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的一個土包子進城,看什麽都新鮮,跟在秦壽後面的鳳仙兒則是好奇的打量秦壽,不明白爲什麽這位高人看起來這麽土呢,他不應該是飽受曆練,經驗十足嗎?
哇,秦壽看着一位美女身穿絲制衣服從面前飄過,忍不住感歎,眼睛直接落在了美女挺翹的臀部上,舍不得移去。
鳳仙兒追随秦壽的目光看去,也跟着哇了一聲,轉頭沖秦壽罵道:”禽獸!”
“哎,叫我有事嗎?”秦壽收回視線,反問道。
鳳仙兒無語望天,她能說自己在罵人嗎?爲什麽會産生這麽美妙的誤會呢!
“走吧,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然後再好好逛逛,你如果有想買的東西可以告訴哥,哥幫你買單。”秦壽豪氣的拍拍胸口,一副土豪嘴臉。
“買單是什麽?”鳳仙兒聽不懂,立刻不恥下問。
秦壽挑挑眉,心裏感歎這就是代溝啊,又好心解釋道:“就是你買東西我付錢,這就是買單,懂?”
“懂。”鳳仙兒眉開眼笑,上前挽住秦壽的胳膊道:“秦壽你真是太好了,你怎麽知道我沒錢了?”
這個,秦壽眨眨眼睛,他能說這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嗎?自己又不是神算子,怎麽可能知道堂堂神劍山莊的小公主竟然是個窮光蛋。
“走吧,快走吧,昨天我看中了一件手蜀,就是因爲沒有錢,所以隻能遺憾離去,今天一定要買回來。”
買東西果然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女漢子也不離外,鳳仙兒甚至都等不及去找客棧,拉着秦壽就往吉祥閣跑,看得秦壽也是醉了。
最後還是在秦壽的堅持下,先去了八方客棧,訂下兩間上房,安置好馬匹,秦壽跟着鳳仙兒前往吉祥閣,一入吉祥閣,鳳仙兒直奔二樓,細聲尖叫道:“小二,把那對四季手蜀送上來。”
“來了,公子,你稍等,請進隔間休息,馬上爲您送來。”小二掃了二人衣着一眼,現隻是普通的棉布,既不是絲綢也不是真絲,心裏猜想這二位應該不是有錢的主。
不過打開門做生意,講的是和氣生财,小二并沒有因此而看不起二人,請秦壽與鳳仙兒坐進隔間,這才匆匆忙忙取來四季手蜀,擺到桌上請二人過目。
四季手蜀說是手蜀,其實就算是說它是一件藝術品也不爲過,手蜀上精雕細琢了一年四季的變化,細緻到連一片雪花都栩栩如生,活靈活現,難怪鳳仙兒會戀戀不舍,就是秦壽看到了也心生喜愛。
便問道:“小二,這手蜀多少錢?”
小二哥上前一步,雙手合起,行禮道:“這位公子,這手蜀仍是雕刻大師得意之作,同時也是吉祥閣鎮閣之寶,價值五千兩銀子。”
秦壽點點頭,就沖這手藝,五千兩銀子确實不貴,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争吵聲,隔間的房門被人推開,一位衣着亮麗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當看到鳳仙兒手上的手蜀時,眼睛一亮。
“你,放開那手蜀,别把手蜀弄髒了!”
胡芳大叫着撲上來就想從鳳仙兒手中搶走,可鳳仙兒是誰,那可是出自武林大家,一身不俗的功夫,還能讓一個嬌小姐從手中搶走東西嗎?
就看到鳳仙兒玉手一緊一縮,收回手蜀,站起身來,擺出防禦姿勢,兩眼看向來人,大喝道:“什麽人?”
“暖,這個,這個,胡家小娘子,你看這裏面有客人,我們去隔壁談可以嗎?”掌櫃的從後身探出身子,擋在了胡芳與鳳仙兒的中間,先是沖鳳仙兒歉意一笑,轉頭向胡芳行禮。
“談,好啊,你把手蜀給我拿過來再談。”
胡芳的眼睛還在盯着鳳仙兒玉手中的手蜀,哪裏肯輕易退去,爲了這個手蜀,把可是想破了腦袋才籌集到錢,怎麽可能輕易退出。
鳳仙兒同樣警惕的盯着胡芳,玉手握得更緊了,鳳眼含怒,道:“你這丫頭真沒禮貌,私自闖别人的隔間,是何道理?”
胡芳冷笑,道:“沒道理的是你們,也不看看自己的斤量,這手蜀是你們能買得起嗎?這可是要五千兩銀子,你有嗎?有嗎?”
聽到對方強勢的責問,鳳仙兒有些心虛,看向秦壽,秀目中暗含擔憂。
秦壽咧開厚厚的嘴唇,笑道:“不就是區區五千兩銀子嗎?掌櫃的,給我包起來。”
說着秦壽拿出一疊銀票搖得嘩嘩作響,對着手指呸了一下,兩指手指一上一下,一張一張的數出五張銀票,拍在桌上,大聲喝道:“買了!”
哼!鳳仙兒笑開了花,也不讓掌櫃的包起來,直接套在了白嫩的手腕上,看得胡芳雙眼通紅,恨不得立馬搶去。
掌櫃驚訝的打量一眼秦壽,暗歎看走眼了,這二位分明就是扮豬吃老虎的主,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真不是一般有錢啊,那疊銀票少說也有十幾張吧。
就在掌櫃伸手去拿銀票時,胡芳不樂意了,一拍桌子怒道:“不行,賣給我!”
“你,你頭有角?還是你長得比别人高?”秦壽歪頭打量一眼,搖搖頭,又道:“沒現你比别人高啊!臉也沒别人白,憑啥賣給你?”
胡芳心裏那個氣啊,指着秦壽問道:“你,你這個黑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誰啊?”秦壽翻着白眼配合的問道,這台詞通常都是那些仗勢欺人的二代門特有的問話。
“我乃是東街胡家小娘子胡芳,黑小子,你可知道怕了。”胡芳驕傲的仰頭望天,下巴對着秦壽的眼睛。
“東街胡家?很有名嗎?不認識!”秦壽茫然回應,真不明白東街很厲害嗎?一條街而已,有什麽可驕傲的,真是沒見過世面的窮丫頭。
小二一看秦壽表情就知道這位沒聽過胡家,便小聲解釋道:“客官,那東街胡家指的是金紫光祿大夫胡舜陟大人家,這個胡大人與軍神嶽飛嶽将軍可是好友呢,他也是我們績溪的驕傲!”
“哦,當官的呀!”秦壽恍然大悟,複又指着胡芳喝道:“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