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一說,這世俗中的楚王朝内,出現了一位了不得的‘趙将軍!’
并且這位趙将軍手底下,還有一支更恐怖的‘五行金丹大軍!’
而趙舟見聞衆人一溜煙的離去,則是令五行軍打掃戰場,把山下山上的零碎屍體清一清過後,準備把這裏當做一個臨時軍營,方便幾月後的‘禦風山大會’一事。
但看似禦風山被毀了大半,想要重建起來有些不太簡單,更是破壞了自己的高大形象。
可是對于趙舟來說,那就是一個擺手的問題,便能來個‘憑空造房、化山爲居’等等。
不過。
趙舟又念着讓五行軍多多鍛煉磨合,卻待得五行軍打掃完畢屍體,又讓他們整理一下禦風門寶庫内的有用物件,方便他們自己合力用術法再造房屋,修複破碎山峰等等。
尤其禦風門的寶庫可是在山腹當中,保護的非常妥當,基本上沒有受到什麽戰鬥的波及。
五行軍再拿的這些有用的天才地寶,或是兵器、材料之後,也能用五行轉化一法,用作修複山峰之用。
之後。
幾日時間過去,一直到山峰軍營修建完成,五行軍還在此地方圓布置了一方‘隐秘的五行劍陣’,在山脈中開辟了一個超大的‘廣場’,用于之後的群雄來會一事。
同樣,這次大規模的建造,趙舟還是沒有『插』手,盡顯什麽叫做牌面。
而另一邊。
諸位修真者回往了各自門派後,因爲‘禦風山大會’一事确實是大事,就沒有隐瞞什麽,如數向着自己的師父、長輩們言告一番。
其言語中包括了‘趙将軍’,還有‘五行軍’,以及禦風門被剿滅的各種過往。
于此。
在倒塘山的一處宗門書房内。
一位在修真界算是頂尖高手的渡劫期掌門,聽聞了自己的弟子來報之後,就是心下驚歎無比!
“五萬金丹修士?還能組成五行大陣?”
此時,這位掌門望着自己弟子,又看到他點頭之後,是腦海中百轉幾息,感覺修真界怕是要‘變天’了!
因爲他感覺自己若是來打造一支‘五萬金丹’的修士軍隊,就算是拿完了修真界的所有資源,也不一定能讓五萬人都獲得‘五行靈根!’
更别說自己就算是打造出來了,但以自己的術法能耐、境界高低,亦是根本無法讓這五萬人境界想通,心意相同,都是金丹境界,還是五行各均!
但換句話來,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出來的事!
“這五行軍有如此實力..可證明那位趙将軍的實力,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啊..”
這位渡劫期的掌門一時念到這裏,就知道自己百分百的不是趙舟對手!
特别是在他想來,說不得趙舟這個人物,還是‘上界’中偷偷下來的‘真仙!’
‘也許..趙舟是上界的人?’
這位掌門心中思索着,擺手讓那位弟子離去。
但與此同時。
他又怕得罪這位趙将軍,想着就此準備一下見面禮,等今後去月餘後的‘大會。’
可他又在下一息,發現自己『摸』不清趙舟的心思,繼而心下還不敢去。
于是,他想來想去,還覺得自己需要多想一想,再找幾位老朋友一塊聊聊。
而與此一幕,亦是發生在各個宗門、或是哪個洞天福地内。
一時間,除了一些閉關太久的散仙以外,趙舟邀請修真界衆人參加‘禦風山大會’的事情,基本上是用時兩個月,就傳遍了整個修真界!
很多宗主高手們得知禦風山發生的事情後,是心下糾結不已,都在考慮這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這也導緻了這些強者們,不少是心下慌張,‘走街串巷’的遊『蕩』相鄰宗門,與那渡劫期掌門一樣,想要看看其餘道友的想法。
比如。
在四月份的一天,于陳塘湖底的一處秘門内。
有三十位身上散發出‘強者氣息’男女,便是圍着一張石桌,一邊喝着一種靈水,一邊探讨着‘五月底的禦風山大會。’
“諸位。别的話就不說了,相信諸位趕過來,都是商讨禦風山的事情。”
這時,主位旁邊的一位大乘期老者,看到衆人來至,就站起了身子,向着衆人開門見山道:“如今,老朽就是想問,諸位道友是去,還是不去?”
“去,還是不去?”一位坐在石桌東側的美『婦』聽到老者話語,不等旁邊正在思考的衆人回答,便是捂嘴輕笑一聲,又反問道:“不知周前輩去不去?”
“去。”周前輩斬釘截鐵,臉『色』嚴肅的點了頭道:“老朽一屆散修,能依附那位趙将軍,是利大于弊。莫不要說老朽早就過煩了這種生死追殺的日子,也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養老..”
“你不能代表所有人。”一位中年搖頭否定,“你是想找個王朝當靠山,那是沒錯。可是我等有門有派,弟子萬千,不是我自己一言就能決斷。”
“那你不說就是。”一位書生輕笑一聲,捧着手中的靈水杯子,向着周前輩一敬道:“我和周前輩一塊去。”
“那我也去。”又一位刀疤男子應首。
“怎能少的小女子。”美『婦』對那刀疤男子抛了個媚眼。
“那都去吧。”主位上還有一位健壯中年,見得好幾人同意,也落下了章程道:“諸位都是湖底西域的人,雖然平時有瓜葛摩擦,但如今算是大敵對外,還是一同去吧,前後也有個照應。”
“孫哥說的是。”餘下二十多人盡皆點頭。
但這時,一位大漢卻搖了搖頭道:“你們要去就去,我是不去。”
大漢說着,還站起了身子,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水,才再言:“諸位,你們道心不穩了啊,既然被世俗的五萬金丹給吓着了!”
大漢說完,哈哈大笑一番,向着臉『色』難看的衆人一捧手,就捏碎了酒杯,轉身離去,頗有種‘道不同、不相爲謀’的感覺。
但是讓這些人瞧見,倒是覺得這位大漢是‘死到臨頭、尚若不知。’
“逢老弟這『性』子遲早要吃大虧..”
“是啊,他仗着自身實力,縱橫咱們湖底西域,可是那趙将軍..”
衆人說到這裏,不再多言,轉爲輕歎,可也沒人去勸那位大漢,省得好言說不出,再惹的一身『騷』。
而不管他們如何去想,或者其餘的地界内也在商談此事。
反正到了大約五月底的時候。
在禦風山處的方圓内。
足有過十萬修士踏雲、或腳踏法寶而來,密密麻麻可謂是遮天蔽日!
頓時。
駐守禦風山的趙舟見聞,亦是讓五行軍招呼着衆人,讓他們來到了禦風山山脈内,開辟兩個月,才開辟出來的一處‘大廣場’上!
其這廣場方圓十餘裏大小,上面是由打磨精光的山石鋪墊,還有精緻不差分毫的百餘萬把石椅,成‘扇面’,是正好落座整齊。
但百萬座椅前方,還空有一片場地,鑄有九極台階,當首一把将軍椅,後面則是能容下五、六萬人站立的‘小高台。’
形象來說,就如大會堂一樣的講台一樣。
而随着時間的過去,待來到幾日後的五月底上午時。
趙舟便坐于将軍椅,身後站着五行軍,皆是在閉目養神,不言不語。
前方的百萬座椅處,則是衆多的宗主強者們,根據相互協商,或者誰的實力高、威望高,就帶着自己的弟子、或是門人坐于靠前方的座椅。
一直到日頭正午。
百萬座椅落座一半。
将軍位上的趙舟六識散去,感覺方圓十裏内沒來的人,基本都來到以後,才看向了前方百萬座椅處,一眼望不到頭的衆修煉者。
“多謝諸位來至。”
趙舟捧手一禮,吐氣開聲,話語回『蕩』廣場方圓,使得衆修煉者不管離得多遠,都像是回『蕩』在每個人的耳邊。
“趙道友相邀,我等怎敢不來..”
“是啊是啊..”
“趙将軍,您有什麽話,直言就好..”
趙舟一句話落,衆修士見得這位趙将軍實力不低,大約『摸』有渡劫期上下以後,亦是有的點了點頭,有的微笑一禮,還有的則是沒有說話,不知道這位趙将軍的意思。
而趙舟做事就是痛快,哪管他們心中所想,更不管他們吃沒有吃飯,便真的直接再言道:“本将軍有意讓修真界的諸位道友歸順王朝,不知諸位道友意下如何..”
“當然。”
趙舟話語一頓,臉『色』盡顯寬厚,笑着道:“若是本将軍言道間有過分之處,或是爲難了哪位道友,還請那位道友不妨開口直言,咱們一同讨論一番便是。”
“當真?”一位靠前座的大乘期掌門聽聞,便帶領衆弟子站起了身子,一同來到了廣場正中,向着趙舟道:“我師門自千年前創立,從未投靠過什麽它門它派,更爲效忠過什麽朝廷!”
大乘期掌門說着,哼笑一聲,又轉身朝着衆修士,話語亦是傳遍了十裏方圓道:“諸位,我本想這位趙将軍會和咱們商議什麽,卻未想到是讓咱們投靠世俗?實在是侮辱我等修士!”
“所以、以我之見。”大乘期掌門負着雙手,“這什麽大會,不來也成!”
“是啊,我當時也不知..”受這位大乘期掌門的言語蠱『惑』下,還有一位光頭大漢站起了身子,像是前後呼應這位掌門道:“若是我早知這般,怎會來此?”
“确實這個理..”更多的修士點頭,交頭接耳,議論聲紛紛,響徹這方山脈内。
這也是出頭鳥一來,附和的人再一多,很多看重自身利益的修士們,都忍不住想要說道幾番。
而趙舟看到自己客氣一句,沒想到這位大乘期掌門,與那光頭大漢真的說出什麽‘意見’,還蠱『惑』了衆人後,倒是笑着點頭道:“恩,本将軍知曉,這位掌門所言正是。”
趙舟說着,看到這位掌門亦是笑着看了自己一眼,卻又猛然一擺手。
同時,五行軍衆人見聞,便忽然凝聚五行靈氣,結合這廣場上的五行劍陣,把這位不同意的大乘期掌門,連帶着跟随他的弟子,一同被這五行神光絞殺成粉碎,不留任何餘灰!
而這時。
趙舟才向着場中突然一靜,又突然起身的衆修真者言道:“這人隻要一死,那麽什麽都煙消雲散,更沒有什麽爲難與意見了。”
“而本将軍也是看得這位掌門活得苦難,就提前幫他一把,讓他散去諸多煩惱。”
趙舟說到這裏,伴随着身後的五行修士運轉大陣後,又接着言:“而諸位道友,不知本将軍所言可有錯處?”
“說的對!趙将軍說的對!”
剛才那位身死散去苦惱的掌門旁邊,那位光頭大漢得見這如此一幕,又見趙舟這般來事,是吓得臉『色』瞬變,猛然坐回了原位,不再說什麽模棱兩可的話。
“趙将軍所言正是!”包括其餘站起來的修士,當他們感知到附近傳來的一股股寒意,與廣場上遍布的劍陣殺機後,亦是心中危機感越來越重,繼而趕忙陪笑着大贊,又捧手坐了下去。
而場中主位上的趙舟見聞,則是欣慰點頭,向着剛才那位坐下的光頭大漢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位宗主之前所言所語,本将軍都可以既往不咎,權當這位宗主的是無心之語。”
趙舟說着,又一擺手,附近的五行軍亦是放下了手中彙集來的五『色』神光。
同時,光頭大漢看到,也是心下一松,又換成了讨好的笑臉,向着趙舟一拜道:“趙将軍寬宏大量!是在下..不..是屬下先前魯莽了..”
“這位宗主不必多言。”趙舟溫和一笑,又望向了其餘人,“諸位道友可願棄暗投明,爲天下百姓盡一份力。”
“我宗願歸順楚王朝!”衆人相視一眼,是寄人籬下,實在無它法,隻能無奈一歎。
以至于此。
趙舟經此一役,再盤算了一下還未來至的宗門,便沒有什麽說的。
即今日起,趙舟又率領五行軍征戰修真界,是一邊磨練五行軍的實力配合,一邊再來了一手‘殺雞儆猴!’
讓投靠自己的宗門看看,什麽叫做‘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而這不過七八年的時間過去。
五行軍再以如剿滅禦風門一樣的做法過後。
修真界中的所有門派,包括一些散修等等,是該殺的殺,該投降的投降,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傻着臉的反叛找死。
因爲在趙舟的六識所過處,是無人可以隐瞞自己的身形,隻要敢背叛的人,第二天他的首級就會被挂在炎京城的城門首處!
于是。
在五行軍征戰的第八個年頭。
趙舟率兵所達處,修真界内已經無第二個聲音,包括俗世的各個王朝,也盡歸楚王朝所有。
由此,這香火一事更是不用再提。
整個人間界都是趙舟的,那香火肯定盡歸自己所有!
包括整個人間界的氣運,亦是加持到了五行軍身上。
且這八個年頭過去,五行軍因其在氣運加身,與各種奪來的寶物服用下,實力也達到了通用境界的‘破碎境!’
就算是去仙界戰什麽仙帝、魔帝,也是絲毫不虛,完全可以手到擒來,就差先殺一個仙帝祭祭旗。
而趙舟除了‘身外化身’越發強大以外。
秦羽在這幾年來,亦是獲得了星辰變功法,包括他的仙府一行,因爲在其‘師父趙舟’的名聲下,可謂是一人獨有,無人敢搶敢攔。
尤其秦羽在各種寶物的加持下,自身境界上也攀至了大約仙人境界,馬上就能去往仙界!
隻是,在八年後的這一日。
秦羽雖然一步踏空,在萬衆矚目中飛往了仙界。
但是趙舟卻沒有帶人去往什麽神界、仙界,找人祭旗了。
這皆是在秦羽飛升過後的這天。
一位頭生銀角、氣息浩瀚的青年,卻來至趙舟的将軍府内,大緻言道自己師尊林蒙,想要與趙舟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