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三立激動的站起身向秦壽保證道:“謝謝東家,我們會再統計一次,一旦現有隐瞞的人,會及時告訴東家,請東家放心。”
秦壽點點頭,望着衆人激動的眸子,笑道:“我來這裏的機會不會很多,你們如果有事情可以找趙掌櫃與小松,他們能解決的會盡量爲大家解決,解決不了自會禀報于我,到時我再爲大家作主。”
“是,謝謝東家。”牛三山幾人似呼不會别的語言了,隻會不停的向秦壽緻謝。
看看天色,秦壽道:“關于建造莊園的事情,你們先忙,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恭送東家。”牛三山等人站起身,半彎着身子向秦壽行禮。
旁邊還在工作的人不明白生什麽事情,也跟着向秦壽行禮,秦壽揮揮手,丢下趙玉林與張小松,獨自上了馬車,車夫架起馬車,在衆人熱切的目光注視下緩緩離開。
秦壽還是一如即往的偷懶了,至于莊園建成什麽樣子,就看趙玉林等人的本事的,反正錢與權秦壽是下方了,坐在馬車上,秦壽托着下巴想事情。
忽然聽到車夫在外面問道:“主子,對面來了一輛豪華馬車,看樣子應該是官府人家乘坐的,我們要避讓嗎?”
秦壽一聽是官府人家乘坐的,頓時心生好奇,道:“避讓到一旁,讓他們先通過。”
“是!”車夫應了一聲,把車子趕到一旁,秦壽掀起窗簾向外看去,就看到一輛馬車從對面駛來,看到駕車之人,秦壽感覺有些眼熟,擰眉想了一會,才恍然大悟。
那車夫正是昨天在府治門中遇到的,難道裏面坐的是知府大從,可是不應該啊,如果是知府出行,應該會有護衛差役跟着,不可能就是一輛馬車。
難道還是昨天那小妞,秦壽想到這裏不由得搖搖頭,那小妞是知府千金,怎麽可能來到這窮鄉僻壤之地。秦壽哪裏知道就是他認爲的不可能,真的成爲可能,與季幽藍擦肩而過。
等到馬車過去,車夫這才趕着車子走上正道,加快度向着城門方向駛去,秦壽在車内突然向外面說道:“直接去付大人家。”
“是!”車夫在外面應了一聲,也不問爲什麽,就這麽直直趕着馬車向付忠家的方向駛去,付府離府治并不遠,入了西城門,走了一刻鍾便來到了付府門前。
車夫上前向守門的人說了兩句,守門的家丁立刻轉身跑向府内,另一位也是态度極好的與車夫打招呼,半點伸手讨小錢的意思都沒有。
很快家丁跑了出來,後面還跟着一位四十出門的管家,此人徑直來到秦壽車前,向秦壽深深施了一禮,這才請秦壽下車。
秦壽沖管家點點頭,一臉笑容,看起來就是一位特别好說話的大男孩,管家看到秦壽的樣子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秦壽竟然這麽年輕,真是老爺說成花的神醫嗎?
“秦郎中請!”管家壓下心裏疑惑,禮貌卻坐到了十成。
這就是做人的學問,就算心裏再懷疑,面上是半點不顯,應該有的禮貌一點不少,甚至還擺放的更足,因爲這種人要麽是特别有才,要麽真的就是騙子。
如果是騙子就算了,可要是真的特别有才華的天才,那得罪了這麽一人,以後的睡就别想睡安穩了,管家就是這種就算賭錯,也不願得罪人。
秦壽穿過前廳,徑直被帶向後堂,看看付忠的家園,秦壽不由得搖頭,這家夥的府園不是一般的豪華啊,假山水榭一樣不少,院子裏挖有河塘,上面還建立石橋,走上石橋可以看清裏面養的金魚。
唉,也不知道是金兵眼瞎,還是付忠走運,不明白金軍破了臨安後爲什麽沒把這裏禍禍一遍,怎麽還留下這些民脂民膏,真是瞎眼啊!
付忠如果知道秦壽的想法,一定會哭死,金兵一點都沒眼瞎,這裏也确實被禍禍過,隻是付忠有權啊,金兵一退,付忠官位還在,那威風一點不比金兵來之前弱。
讨好付忠的人多了去,自然有人削尖腦袋讨好付忠,這家裏缺了什麽少了什麽,不出半日就會有人送上,還是倒貼着笑臉送上,這就是實權帶來的好處!
秦壽走了一會,便來到内堂,就看到付忠正坐在桌前等着自己,丫的看樣子也是等了好久,畢竟秦壽昨天并沒有說具體時間,隻說明天針灸。
付忠倒是想與張小松确定時間,可是張小松一個下人,作不了秦壽的主,隻能作罷,如今看到秦壽來了,頓時喜上眉梢,好像看到病痛遠離的樣子。
“付大人心情不錯啊?”秦壽一進入就笑着打趣道,拱手向付忠行禮。
付忠還禮,請秦壽落坐,道:“秦郎中最近很忙嗎?”
秦壽點點頭,道:“确實很忙,下午就要離開臨安,去别的地方辦事。”
“啊?那,那我怎麽辦啊?”付忠急道,兩手不停的互搓,看樣子是真急啊。
“呵呵,付大人不用着急,明天下午我就會回來,回來後會及時來爲大人針灸。”秦壽眯眼笑道。
聽到秦壽的話,付中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讪讪道:“那就好,那就好。”
秦壽笑笑,似乎沒看到付忠的失态,道:“付大人,你看我們是在哪裏施針?”
呃,付忠想了一下,道:“我們到内堂施針吧。”停了一下,付忠又問道:“秦郎中,你這針灸可以讓别人代爲針灸嗎?”
秦壽緩緩搖搖頭,解釋道:“付大人,非不是我不願把針法外傳,而是這針灸必須靠内氣崔動,一般人施針可達不到效果。”
“是嗎?”付忠驚訝的瞪大眼睛,把秦壽上下打量一番,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休息出内氣了?”
秦壽又笑了,自信的點點頭,沒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