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麻煩弟弟讓人通知嶽公吧,我們這裏也多做些防範,以防意外生。”
“這事我會安排,就是不知道他們知道多少?怎麽會剛剛好在那幾條路上攔劫,如果不是秦官人武功好,隻怕峰兒也會有危險啊。”
陳尚文有些後怕,心裏也有些後悔,不應該插手此事,一個不好及有可能給陳家帶來災難。若真是如此,倒是他的錯了。
“我們要做好準備工作,另外我準備啓動第二套方案,之前準備的宅院,就不要再去了,那裏怕是不安全。”陳峰插話道。
陳尚文點點頭,心裏有些慶幸,一直以來與秦壽接頭的都是陳峰,而陳峰身體又不好,所以這些人才沒有重點照顧他吧,其他幾路人馬可是一個都沒能活着回來。
爲嶽飛治病這是大事,陳尚文自然不會把寶全部壓在秦壽身上,隻是沒想到最後竟然隻有秦壽到來,其他人馬全軍覆沒。
就在陳峰一家商議大事時,在臨安城的一處普通宅院内,一位身材偏胖的中年男人坐在上,氣勢逼人,坐在他下的人都低着頭,不敢正視。
“你們這些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你們活着還有什麽用?”羅興指着下面的人大聲罵道,氣得臉色漲紅。
“我等無用,請大人責罰。”幾人立刻下跪請罰,面向大地不敢擡頭對視。
“哼,你們立刻給我查查,陳峰帶回來的幾人都在坐什麽?必要時候可以殺!”
“是!”
幾人接下命令,轉身離開,羅興坐在椅子上看着屋外的陽光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如果不除去嶽飛,那他就隻剩下一條路可走了。
秦壽帶着鳳仙兒,指着一片荒涼的平民區,道:“我準備買下這裏大~片土地,然後建立一個商業街,你看可好?”
鳳仙兒看看髒亂的住宅,眨眨鳳眼,一臉無辜的小表情,她真的看不出一點好,可是秦壽這麽說應該有他的深意吧,這讓自己怎麽回答呢?
“仙兒,你看看那座湖,如果我們把湖的四周全部買下來,好好開一番,将來一定能成爲著名景點,爲這裏帶來的人氣是怕是無法想象。”
鳳仙兒點點頭,這次看懂了,風景如畫,倒是遊玩的好地方,不過這跟賺錢有關嗎?便問道:“怎麽開呢?”
“嘿嘿,簡單,沿着湖的四周,建立花街,步行街,餐飲街等就可以了,我們隻要出租店面每年賺的錢都花不完,不過還是要适當出售一些,要不然這利益太大,難保别人不眼紅。”
鳳仙兒嗲了秦壽一眼,對步行街沒印象,餐飲街倒是懂了,吃東西的地方嘛,至于花街,鳳仙兒勉爲其難也接受了,這就是社會現狀,秦壽不做這生意,一定還有别人在做。
而且秦壽在某方面比别人做的好,至少将來那些人想要從良也有個盼頭,就算無法從良,秦壽不是還給養老嘛,倒也不會過得太凄慘。
兩人邊走邊聊,突然秦壽眉頭一皺,腳步慢了下來,鳳仙兒感覺到異樣,轉頭看向秦壽,問道:“怎麽了?”
秦壽笑笑,小聲回道:“别回頭,我們被人跟蹤了。”
鳳仙兒眼神閃過一絲驚訝,秦壽的感知也太靈敏了,竟然能感知到有人跟蹤,她可是一點現都沒有呢。
“走,我們去小巷逛逛。”秦壽拉着鳳仙兒的小手,兩人并肩而行,越走越偏,慢慢走進了一條人煙罕至的小巷。
秦壽轉過頭,抱胸而立,靜靜等待敵人出現。
很快,二個青年人走入秦壽的視線,當看到秦壽與鳳仙兒戲谑的表情時,心裏一驚,知道自己暴露了,立刻轉身就想跑。
“哼,我讓你們跑了嗎?”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碰碰兩聲,那兩個青年人被踢進了巷子的深處。秦壽快上前,伸手卸下他們的下巴,在嘴裏查找一遍,沒有現毒品,這才又接上一位方臉表年人的下巴,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哼!方臉青年人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一邊。
秦壽嘴角上揚,擡腳踩在了他的手指上,腳尖用力一搓,方臉青年人頓時出一聲慘叫,疼得直冒冷汗,手指被生生搓碎,血肉模糊。
“說不說?你一共有十根手指,所以你一共有十次機會,不說就死!”
方臉青年人疼得直翻白眼,可是聽到秦壽的聲音,更想直接暈死過去,但是從指尖傳來的疼痛讓他無法暈迷,剛想咬舌自盡,就感覺臉上一疼。
秦壽一拳落下,打碎了方臉青年人一半牙齒,嘴裏的鮮血流着嘴角往下~流,又問道:“說不說?”
“說,我說,我是羅興的親兵,他讓我們來監視你們,如果現不對,立刻暗殺。”方臉青年人口齒不清的回道,引得旁邊之人的怒瞪。
“瞪什麽瞪?再瞪戳瞎你的狗眼!”秦壽一腳把此人踢趴下,就這點實力還想暗殺自己,是沒睡醒呢!
轉頭又問道:“羅興爲什麽要暗殺我們?”
“因爲羅興接到消息,嶽飛舊疾作,要借押解戰俘時來臨安求醫,所以羅興想借機殺死嶽飛,就算殺不死嶽飛,也要阻止嶽飛求醫!羅興懷疑你們中間有郎中,所以才來監視你們!”
秦壽無語了,這羅興官拜知壽春府,是大宋的官,爲什麽要殺嶽飛,還用這種手段暗殺,不過此人也是個有本事的,竟然能把嶽飛身邊的人收買了,倒是很有手段啊。
“除了你們,羅興還帶了多少人來?”
“羅興一共帶了五百名精兵分散在幾條官道上,都是扮作土匪殺那些可疑之人,在臨安城裏并沒有多少,隻有五十名親兵,我們就是其中的兩名。”
我去,秦壽心裏罵了一聲髒話,五十名親兵還叫不多嗎?自己買了幾名下人都高興半天呢,唉,看來自己的目光還要擴大啊,這人還得繼續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