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化裝成生病求醫的大官人,仙兒你與二哥就扮成護衛,你們騎着護着馬車趕路,馬車我已經備好,就在山腳下藏着。換好衣服就快點趕路吧。”
聽到秦壽的安排,無論是老管家還是鳳亦平都挑不出刺,這無疑是最好的安排,而且也針對他們的身體狀況調整了,相信肖夏規也想不到本來應該隐藏的人會光明正大的走在外面。
“那踏雪與無痕怎麽辦?”鳳仙兒指指在旁邊悠閑吃草的兩馬有些擔心的問道。
“他們留下來給我,到時可能父親還要騎上一匹,踏雪無痕度很快,也方便我們追上你們。”秦壽笑着解釋道。
鳳仙兒點點頭,有些擔心的看着秦壽,想說什麽終是沒有說出口,接過衣服低頭走向一邊換衣服去了。
送别四人,秦壽提着昏迷不醒的肖劍仁,把踏雪無痕隐藏在另一處山裏,這才穿山越嶺向着衡山腳下前進,一路上秦壽小心的規避人與動物,就連天上飛的也小心避開。
來到衡山腳下不遠處,就看到肖夏規已經壓着鳳宏軒等在那兒,秦壽張嘴吹出三長一短的鳥鳴聲,等了一會,現對面的山上傳出一長三短的回應,秦壽一聽就知道這是鳳鳴道的回應。
通過鳥鳴,秦壽已經知道鳳鳴道已經安排好了人手,如果這裏真的生戰鬥,他們就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幫助自己,如果肖夏規不動手,那麽鳳鳴道自然也不會在這時動手。
秦壽提着還在昏睡的肖劍仁慢慢走到山腳下,臉上挂着邪笑,肖劍仁那張小臉已經恢複正常,從外面看一點也看不出來肖劍仁這幾天被虐待過。
遠處的肖夏規在看到肖劍仁後暗自出了一口氣,那顆懸在半空的心放下了一半,另一半等到真的接過肖劍仁時才能放下來。
肖夏規指着秦壽問道:“敢問閣下是何人,與鳳宏軒是何關系?”
嘿嘿,秦壽咧嘴笑道:“那是我老丈人,你說我與鳳家是何關系?”
這話一出,肖夏規恨恨的盯了秦壽一眼,好像是自己的東西被秦壽搶走了似的,不得不說肖夏規的心裏極度變态,指着肖劍仁問道:“爲什麽我兒昏迷不醒?”
秦壽拍拍肖劍仁的小臉,道:“該他醒的時候自然會醒來,現在我要看看我的老丈人,如果他身上有傷,嘿嘿,肖莊主,後果你清楚的!”
肖夏規臉色變了一下,揮手讓人擡出了鳳宏軒,秦壽眯眼打量,突然對着肖劍仁的胸口就是拳頭,打得昏迷不醒的肖劍仁吐出一口腥紅的鮮血。
肖夏規臉色大變,秦壽卻不等他開口,指着肖夏規質問道:“你有沒有認真看我寫給你的信,還是你兒子在你心裏一點地位都沒有?”
肖夏規咬着牙,好一會才平複下心情,辨解道:“那是之前留下的傷,我已經很努力的幫他治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的老丈人。”
而被秦壽稱爲老丈人的鳳宏軒從出現後就沒有開口,一來他不認識秦壽,二來是被秦壽嘴裏的老丈人給雷住了,什麽時候他多了一位女婿,而自己竟然一點也不知情!
聽到肖夏規的話,鳳宏軒光明磊落的點點頭,并沒有在這件事情上陷害肖夏規,事情上他也很奇怪爲什麽肖夏規會那麽好心給他治傷,現在看來一切都明了。
看到鳳宏軒點頭,肖夏規氣哼哼的問道:“現在可以交換了嗎?”
秦壽聳聳肩,右手一攤,道:“我随時都可以,倒是你們準備好了嗎?”
鳳宏軒很想問問秦壽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女婿,但是一想到場合不對,還是把問号壓在心裏,指着肖夏規道:“小子,你要小心,這老家夥在兩邊都安排了人手,小心别陰溝裏翻船了。”
肖夏規一聽鳳宏軒的話,氣得老臉鐵青,這老小子不是被自己迷暈了嗎?怎麽他還知道這麽多事情。
看到肖夏規臉色不好看,鳳宏軒諷刺的笑道:“你對我下了鬼王花,又給我服下半成品解藥,嘿嘿,那解藥别的本事沒有,對迷藥效果是真好,喝那些東西就跟喝水似的,下次再想用這招可小長點心啊。”
那語氣就跟說自家小輩似的,氣得肖夏規鼻子都歪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肖夏規肯定會撲上去砸爛鳳宏軒那張可惡的笑臉。
喲,這老丈人不錯!秦壽看着泰山壓頂面不改色的鳳宏軒,也是一陣感歎,不愧是天下第一莊的莊主,就沖這氣勢就比肖夏規強,倒不是肖夏規長得醜,事實上肖夏規長得也是一個美男子,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好的基因了。
但是肖夏規身上就是缺了一點氣勢,是哪種氣勢秦壽說不上來,事實上肖夏規臉上還真有那麽一些正氣,如果不是了解肖夏規的人,一定會認爲此人是大公無私的好人!
秦壽心裏也有些納悶,小說裏壞人一般長得都很醜,爲什麽自己面對的壞人都那麽好看呢。對秦壽的心裏想法,個人不認同,你看看那些被抓起來的貪官,有幾個是長得歪瓜劣棗,如果真長得醜那就是他背後勢力太大,不用潛規則~~~
得到鳳宏軒的提示,秦壽拍拍肖劍仁的腦袋,陰森林的向肖夏規問道:“你真想我把他的腦袋砍下來嗎?”
肖夏規被秦壽盯得渾身不自在,急忙道:“沒有的事,他們隻是爲了保護我兒子的安全,隻要你放了我兒子,我保證你們平安離開。”
秦壽嘴角一勾,不屑的笑道:“你的保證算個屁,我還保證你們平安離開呢,識相的就趕緊撤人,要不然我就提着你兒子的腦袋離開!”
聽到秦壽殺氣騰騰的話,肖夏規的臉色又是一變,他盯着秦壽的眼神看了好久,終于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秦壽真的能做出這麽沒有人性的事情,隻好揮揮手,認人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