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峰雙眼放光,也跟着點頭,看向秦壽的目光如同看到一位赤身**的大美女,如果不是秦壽阻止的快,陳峰都要給秦壽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行了,陳衙内,你還是回家準備準備吧,明天去了我家才能開始治療,但是如果你敢不聽我的安排,那治不好我可不賠啊!”
“聽,聽,我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能把我變健康就行。”陳峰眼巴巴的回道,激動的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行了,你趕緊走吧!”秦壽受不了陳峰火熱的眼神,再度趕人。
哎,陳峰這次很聽話,一步三回頭的跟着陳管家走了。
三包藥隻收了五百文,這還是杜郎中看在秦壽的面子上給打了折扣,可以看出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醫療費用都是家庭開支的重壓,家裏沒病人什麽都好說,一旦家裏出個病人,分分鍾都能回到貧下中農。
秦壽買完藥又去了一次糧鋪,在何嬸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買了二代大米,一袋面粉,又買了一些油,這才準備往回走,在經過包子鋪時,秦壽又買了十個大肉包。
給何嬸兩個,何嬸隻接了一個,秦壽自己一口氣吃了五個包子,又塞了一個給何嬸,這才讓何嬸坐上闆車,拉着糧油邁開大步往家趕,何嬸坐在闆車上一陣感概,這秦壽果真變了。
秦壽回家時已經是下午,因爲擔心家裏兩個妹妹會不會餓肚子,所以秦壽沒有送何嬸回家,直接拉着闆車向家走,還沒到家門口,遠遠的就看到大門口擠滿了人。
秦壽心裏一緊,這不會是秦王氏又出了什麽妖蛾子吧,看到菊花從一邊急急跑來,連忙叫住菊花,把闆車往菊花手裏一推,顧不上交待什麽,撒開雙腿就往家裏跑。
“閃開,都閃開!”
秦壽人未到,聲音先傳來了,擠在大門口的人一看是秦壽回來了,嘩啦一聲閃到了兩邊,給秦壽讓出一條通道。
秦壽一陣風似的沖了進去,入眼的一幕看得秦壽睚眦欲裂,火冒三丈。
就看到冬兒雙頰脹得跟個饅頭似的,火紅的手指印印滿了小臉,小小的春兒也沒能逃過此劫,這還不算,兩個小女孩已經被逼到角落,秦王氏尖銳的聲音傳出難以入耳的咒罵聲。
冬兒手中握着一把砍柴刀,春兒也不甘示弱,抓着菜刀,紅着眼睛,死死的盯着秦王氏,兩人都是一逼拼命的架勢。
“哎喲,你們這兩個天殺的白眼狼,竟然敢給奶奶動刀子,還有沒有天理了,大家夥都看看,這一家就是三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我好心給冬兒找個婆家,你們看看,看看這兩個賠錢貨在做什麽,她們在向老娘動刀子啊,真是沒了天理了,老天瞎眼才讓這種人降世啊!”
“......”
秦王氏正罵得爽呢,就看到秦大牛一副見鬼的表情,連忙轉頭看去,就看到秦壽握着一根木棒,照着秦大牛的頭頂砸入,吓得秦王氏嗷的一聲,撲着了過去,硬生生把秦大牛撲開了。
木棒砸在地上,斷成了兩截,秦壽把手中半截木棒一扔,掄着拳頭又撲了過去,這貨就跟個瘋子似的,看準了秦大牛一人拳打腳踢。
“禽獸,你個天殺的,你想幹什麽?”秦大牛的老婆秦梁氏一看到丈夫被打,也放度了與冬兒春兒的對持,轉身加入戰局。
秦壽是什麽人,那可是特種兵中的兵王,怎麽可能被兩個女人攔住了,秦壽躲過秦王氏與秦梁氏,轉到秦大牛的背後,一把抓住秦大牛頭頂的頭,用力一拖,一扔就是幾米遠。
這還不算,秦壽身子往前沖,拳頭掄得溜圓,在秦大牛還未落地時,對着秦大牛的後背就是一拳。
嗷的一聲慘叫,秦大牛又被打出一米遠,疼得兩眼直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可把秦王氏與秦梁氏吓壞了,一個虎撲,撲在秦大牛身上不敢松手,死死盯着雙眼通紅的秦壽。
秦壽轉頭向冬兒問道:“是誰打的你們?”
冬兒與春兒在看到秦壽的那一刻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嗷嗷大哭,此時聽到秦壽的問話,冬兒抽咽着指向秦梁氏的方向。
秦壽哼了一聲,轉頭盯向秦梁氏,這個大伯母平時占點便宜也就算了,竟然敢往死裏下手打妹妹,這次秦壽說什麽也無法接受,秦梁氏的行爲已經觸碰到了秦壽的底線。
邁開大步沖到秦梁氏面前,伸手抓住秦梁氏的頭,硬生生從秦大牛身上拉開了,秦王氏一看不好,還以爲秦壽又要打她兒子,頓時整個人護在了秦大牛身上,警惕的望着秦壽。
秦壽看也不看秦大牛,對着秦梁氏的腿腕就是一腳,秦梁氏應聲跪下,秦壽甩開大手,對着秦梁氏的臉右左開弓,就聽到啪啪啪一陣響聲,片刻功夫,秦梁氏就被打得一臉是血,腫成了豬頭。
直到此時,看熱鬧的村民才反應過來,不是他們反應遲頓,而是秦壽動作太快,從打倒秦大牛再到打爛秦梁氏的臉,也就是一會功夫而已。
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打出人命,胡二狗等人這才上前拉得拉攔得攔,把秦壽從秦梁氏身前拉開了。
秦壽恨恨得盯了一眼秦王氏,轉身來到冬兒與春兒面前,問道:“究竟生了什麽事?怎麽被打得這麽慘?”
“哥”!冬兒話未出口,眼淚流得更兇了,指着秦王氏道:“奶要把我賣給隔壁村的朱瘸子,我不同意他們就打我,還打春兒,他們想把我直接搶走,我沒辦法,才跟他們拼命。”
朱瘸子!秦壽一聽此名,恨就不打一處來,那朱瘸子瘸也就算了,關鍵他的年紀都能當冬兒的爺爺了,這樣的人能嫁嗎?是人嫁的對像嗎?
秦壽心疼的摸摸冬兒與春兒的小臉,道:“你們等着,哥給你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