽到嗖的一聲,長箭射出,在長箭的後面還綁着一根拇指粗的大繩。
士兵配合有力,一拉繩子,小船飛一般駛出,直奔海盜船。
哎喲,孫其低頭一看,大聲一聲不好,伸手抓住宋順,叫道:“大哥,不好,快點砍斷那根繩子。”
宋順随着孫其的手勢一看,吓了一大跳,對面果然是強盜,這手段也太專業了,他就沒想到這種手段凳船,立刻抽刀就砍,碰!碰碰!連砍數刀,長繩隻是破了皮,裏面露出細細的鐵絲。
這,這!宋順指着繩子說不出話來,怎麽這内裏另有乾坤,這可怎麽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