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與春兒都留在家裏,由張嫂與付嫂等人陪着,同時付嫂女紅不錯,每天都會抽時間教導二人,當然改變最大的還是張玉幾人,他們現在每天都跟着冬兒習武。
秦壽也在向着自己的目标前進,那就是把下人培訓得丢掉掃把能砍人,所以這武是一定得學,就連張嫂都跟着比劃幾下子,可是把張玉,付玲幾個小得樂壞了,學習勁頭十足。
陳峰騎着馬跟在秦壽身邊,問道:“師傅,爲什麽不直接去臨安,你這是準備去哪呢?”
秦壽歪歪嘴,道:“瞎啊,沒看到這是去縣城的方向?”
陳峰無語了,他隻是想知道爲什麽不去臨安,爲什麽自己師傅的答案永遠都這麽有個性呢!
鳳仙兒掃了一眼陳峰,滿臉同情,這個比師傅還老的徒弟,竟然還眼拙,唯一有眼光的就是拜了秦壽爲師,這段時間鳳仙兒在跟着秦壽學習詠春拳,對力量的動用有了全新的認識。
“仙兒,這次去臨安我會做一些投資,不能保證一定賺錢,不過也有可能賺大錢,你要跟着嗎?”秦壽轉過頭一臉溫柔的望着鳳仙兒,看得陳峰醋勁大。
鳳仙兒瞪圓鳳眼,秀氣的瓊鼻微皺,問道:“秦壽,你要做什麽投資?你不是專門去救人的嗎?”
“嗯,是專門救人,然後順道投資。臨安可是一座風景秀麗的城市,那地方好山好水特養人,如果長住對皮膚應該很好,聽說那兒盡出美人。”
聽到秦壽的話,鳳仙兒眼睛瞪了一下秦壽,道:“我不是美人嗎?”
“你是,你是一位俊公子。”秦壽調笑道,此時鳳仙兒又恢複了男兒裝,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一點爲上,也不知道績溪縣的江湖中人走了沒有。
鳳仙兒平衡了,但笑不語,過了一會,道:“我要跟着你投資,别想自己财丢下我!”
嘿嘿,秦壽傻樂,他什麽時候想過要丢下鳳仙兒了,當然如果鳳仙兒就這麽一心跟着自己更好,一行人有說有笑,很快進了績溪縣城,這次沒有在城門口看到大量江湖中人,看來走了不少。
一入績溪城還是那麽熱鬧,不過這次秦壽表現的不再像個土包子了,騎着高頭大馬,直奔城東而去,在城東秦壽還另購了一個三進院的宅子,是用來落腳用的。
秦壽這次進入績溪城的目的是來帶走一個人,此人是開妓院起家,然後又敗于妓院,都說南宋窮其奢華,多是風流雅士,這開妓院可是最賺錢的,畢竟每個朝代都會有出名的妓~女。
在南宋妓~女又叫小姐,所以在這裏可不敢随便稱呼别人小姐,要不然會被打耳光的,秦壽對此也是相當注意,最多就是叫姑娘,卻不敢稱小姐。
南宋的小姑娘也可以叫小娘子,嫁了人的可以叫大娘子,如果你認爲叫了小娘子就是自己老婆而動了手腳,那你就活該被人追着打,不說你耍流氓也會說你禽獸。
經過東街,秦壽一行人還沒走出多遠,迎面就遇到一行人,坐在轎中之人正是當日被秦壽氣跑的胡芳,胡芳這些日子過得很不開心,被一個鄉巴佬駁了面子,怎麽想也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此次胡芳是帶了大隊家丁出行。
秦壽并不知道胡芳還惦記着自己,更沒想到胡芳還想給他來個偶遇,然後找個借口揍秦壽一頓,上次隻所以沒出手,那是因爲胡芳隻帶了一個小丫鬟出門。
等胡芳叫來家丁時,秦壽早就走的沒影了,此次出行,胡芳也是碰運氣,心想着萬一遇到鬼遇上秦壽那就是賺了,這姑娘兩眼瞪得溜圓,透過轎簾往外瞅。
迎面就看到騎在高頭白馬之上的秦壽,當然不是秦壽長得多出色,實在是與白馬的搭配太引人注目了,那是一塊黑炭壓在白雪上,想讓人不注意都難,偏偏秦壽還認定了這匹馬,說什麽都不還給陳峰了。
“停!”胡芳手一伸叫道轎子,擡手掀開轎簾,指着秦壽又道:“把他拿下!”
就看到十多位家丁呼啦一下,把秦壽圍在了中間,看得秦壽莫名其妙,瞪着大眼睛左右觀看,不明白這些家丁什麽瘋,難道是那轎子裏的人看上自己了?
想到這裏,秦壽雙手護胸,坐了一個極度惡心的動作,尖着嗓子叫道:“你們想幹什麽?光天化日之下,還想強搶男人嗎?”
噗,胡芳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黑小子怎麽這麽讨厭啊,怎麽從他嘴裏就沒聽過一句好話,不僅人醜,想法更奇特,她要搶也會強個如花似玉的俏郎君好嗎!
鳳仙兒則是驚訝的望着搞笑的秦壽,不明白秦壽又在作什麽怪,就秦壽的身手會怕這些家丁?鳳仙兒表示懷疑,有些看不懂秦壽了。
隻有陳峰淡定的看着秦壽,他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像秦壽這麽無恥的!
“你閉嘴,你這個黑小子,你可還記得我?”胡芳忍不住從轎中走了出來,一臉憤怒的盯着秦壽。
“你?誰啊,我有非禮過你嗎?不應該啊,我可是很挑的,不是美女我看不上!”秦壽傲驕的轉過頭,不看胡芳,一副你入了本公子的法眼。
胡芳被咽了一下,氣得小~臉通紅,瞪着家丁道:“揍他!”
“是!”家丁應下,如狼似虎般撲向秦壽,有抓臉的,有撓胸的,還有抱大~腿的,反正正規出拳的一個沒看到。
秦壽騎在馬上樂了,這是打架嗎?對這是女人打架,秦壽在心裏如此評論,想着自己坐在馬上,那想抓他臉的人怎麽才能夠着呀,秦壽都替他們的智商着急。
對着撲來之人踢出一腳,翻身下馬,手中缰繩一丢,扔到了鳳仙兒的手中,來到了空地處,似笑非笑站在那兒,等着家丁再次圍上,秦壽來了一個疾風掃膛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