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鳳仙兒出手,秦壽自然不敢怠慢,立刻跟着沖進了土匪中,揮動長劍,展開單方面屠殺,看得陳峰也跟着熱血沸騰,轉眼打量自己周身,也沒看到一件适合攻擊的武器,雙眼冒光的盯向護衛。
護衛被盯得全身繃直,把手中腰刀握得更緊了,這可是小主子,能不冒險還是當個看客吧,雖然他也想上,可是跟主子的性命相比,還是性命重要。
秦壽與鳳仙兒兩人像是展開比賽似的,一個比一個猛,一個比一個狠,劍劍帶血,隻是片刻時間,這些土匪就沒剩下一個喘氣的,秦壽來到沒臉老漢身邊,扯掉他臉上的面巾,仔細看去。
此人年齡看起來隻有四十出頭,左臉帶着刀疤,往手上看去,手上老繭密密麻麻,縱橫交錯,一看就是經常練武之人,秦壽揮揮手,讓陳峰上前認人。
陳峰看了半響,搖搖頭,道:“不認識,應該不是職位很高的将領。”
“是嗎?”秦壽随口應道。雙手在此人身上摸索一番,從中取出了之前擺出來收買秦壽的銀票,很自然的與鳳仙兒一人一半,收進了懷裏。
鳳仙兒也不客氣,接過來貼身收藏,一切都是那樣輕車熟路,理所應當,看得陳峰目露羨慕,卻也不敢伸手讨賞。
秦壽接下來,又搜索了一人,就撇着嘴收手了,對着陳家護衛道:“你們打掃戰場,把地上的痕迹抹去,屍體扔入深山,交給野獸處理吧!”
“是。”護衛應了一聲,上前幾步,提着屍體向深山鑽去,整個過程都沒詢問一下自己的小主子。
陳峰無語的聳聳肩,眼珠子一轉,又讨好的跟在秦壽身後,恬着臉道:“師傅,嘿嘿,師傅,你看我拜你爲師也好幾個月了,我什麽時候才能練成師傅這身絕世武功啊?”
“等着吧,天天練,早晚有一天會成的。”秦壽擡頭45度望天,擺了一個最酷的姿勢,高深莫測的回道。
“呃,那是多久啊?”陳峰也跟着擡頭望天,想看看天上有沒有仙子飛過。
“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最多一輩子,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繡花針,何況你一個大活人,做人啊,有耐心橫心,知道嗎?”
鳳仙兒聽着兩人對話,不相信的望向秦壽,爲什麽秦壽隻有十四五歲就有這麽高的功夫,别人卻要很久很久呢?這不公平啊。
感受到鳳仙兒的眼神,秦壽立刻收起了逼範,跳到鳳仙兒身邊,讨好的問道:“小仙兒,累了嗎?我秦你按按小手好不好?”
“師傅,我的小手也累了,你幫我按按好不好?”陳峰伸出爪子叫道。
“滾!”秦壽回頭踹了陳峰一腳,轉過臉又是一副憨厚而讨好的笑容。
看得鳳仙兒一陣嬌笑,與秦壽并肩走到一旁,小聲探讨武功機密,偶爾還會對空比劃幾下,各自表自己的意見,鳳仙兒畢竟是無影劍傳人,對劍道精髓理解的并不比秦壽少多少。
兩人越說越起勁,兩顆腦袋不知不覺間碰到了一處,手上的接觸動作也越來越多,陳峰站在旁邊孤零零的探頭觀看,心裏一片凄涼,這個無良的師傅,看到女人就走不動了,自己的學武之路充滿坎坷。
等陳家的護衛打掃完戰場,秦壽與鳳仙兒還在熱情的探讨劍道,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等到一切處理完,秦壽又看了一下戰場,動手處理幾個護衛沒弄好的痕迹,這才與衆人翻身上馬,繼續前行。
隻是這次幾人沒有再繼續遊山玩水,已經确定走露消息,陳峰不得不早點回家安排後手,另外也得提醒那位注意身邊人。
就在秦壽一行人急急向臨安奔去時,青山村再度熱鬧起來,孫劉氏找遍了整個村子也沒能找到兒子孫大壯,一下子慌了神,再次找到了孫族長,哭着求着讓孫族長幫忙找人。
這一個大活人突然消失了,竟然一點痕迹都沒留下,這不太正常啊,孫劉氏懷疑是秦壽出手傷了孫大壯,所以又去堵着秦家的大門鬧事。
秦壽不在家,無論孫劉氏怎麽鬧也找不到正主,再者孫劉氏也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是秦壽下的殺手,所以張大成站在門口是半步不讓。
秦裏正與孫族長也來了,那天秦壽跟着陳峰離開青山村很多人都看到了,而在孫大壯失蹤的那晚,秦壽家裏擺了流水宴,根本就沒有做案的時間與動機,一時間事情僵持在那兒。
孫族長倒是想讓秦壽出來對質,可是聽到秦壽去了臨安,回程不知,他也沒法子,總不能因爲孫劉氏的一個懷疑就派人去臨安請回秦壽吧,再者臨安那麽大,秦壽在哪裏他們可是一無所知。
當然孫族長更多的傾向是孫劉氏想訛點秦壽的銀子,但是這隻能想想,秦壽現在可不是誰都能拿捏的,再說秦壽這次去臨安說不定就是跟陳峰再次合夥做生意,那關系是他們敢得罪的嗎?
秦裏正是一如既往的支持秦壽,對着孫劉氏雙眼噴火,就差沒動手揍人啦。吹着胡子叫道:“孫劉氏,如果你沒有證據證明秦壽殺了孫大壯,那你就快點離開,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秦裏正,我家大壯搶了秦壽的未婚妻這點還不夠嗎?這就是秦壽殺人的動機,不夠嗎?”孫劉氏咬牙問道,雙眼赤紅。
哼,秦裏正冷笑一聲,指着孫劉氏道:“就憑這點你就敢說秦壽殺人,孫劉氏你可知道誣蔑也是罪,就憑這點,我也可以開祠堂懲罰你!”
“再說了,你當王大花是寶,别人卻可以當她是草,秦壽身邊的仙兒姑娘可比王大花強多了,隻要秦壽眼睛不瞎,自然會分辨出來,他至于爲這種小事殺人嗎?”
“再說那王大花還是一個水性楊花之人,未婚先孕,丢盡了我們青山村的臉,如果你們孫家不要此女,那就挑個日子浸豬籠好了,省得敗壞了我們青山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