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觀不大,裏面也隻有玄雲子一個道長,但是在這四面八方卻很有名氣,清雲子算卦很有一套,雖然不說百百中,但是也沒出去大錯,深得大夥信任,所以香火很旺。
玄雲子帶着秦壽并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直接從後面翻牆進去,來到後院卧室,玄雲子讓秦壽在外間等了一會,就從房間内捧着一朵五瓣大花出來了。
正是秦壽一直苦苦尋找的大王花,秦壽激動的迎了上去,接過大王花,向玄雲子說道:“玄道長,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到秦某的,秦壽一定鼎力相助。”
“哈哈哈,好說好說。”玄雲子也樂了,心裏想道:要的就是這個承諾。
收起大王花,秦壽便不在打擾玄雲子,拱手告辭,急急向着山凹趕去,回去的路程比來時快了一倍,秦壽回到山凹,激動的心情也平靜下來,收拾了一下藥材,秦壽便與踏雪無痕話别,背着藥材向青山摸去。
夜空如洗,偶爾有小蟲子的鳴叫傳入秦壽的耳中,遠處還有野獸的吼聲,把夜空襯托的神秘無比,青山依舊,還沒有動工建山莊,所以也沒有人在青山尋夜,倒是方便了秦壽行事。
來到山谷中,秦壽先是把藥材處理了一下,然後便來到石屋,就地而坐,拿出一枚大力果,端在手中看了好一會,這才張開大嘴,咬了下去。
入嘴就是飽滿的果肉,肉質嫩滑,帶着淡淡的青香,順着喉嚨滑入,一股熱流自丹田升起,好像是一條靈動的小蛇在腹中遊走,經過奇經八脈,再度回到丹田。
隻是細心的秦壽現自己的經脈變得更加粗大與凝實,爆力比之前要快上許多,這個現讓秦壽樂壞了,立刻收斂心神,全心修煉,讓藥力融合的更快了。
秦壽這一坐就是一夜,當日近中天時,秦壽才從修煉中醒來,睜開雙眼,神光内斂,秦壽伸手握拳,帶起一陣風聲,度比之前快了一倍,而且力度也大了幾倍,相信一拳頭打死一頭牛不在話下。
興奮的秦壽快步走出石屋,來到了練武場,秦壽先是打了一套拳法,然後抓起兵器架子上的長劍,随手揮舞起來,這一練不知道,一練吓一跳,秦壽現自己竟然能使出縱橫劍法第三式了!
而之前,秦壽隻能使出縱橫劍法第一式,沒想到兩枚果子,竟然讓自己的縱橫劍法直接提升了二個檔次,不過這也不意外,秦壽對劍法的領悟是足夠,隻是沒有内氣配合使出來而已。
現在秦壽的内氣已經跟沐公那種高手相當,使用縱橫劍法卻隻能使出第三式,這讓秦壽在吃驚的同時,心裏更多的是期待,秦壽知道這套劍法不簡單,可是沒想到會如此牛氣。
秦壽把縱橫劍法打了三遍,累得跟狗似的,這才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盡情揮了心裏的小郁悶,心情舒暢無比,休息了一會,秦壽起身摸了些幹糧,飲着溪水食用。
因爲隻有自己一個人,秦壽也失去了做美食的興趣,這人也是有些賤,做東西給自己吃沒心情,給别人吃卻心動加行動,跟個二十四孝好男人似的。
填飽肚子的秦壽來到了藥田,把需要的藥材挖了一份出來,然後又挖了幾根老人參收進懷裏,這才抱着藥材回到石屋,把藥材整理好,收進包袱中,躺在地上開始放松心情沉沉睡去。
直到進入黑夜,秦壽才睜開眼睛,茫然打量四周,現竟然已經是半夜時分,秦壽揉揉眼睛,拿着夜明珠找到一些幹糧,吃得嘴巴都能淡出鳥來了,秦壽咬牙吞下。
直到填飽肚子,秦壽才提着包袱向青龍山摸去,夜空下隻有一個黑色的會移動的影子在林間穿行,如果有人在這裏看到,一定會大叫一聲鬼啊!
因爲除了影子外,什麽也看不出來,當然如果秦壽肯張開嘴巴,一定能看出一口小白牙,來到山凹,馬群已經認可了秦壽的存在,對他的出現沒有任何意外,同樣也沒有任何歡迎儀式。
找到踏雪無痕,秦壽在踏雪耳邊說了幾句,踏雪便站起身帶着無痕,與秦壽一起向山凹外面走去,其他馬匹隻是叫了幾聲,便沒有了聲息,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估計三回四回時馬群連叫幾聲都沒了。
出了青龍山,秦壽翻身上馬,踏雪無痕揚蹄飛奔,向着衡山的方向跑去,因爲走了一遍,所以即使是夜路,也沒能難住秦壽,一路上迎着風霜,頂着黑暗,向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奔去,秦壽的心也跟着燥熱起來。
在城皇廟下,鳳鳴道的情況并不好,臉色一天比一天蒼白,現在已經跟白紙似的,一點血色也沒有,鳳仙兒急得兩眼通紅,小嘴起滿了水泡,如果秦壽在這裏一定會心疼到骨子裏。
胡中搭着鳳道鳴的脈博,不時搖頭,他是真的束手無策了,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秦壽身上,雖然讓胡中有些挫敗,可是一想到秦壽的醫術,胡中心裏一片火熱,比見到赤~裸的女人還興奮。
隻是鳳仙兒并不知道,在城門口,她留下的那個暗号下面,又多了一些暗号,不過這些暗号非其主人是看不懂得,就跟小孩子玩得鬼畫符似的。
一個看似年老的叫花子就坐在暗号不遠處,不時盯着暗号看上幾眼,他已經在這裏等了二天二夜了,同樣急得嘴上長了一圈水泡。
秦壽在天近中午時來到了衡州城外,這次秦壽沒有走上次走過的那條路,而是繞了一條小路穿過,直奔城門而去,在經過那處暗号的城牆邊,秦壽特意投去眼神,當看到暗号下多出的那些鬼畫符時,秦壽的嘴角抽了幾下。
四下看看,見到沒有人注意這裏,秦壽把踏雪與無痕安頓在不遠處,這才小心又裝作無意的走了過去,在上面畫了一個平安等待的符号,這才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