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秦壽開心的是老管家與鳳亦平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老管家閑暇之餘就會到工地上轉一圈,幫秦壽掌眼,鳳亦平也開始鍛煉身體,眼瞅着一天比天好。
秦豐揮所長,各項雜事都交給我秦豐處理,鳳亦安已經在山峰上開出一個小小的山洞,每天都住在山上,吃飯時會帶着獵物下山,把秦壽家的生活水平直接拔高。
這天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吃着早餐,秦壽看着幾人道:“我今天去臨安看看,你們有什麽東西需要我帶捎嗎?”
鳳仙兒第一個舉手,道:“我要跟你一塊去。”
秦壽搖搖頭,道:“不行,我這次去并不停留,如果順利今天下午就會趕回,還是等着下次停留時間長點再一起去。”
鳳亦平問道:“你去是視察産業嗎?”
嗯,秦壽點頭,上次從臨安離開的特别匆忙,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安排到位,也不知道趙玉林與張小松二人的工作做得怎麽樣了,秦壽确實挺擔心。
“仙兒就别跟去了,等我身體好了,咱們再一塊去。”鳳亦平立馬加入勸說鳳仙兒的隊伍。
鳳亦安瞅了幾人一眼,沒言,别扭的低頭吃東西,老管家說道:“你就放心去臨安吧,家裏我會幫你盯着。”
秦壽感激的看向老管家,又向冬兒與春兒說道:“你們在家可别偷懶啊,我回來會抽查你的武功,如果沒有進步,哥哥就不給你獎勵哦。”
嘻嘻,冬兒與春兒笑着對視一眼,沖秦壽狠狠點點頭,就算秦壽不說他們也會乖乖練武。
鳳仙兒在旁邊搭話道:“還有我,我在教冬兒她們識字,很辛苦,你要獎勵我什麽?”
這一打趣,離别的氣氛頓時消失,秦壽笑眯眯的盯着鳳仙兒,問道:“你希望我獎勵什麽呢?”
“哼,我才不說呢,自己想。”鳳仙兒高傲的擡着下巴,大眼睛骨碌碌的轉着。
秦壽繼續傻笑,心裏竟然有些不舍得離開了,這還沒出門一股濃濃的思念就湧上心頭,秦壽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很陌生又很溫暖。
吃了飯,秦壽還是騎着踏雪飛一般奔向臨安,臨安城還是一如即往的繁華,城内人頭擻動,車來車往,秦壽四下打量,看到很多人臉上都帶着笑臉,看來戰争對這裏并未帶來多少恐慌。
秦壽直接奔了臨安秦府,這是秦壽在臨安城的住所,進了秦府,并未看到趙玉林與張小松,看來兩人都在外面忙着呢。
做着休息了一會,秦壽正想着是不是派人去尋找二人,就聽到門口一陣混亂,淩亂的腳步聲從外面傳入,還伴着罵罵咧咧的聲音,秦壽側耳仔細傾聽了一會,現是趙玉林的聲音,頓時覺得有些驚訝。
“趙玉林,生什麽事情了?”秦壽行至門前大聲喝問道,就看到已經走到院子裏的趙玉林正捂着腦袋,一絲絲鮮血從指縫裏滲出。流了半張臉,看起來有些吓人。
不知道趙玉林傷勢的秦壽頓時皺起眉頭,臉色也沉了下去,這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是誰這麽大膽敢打自己的人?
趙玉林被秦壽的聲音吓了一大跳,差點從地上跳起來,瞪着眼睛看了秦壽一會,又用空置的左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鼻子一酸,眼睛流了出來。
撲通一聲跪在秦壽面前,哭着叫道:“主子,我沒用,給主子丢臉了!”
秦壽對下人的要求跟别家不同,不許以奴才或奴婢自稱,一律都是以我自稱,平時趙玉林他們也不用下跪,這會看到趙玉林跪下,秦壽也吓了一跳,急忙問道:“生什麽事情了?”
“主子!”趙玉林抹了一把眼淚,渾着臉上的鮮血,一張臉幾乎跟大花臉似的,哽咽道:“主子,我對不起你,又被那個人陰了,他夥同官府中人,要強搶我們的妓院!”
一聽這話秦壽臉色大變,上前拉起趙玉林,道:“别哭了,先坐好,我幫你把頭上的傷口處理一下,然後再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跟我說一遍。”
趙玉林一聽這話,感動的眼淚鼻涕一起下,他還以爲秦壽會狠狠處罰他呢,沒想到主子竟然最關心的不是妓院,而是自己的傷!被秦壽按在椅子,趙玉林閉上嘴巴,讓秦壽爲他處理傷口。
趙玉林的傷口并不深,應該是被重物砸破的,秦壽身上随身帶着藥,所以并不難處理,等秦壽處理好趙玉林的傷口,趙玉林這才抓住機會向秦壽講述生了什麽事情。
原本妓院裝修好後,趙玉林是想等到秦壽來再開業,可是他回到青山村一問才知道秦壽出門了,歸期不知,又擔心長時間關門對妓院的聲譽不好,便不等秦壽歸來就開業了。
開業當天陳峰帶着一幫衙内來捧場,給妓院帶來了生意與人氣,也帶來了隐患,其中臨安城縣尉之子看中了這家妓院,便趁着陳峰不在臨安的這幾天,向趙玉林施壓。
如果是一般人,趙玉林或許會好顔相對,軟語周旋,可是這知府妻弟之子高志存,此人正是之前幫頭牌肖媚娘搶了趙玉林妓院之人,直接讓趙玉林從有産階級輪落爲奴,這口氣趙玉林直到今天也沒咽下,兩人談得非常不好。
今天高志存便帶着人砸場子,直接讓位于西湖邊的妓院變成一片狼藉,趙玉林本人也受傷了,這才被下人拉着回到了秦府。春風樓也關門大吉了。
秦壽靜靜聽完趙玉林的詳述,直覺這高志存也是一個變态,竟然盯在妓院上,之前夥同趙玉林手下的頭牌搶了趙玉夢的妓院,這會又盯上了自己的,如果真讓對方得手,那秦壽可以撞牆了。
穿越人士可不是好欺負的,那是帶着武器來的,自己的頭腦絕對不是高志存這種小人能比的,說到那高旺,秦壽不由得皺眉,不知道這高旺知不知道高志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