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想得很明白,他來到這裏隻是一個過客,自己不會像其他穿越人士一們去争霸天下,也不會幹改變曆史的事情,曆史本來應該怎麽走,就讓他自然的去走。
當然秦壽更不會去制作那些冷兵器,無論是大炮還是火槍,秦壽都不會研制,秦壽隻想無憂無慮的過完這一生,前世一生戎馬,今生就好好的享受人生遊戲人生就成了。
畫了半天,待到吃午飯時,秦壽已經畫了十幾張圖,收筆,仔細打量了一遍,秦壽滿意的點點頭,轉頭招來菊兒,讓她把張小松請到餐廳,商量找人打造之事。
張小松趕到餐廳,午飯已經布置好,秦壽招呼張小松落坐,道:“我們邊吃邊聊。”
說着秦壽又爲二人倒滿酒,落坐椅上,張小松看到主子動手倒酒,緊張的半躬着身子不敢落坐,直到秦壽坐下,這才小心落坐。
“吃吧。”秦壽夾了一筷子青菜,熱情招呼張小松,張小松這才舉起筷子夾菜。
二人又吃又喝,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張小松也不再緊張,秦壽這才問道:“小松,你知道生鐵到哪弄來嗎?”
張小松聽秦壽問,忙道“:生鐵是國家管制,一般也隻有鐵匠鋪才能弄到一些,不過他們也是限量供應,尋常人是無法接觸到,不知道主子問這個有什麽用?”
嗯,秦壽呷了一口酒,道:“我想打造一些東西,本來是想自己請個鐵匠打造,可是尋不到生鐵,也就隻能送到鐵匠鋪了。”
其實秦壽想到的是那三百人的兵器,兵器在宋朝也是管制,幾柄弄來不難,可是大量就不好弄了,這會引起官方注意的,如果自己有生鐵來源,那就方便多了。
“這個嘛,”張小松皺起眉頭,道:“鐵匠倒是不用外請,映月山下那群難民中就有鐵匠,隻是生鐵不好弄,或許我們可以開個鐵匠鋪,這樣就可以尋到生鐵。”
自己開個鐵匠鋪,秦壽聽到這裏眼睛一亮,又問道:“如果我們有自己的鐵匠鋪,那能弄來多少生鐵?”
張小松擰眉想了一會,道:“這個應該不三千斤,現在是戰時,軍方對生鐵的控制很緊,他們需要大量生鐵煉制兵器。”
“這麽少?”秦壽一聽就不滿意,這也太少了,不由得問道:“能想辦法弄到鐵礦嗎?”
張小松聞言眼睛瞪得大大的,連連搖頭,緊張的回道:“主子,私下開礦可是滅族大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個,秦壽一聽有些遲疑,突然眼睛一亮,向張小松問道:“海上有多少島是屬于官家的?”
張小松不明所以,隻是老實回道:“靠近海邊的都是屬于朝廷,還有一些地方語言不通,不過卻與我們通商,隻是海路難行,出一次海很難。”
嗯,秦壽點點頭,出海确實不易,哪怕是前世,也有人因爲海難而離世,便道:“你不用擔心,我就是随便問問。”
秦壽記得南方諸島上可是礦産豐富,自己可以去島上開啊。這天下之下,自己要去的地方太多了,是時候考慮去海上搶地盤了,反正那裏是三不管,誰的拳頭打就是誰的。
心裏有了計較,秦壽向張小松說道:“你把書房裏的幾張圖紙拿給鐵匠看看,如果他能打造出來,就開個鐵匠鋪,另外打造出來後就直接應用在生産上。青山村也要送一份回去,也方便這裏的農民生産。”
“是。”張小松應下,又看看秦壽,張嘴想說什麽,沒有說出口,轉身就想往外走。
秦壽看到張小松有些猶豫,突然想到張大成夫妻也是思念小松,便道:“等圖紙上的工具制出來後,你帶着送回青山村,順便在青山休息幾天,看看你的父母。”
“是,謝謝主子。”張小松驚喜的應下,臉上盡是笑容。
秦壽也跟着從飯桌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想到明天還要回家,便想着先去給付忠針灸,然後再去看看趙玉林口中的冤大頭蕃人。
看到秦壽走出來,順子迎了上來,向秦壽行了一禮,問道:“主子,要備馬車嗎?”
嗯,秦壽看了一眼順子,問道:“今天是你跟我出門?”
“是!昨天的車夫被調回春風樓了,今天我跟着主子出門。”順子回應,雙手下垂,恭敬的躬着身子。
“備車,去付大人府上。”秦壽吩咐道,連午睡都省了。
“是!”順子應下,轉身向外走去,秦壽返回房間準備,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送給付忠的大禮他收了沒有,不過根據付忠的貪婪,他應該會對那些鋪子下手。
這麽一想,秦壽更想去見一見付忠,這可是地方官員與朝廷大員之間的戰鬥,但願他們可以鬥得你死我活,兩頭見血。
付忠此時正悠閑的躺在靠椅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小丫鬟細柔的小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按摩。
老管家立在一旁,小聲禀報道:“老爺,那些家夥一家都沒送錢贖人,他們好像并不怕事,我擔心這背後有鬼啊。”
付忠揮揮手,不在乎的叫道:“他們不過是最低賤的商人,能有什麽鬼,我才不信他們能翻出什麽浪花,你沒看到小神醫都得向我低頭,隻要手中有權,哼哼,何懼他人哪!”
“是,是!”老管家心裏知道小神醫指得是誰,對此不方便評價,心裏對付忠也是頗有微詞,你治病不花錢就算了,背後竟然還處處炫耀,心裏還極其看不起秦壽,真的就是一頭白眼狼。
兩人正在談話間,門人來報,說是秦壽到了,付忠眼睛一亮,知道昨天秦壽沒有離開臨安,今天這麽早來此,讓付忠很滿意,這說明秦壽把他放在心上了。
揮手讓門人把秦壽請進來,不多時,秦壽便背着手走了進來,看到付忠拱手施禮,付忠也從椅子上站起,沖秦壽還了一禮,表面上禮節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