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鳳仙兒手中的一百萬兩銀票也被花得一幹二淨,西湖四周能買的地也都買到手了,但是秦壽卻也隻能先買下,沒有時間去規劃這些土地的使用。
用一句現代話就叫囤地,先買下來,等以後有時間再出手或出租,而在秦壽的忙碌中,嶽飛嶽大人總算是删删來遲,羅興的人被陳尚文派人盯得死死的,失去了興風作浪的能力,隻好在嶽飛出現前打道回府。
羅興可不敢跟嶽飛碰面,别看他想着暗殺或刺殺,那些都是想想,落到實處,羅興就慫了,在打聽到嶽飛帶着部分精銳親兵同行時,就立馬逃走了。
在一座并不起眼的宅子前,秦壽準備去見嶽飛本人,心裏竟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有點去見大明星的感覺,站在大門口停了好一會,才長吸一口氣,随着陳峰邁入大門。
宅院内的風景秦壽也沒心情多看兩眼,埋頭走路,不一會來到客廳前,秦壽暗自吸氣擡腳走入,默默打量一圈,突然歪頭看向陳峰,那眼神還帶着深深的責問,好像在問:嶽飛呢?
客廳内坐着兩人,一位身着綿袍,看起來就是老一号的陳峰,不用問秦壽也能猜出來,這人就是陳峰的父親陳尚武,之前二人也見過一面,在陳堂武對面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身穿紫雲袍,頭帶方巾,看起來像個書生的男子。
此人長相普通,大頭,方臉,短眉,大小眼,大耳,小~嘴,颔下無須,身高五尺多。看到秦壽進來,二人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當看到秦壽時,紫袍男子明顯也愣在了那裏。
陳峰進到客廳,連忙向父親施禮,接着又轉身向那紫袍男子施禮道:“陳峰參見嶽将軍!”
轟!一道驚雷在秦壽腦海炸響,天雷滾滾三觀盡毀,秦壽此時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坑爹啊!
無論是史書上畫得,還是杭州西子湖畔的嶽飛塑像,都不是眼前這位好嗎?嶽飛那可是身軀魁梧,相貌堂堂,威風凜凜之人,特别是嶽飛的眼睛,雙目如炬,炯炯有神,令人望而生畏!
可是眼前這位算什麽啊?身高普通,長相普通,唯一能說過去的就是那對沉鸷的眼神,前題是忽視掉那對大小眼,哎喲,我去!秦壽簡單要淚奔了!
不待秦壽安慰好自己受傷的小心髒,陳峰便興沖沖的拉着秦壽介紹道:“師傅,這位就是嶽将軍,請您好好爲嶽将軍診治。”
“嶽将軍,這位是我的師傅秦壽,您别看他年齡小,他可是深得高人傳授,精通武功與醫術,有他在,你身上的舊疾盡管放心,保證藥到病除!”
嶽飛一聽高興了,拱手道:“有勞秦郎中了。吾在此先謝過秦郎中。”
“嘿嘿,好說,好說~”秦壽擺手回應,小心髒還在恢複中。
好一會,秦壽才恢複過來,突然失去了見到嶽飛本人的激動情緒,或許真如古人所言,見面不如聞名啊!雙方客氣了一會,秦壽便開始爲嶽飛診治。
這一上手,秦壽也吓一跳,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嶽飛竟然也是一身内傷啊,可是說老傷未去新傷又起,身上暗疾不下十處,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秦壽越看,臉色越凝重,陳峰與陳尚武也跟着皺眉,他們二人對秦壽還是很信任的,自然希望秦壽可以手到病除,要不然真對不起嶽将軍了。
爲了此行,嶽将軍可是連夜而來,而且今天還得連夜離去,前方大營離不了他,就這幾天時間也是擠出來的,能早一日回歸軍營,自然會盡力早歸。
“唉,嶽将軍,雖然我能理解你保家衛國的決心,可是也麻煩你保重自己的身體,身體才是戰勝一切敵人的本錢啊!”
秦壽搖頭道,眼睛裏帶着深深的佩服,就算是前世秦壽身爲兵王,也不曾遭受過如此重而且多的創傷,可見嶽飛這一身戰功,全是用鮮血換回的,真不枉後世千年傳誦。
嶽飛溫和的笑笑,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哪裏能保證自己不受傷,我這也算好的了,跟那些功未成名未就,年紀輕輕就灑血疆場的兒郎相比,我已經得到莫大幸運。”
也是,秦壽轉念一起便明白了,這是冷兵器時代,戰場上拼得就是功力值和運氣,運氣不好,一個扶戟之力的小兵就能幹~死你,那才叫死的一個冤枉。
唉!秦壽又是一歎,從懷裏摸出一個玉盒,遞向嶽飛,道:“這裏有一顆老人參,你帶回去補身子吧,或許關鍵時刻能救你一命。至于藥方,容我思量後再開。”
嶽飛接過玉盒打開一看,驚得兩眼圓睜,連忙推回,急聲叫道:“這,這,這使不得啊!使不得,這可是幾千年的老人參,嶽飛何德何能,受之有愧,請恕我不能接受。”
“得,嶽将軍就不要客氣了,既然你認出來,那便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或許隻要一根須須,就讓吊住一條性命,留在你身邊,對你身邊的将士也是一種保障,你就收下吧。”
秦壽又推了回去,這玩意他多的是,每天用來炖湯都快吃膩了,當然如果此人不是嶽飛,秦壽也不見得會這麽大方,這要是放到市場上,可是能賣出個天價的。
“嶽将軍,您就收下吧,就算您不用,也可以給下面的将士用,再說,我師傅都是用它來炖湯,放我師傅那裏,才是真的糟蹋呢!”
關鍵是一次都沒給我吃過,小氣鬼師傅!陳峰在心裏又補了一句。
陳峰在加入勸說的同時還不忘記吐槽秦壽,誰讓這個師傅太小氣了,都這麽熟悉了,竟然每次去秦家吃飯還得交飯錢,一次都沒省過。
陳尚武聽到這些話還好,因爲陳管家不止一次向他形容秦壽的奢侈,但是嶽飛是第一次聽說啊,那張本就不算帥氣的臉更是黑了一半,這東西千金難求,怎麽到秦壽這裏就成了大白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