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個飛撲擋在了鳳亦安身前,迎着撲來的魯雄擡腿就是一腳,重重的踢在魯雄的腹部,把魯雄踢飛,緊接着,秦壽擡腳便追,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留給對方。
而秦壽身後的鳳亦安也程英接住,這位可是主子的二舅哥,程英在出前就接到命令,要暗中保護鳳亦安,秦壽允許鳳亦安參戰,卻不允許鳳亦安出事,如果鳳亦安有個三長二短,秦壽就沒法給鳳仙兒交待了。
所以當秦壽看到鳳亦安中了算計,心裏火冒三丈,下手極其狠辣,抓住魯雄的領子,擡起右手,啪啪啪一陣狂煽,一會功夫就把魯雄成了豬頭。
魯雄被打懵了,不是說隻有一個高手嗎?怎麽又冒出來一個高高手,如果知道他們中還隐藏着一位高高手,自己也不能那麽草率的撒出十香軟筋散啊。
看着這張豬頭臉,秦壽還不解氣,擡起左腳,對着魯雄的雙膝重重踢出,啪啪兩聲,魯雄一聲慘叫,傳出老遠,幾乎聽不出人聲,疼得魯雄渾身顫抖,冷汗直流。
“哎喲疼死我啦!”魯雄哭了,早知道此行這麽危險,就是裝死也不能來啊,可恨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啊。
秦壽一看魯雄眼淚鼻涕齊流,頓時感覺到惡心,手上一閃而過,劃破了魯雄的脖子,結束了魯雄的疼痛。随後叫道:“注意警戒,打掃戰場。”
“是!”尖刀營士兵一聲應下,開始打掃戰場,有人提着屍體往山林裏走,也有人合力擡着死馬往裏走,反正隻要不是錢财,他們是一律丢入懸崖。
戰場很快打掃幹淨,秦壽又親自檢查一遍,現沒有什麽痕迹後,這才背起鳳亦安,招呼道:“撤!”
一隊人馬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是來去如風,不留一點痕迹。
第二天天一亮,金士虎就派人到城門口接應,可惜接應的人是左等沒人,右等沒人,至于日上正午,還是沒看到人影,金士虎着急了,這些人可都是他的手下,萬一出了事,他也會受到懲罰。
急忙派出家丁,騎馬往青山村的方向接應,那家丁一路騎到青山村,也沒看到魯雄一行人,而青山村也是一如繼往的熱鬧,人爲車往,一點出事的樣子都沒有。
家丁不死心,還特意裝作路人,借讨水喝的功夫與村民打聽,有意無意的往秦壽身上引,結果秦壽那裏是屁事沒有。
這下家丁心慌了,連忙上馬飛奔回城,不說金士虎得到信怎麽尋找魯雄一行人,且說秦壽,滅了魯雄一行人,清點人手,現大家都挺興奮的,隻有幾個不小心運氣不好的受了輕傷,并無其他損失。
這下秦壽高興了,至于鳳亦安中的十香軟筋散,秦壽一副藥下去,鳳亦安就活蹦亂跳了,派人給青山村送了消息,又讓三号注意力監視金士虎,秦壽又開始埋頭修煉。
如此又過了十多天,趙玉林送來了太湖的消息,太湖那邊現有五艘船準備出,每艘船上大約裝了三千擔糧食,這些船預計這幾天會北上。
秦壽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往北面送糧呢,而且線路走的不是官道,正是李現之前提供的那條線路,這條路秦壽早就派人摸清了,沿路已經作了安排,現在就是出手打劫的好時機啊。
秦壽取來鳳管家畫給他的海圖觀看,目标直接最大的海盜居住的島黑虎島,秦壽的目标很簡單,他在北方收留了好多失去家園的孩子,這些孩子将來會被自己培養成自己的嫡親兵團。
這些人如果放在宋南境内培訓,容易讓人誤會造反,再者秦壽也不想讓他們過早爆露,将來如果遇到事情,這些人就是自己的底牌,所以秦壽現在無論從哪方面講,都得有自己的地盤。
奪趙構的天下,秦壽不想,當皇帝比當兵王還累,自己的目标是遊戲人生,而不是保姆,更不是建功立業的枭雄霸主,自己所做的一切,至少目前秦壽是爲了自保。
在心裏把線路一次次模拟,确保無誤後,秦壽合上海圖,招來程英與鳳亦平兩弟兄議事,目标就是這五艘運糧船。當程英聽到這些糧是送進金國人的嘴巴裏時,氣得眼睛充血。
如果此時金士虎在程英面前,程英一定跟他拼命,事實上就算程英不跟金士虎拼命,金士虎的日子也不好過,那麽多人失蹤,連一點消息都查不到,他這個主事人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再就是糧食,這次金士虎花光家财也不過就湊了一萬五千擔糧食,這些糧食連金兵吃二個月的都不夠,這還是他們盡可能的省吃節用,下面還有更多的糧食要購買,可是他卻沒錢。
牛頭山兩次損失,讓他賠的家底都快賣光了,上峰還在天天崔他,金士虎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派人盯着鐵血神捕王衛的院子好多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查到,現在他隻能兩眼一抹黑,硬着頭皮頂上。
不說金士虎怎麽想死,秦壽現在高興了,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趙玉林把秦壽需要的小船已經準備好,同時船夫也準備好了,現在就差秦壽帶人去搶了。
秦壽指着地圖說道:“他們會從這條線路走,我們需要在此處攔截!”
程英不懂海戰,他是北方人,面對秦壽說的這些,他不是很明白,鳳亦平倒是很熟悉大海,也去海上溜達過,看着秦壽劃過的路線,皺眉問道:“我們要怎麽接近這五艘船?他們有沒有派艦隊護送?”
“艦隊護送?”秦壽重複一句,看着鳳亦平說道:“大哥,你想多了,他們是偷運,哪裏敢有艦隊護送,如果那樣做了,不是擺明了吸引大宋軍隊來搶嗎?”
“如果沒有艦隊那倒是好辦多了,現在知道船上都有什麽人嗎?戰力如何?”鳳亦平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