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煉制大力丸,還有其他附助藥,秦壽決定還要是靠藥物崔,隻有這樣實力才能快增長,秦壽已經不滿足啃着人參慢慢修煉了,他想變強,變得更強!
就在秦壽拖着傷體煉藥時,臨安城映月山迎來了二位不之客,誰呀?不是别人,正是季知府的侄女季無雙與付保二人,自從被秦壽吓住後,付保心裏就憋氣,明裏暗裏尋找秦壽,就是尋不到人。
正當着急之時,付保靈光一閃,心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尋不到秦壽沒關系,我去禍禍他的産業去,他不是買了大量的下人去開荒嗎?我讓他們開不了。
就這麽着,付保鼓動季無雙帶着二名衙役來到了映月山下,山下衆人正忙的熱火朝天,有建房子的,有和泥的,還有做飯的,燒火的,以及開荒的。
反正是各得其所,各伺其職,沒看到一個閑人,臉上挂着笑,吃得飽了,力氣有了,臉色也變得紅潤。
付保下了馬車,一看這些人大變樣,頓時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别看他身穿豪綿衣華服,可是他的親爹現在還趴在街頭要飯呢,爲什麽是趴着?
唉!付保想到親爹心裏也是一歎,當天爲了配合自己演一場英雄求美,親爹是豁出去了,結果被季無雙命人打斷雙腿,因爲無錢找人醫治,現在隻能拖傷帶病讨生活。
付保心裏倒是想幫親爹一把,可是他一沒錢,二沒勢,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季無雙提供的,如果自己去忙助親爹,萬一被人現,那後果付保不敢想像,所以隻能當作不知道。
現在看到同是逃難之人,這些人就過得那麽好,付保能不嫉妒嗎?心裏恨意滋生,抱着季無雙的小蠻腰,指着人群說道:“這些人就是那個黑小子買回的下人,如果我們把這些人都抓起來,黑小子肯定得現身。”
季無雙冷冷一笑,把這些人都抓起來,她倒是想啊,可是她沒這麽大的權利,再說了,把人都抓起來關哪兒?也沒那麽大地方關押,再說萬一傳到叔叔耳中,還不扒了她的皮,把她趕回老家,這事不能做。
不過找點小麻煩,季無雙還是能做到的,指着一位衙役說道“:你,去讓他們停止手中的活,滾出這裏,現在這片地官府征收了。”
那名衙役一聽這話,嘴角一撇,心裏暗罵,什麽玩意啊,你一句話就征收了,你有官方文件嗎?可是他人小地微,還不敢反抗,隻能厚着頭皮上前。
上前把話對着衆人一說,程綿榮從旁邊走了過來,背着手一副老夫子的派頭,他可是秀才出身,在官府做過文書,知道一些官方的手續。程綿榮來到衙役跟前,伸手問道:“這位差爺,請問你手中可有官方文書布告呢?”
呃,這個,衙役無語了,他要是手裏有這些,還會在這裏好生說話嗎?早就上前趕人搶東西了,再看看程綿榮的氣度,打扮,知道這位是讀書人,不敢得罪死。
程綿榮是夫子,秦壽給他準備的可是上好的書生裝,雖然不是真絲,那也是綢緞,不是下人穿的麻衣粗布,隻從外貌上看,是一點都看不出來程綿榮是賣身爲仆的下人。
“差爺,如果你手中沒有官家的文書,那就恕我們不能從命,而且我也認識你們知府家的小娘子,她常來這裏視察,如果你願意,可以回去問問小娘子,官家會不會征收這地!”
程綿榮這話不軟不硬,卻把衙役駁得無語極了,小娘子來這裏視察他也聽說過,當時沒在意,更沒放在心上,現在聽程綿榮一提,這才知道事情要大條了。
季無雙與付保正擡着下巴望天,等着回信呢,沒想到左等不見動靜,右等不見動靜,低頭看去,就現衙役正跟一位夫子講話,模樣還挺客氣,心裏頓時火起。
一提衣裙,季無雙帶着付保快步走過去,大聲問道:“你們怎麽還不快點滾,這裏不是你們能待的地方。”
程綿榮看了季無雙一眼,問道:“不知二位如何稱呼,來到映月山有何貴幹?”
“想知道我是誰,說出來吓死你,我是臨安府知府大老爺的侄女,我叫季無雙,老頭,識相的快點帶人離開,可别等着官兵來趕人!”季無雙态度嚣張,語言無禮。
一聽這話,程綿榮氣得鼻子噴火,他們這些人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容易嗎?怎麽這些官二代們還要跟他們這些生活不易的人過不去,離開,他們能去哪?
再說這裏是東家買回的地方,憑什麽離開,程綿榮心裏有氣,語氣自然也不好聽,臉色一整,問道:“小娘子說話可敢負責?”
“負責,我負什麽責?”季無雙臉一寒,不高興了。
旁邊的付保不失時機,插話道:“程老頭,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面,别以爲穿上綢子你就是大人物,你知道你面對的是什麽人嗎?敢用這種語氣說話!”
程綿榮掃了付保一眼,心裏更加不喜,這小子小白臉一個,手無扶戟之力,身無寸長,讀了幾年書,連個最基本的論語都沒讀通,廢物一個!
心裏看不上付保,不過程綿榮面上卻不顯,反問道:“付保,你爹最近可好?”
付保心裏一突,心道真是怕什麽來什麽,那句話怎麽說的,英雄怕見老街坊,就是他現在的感覺,急忙說道:“我爹已經病死了,此事你不用多問,我就問你,你們什麽時候搬走?”
“搬走?搬哪去?”牛鐵柱趕着一輛牛車經過,聽到付保的問話,喝停牛車,瞪大眼睛問道。
“你回來了,路上還順利嗎?”程綿榮問道。
“順利,回來的時候趙掌櫃還讓我給你帶了一壺酒,現在要拿給你嗎?”牛鐵柱笑問。
“哎喲,有酒啊,真是太好了,正好付保說他爹死了,這也算是相識一場,等會我就帶着這壺酒去陪他喝一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