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玩味的風清揚一下嚴肅了起來,眉目震驚,渾身真氣澎湃。須發噴張,恐怖無比。
“好小子,竟然能推陳出新,熔煉劍招化爲己有。”
他真的震驚了,這卻是獨孤九劍,卻也不是。
他所傳授的獨孤九劍,已經被眼前的少年看破了精髓,幾招劍勢粉碎熔煉,化作了一招。
風清揚心中震驚無比,想他苦練一生,才看破了獨孤九劍的秘密,達到招式信手拈來随意轉換的地步。一劍破萬器,劍氣無敵。
卻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剛剛學會,卻已經追上了自己的腳步。
不!
應該說,比他還要強大。
風清揚雖然看破了獨孤九劍,更進一步。已經不拘一格,千變萬化,拜托了招式的桎梏。但是他畢竟年紀大了,想要再次突破已經不可能。
要知道,劍道走到他這一步,在想突破,就是道的境界了。
他年邁體弱,時日無多,很明顯不可能更進一步。
但是眼前的少年卻年輕無比,一定會比他走的更遠。
想到這裏,風清揚神色複雜,目光中帶着一絲感慨和妒忌。沒錯,就是妒忌,他忽然發現,自己數十年的時光,都活到了狗身上了一樣,心裏怎麽能不郁悶?
劍氣縱橫,雨點紛飛。
趙小龍心中忐忑,目光興奮渴望。
手中的枯枝如同跟手臂化作一體,成爲了身體延長的一部分。手腕翻轉,如臂使指,惬意無限。
他并不清楚,這熔煉了獨孤九劍的一招能否是風清揚的對手,趙小龍渴求并不多,哪怕打不敗對方,至少也要站個平手吧。
畢竟,這可是在神蛋蛋的幫助下推演出來的劍法。
可惜,風清揚畢竟是風清揚。
趙小龍雖然天資不凡,又有神蛋蛋相助體會到了獨孤九劍的精髓。但是,他畢竟習武時日太短,有沒有跟高手交手過,作戰經驗很不豐富。
那絕妙的一劍刺出,如果是旁人肯定内心恐懼,面對鋪天蓋地的一劍不知道如何破解。
風清揚也不清楚如何破解,他也不需要清楚。
修煉獨孤九劍數十年,對于劍法,早已經刻在了骨子裏一般。這一劍雖然恐怖無解,卻也難不住作戰經驗豐富的風清揚。
他人在空中飛躍,猛地大手一抓,空氣中的雨水竟然一點點凝結,被内力凝聚,化作了一把冰晶長劍。
刷!
長劍刺出,直撲枯枝。
仿佛有風雷聲響起,冰晶長劍閃爍着熒光,恐怖無比。
如此相似的一劍,令趙小龍心裏一緊忍不住忐忑了起來。
面前,鋪天蓋地,全是劍影。如同處身與劍域一般,無可躲避。趙小龍并不知道,在風清揚的眼裏,看到的情形跟他是一模一樣。
可惜,趙小龍總歸是新手。
内心緊張,面對這恐怖的一劍忍不住手腕顫抖了一下,想要變招抵擋。
就是這麽一顫,讓風清揚抓住了機會。冰晶長劍脫手而出,如同飛劍一般刺來。
枯枝橫掃,帶着渾身無窮的真氣,嘭的一下砸在冰晶長劍上。沒有了内力的支持,長劍轟然粉碎,化作了滿天雨水,飄散而去。
空氣中生出一股白霧,七彩光芒如同彩虹一般耀眼。
一道人影須發噴張,一掌拍出,如排山倒海,呼嘯震耳。
“不好!”
趙小龍心知不妙,這一掌他避無可避,體内空空如也,真氣消耗一空,卻來不及恢複。雙眼不甘的看着風清揚拍了過來,胸口一疼,啊的一聲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刷!!!
樹枝一顫,風清揚目光帶着一絲惋惜:“可惜,天縱之資,卻無有劍心,。如若不然,老夫豈會是一合之敵?”
他看着趙小龍消失的方向,感慨了一聲,然後身影一晃消失不見。
紫光燦爛,清晨的微風顫抖着吱呀,樹林中清新無比的空氣,帶着無盡的百花幽香撲鼻而來。
大樹下,一道纖細的身影扶着一道高大僵硬的人影,一步步往前走去。
“就這裏吧。”
高大的身影開口,語氣糾結。纖細身影聞言站住,警惕的扭頭四處看去,大眼睛對着無盡的緊張和羞澀。
“你,你閉上眼睛。”任盈盈聲音顫抖,幾乎要哭出來。她帶着面紗,雖然看不清表情,但是從那紅潤的耳根也知道了是一副如何嬌羞的樣子。
“你輕點,我,我是第一次。”趙小龍也要哭了,糾結的說道。
任盈盈緊張的點頭,看着趙小龍閉眼,松了口氣。
她再次的四周看去,警惕無比。發現并沒有人偷看這才真的放松了下來。
低頭,探手,扭頭看天。
“錯了,位置錯了,往下。”
“啊……好的。”
“别亂摸,掀開啊。”
“哦哦哦……”
“輕點……疼。”
“你别怕,我,我溫柔點。”
“别亂動,扶着,對,就扶着……”
“是這樣嗎?咦,你顫抖什麽,啊,它會動……”
趙小龍臉色一變,緊張無比:“姑娘你小心點,要掰斷了,麻煩你扶直。”
“哦哦,人家不是沒經驗麽,是這樣麽?”
任盈盈滿臉尴尬,手腕松了松。然後一雙玉手套着小鳥,捋直了問道。
深吸口氣,趙小龍渾身熱血沸騰點了點頭:“就是這樣,我開始了。”
“哦,你開始吧……啊……”
“怎麽了?”
趙小龍渾身一個機靈,被任盈盈的尖叫吓得倒吸一口涼氣,趕緊關閉水閘,睜開了眼看去。卻一下子呆滞了盯着任盈盈小腹下面濕漉漉的一片,整個人都僵硬了。
任盈盈低着頭,滿臉懵逼的看着那龐大僵硬的恐怖東西,嘴角挂着一絲晶瑩微微顫抖着。
趙小龍嘴角一扯,欲哭無淚:“你不知道閃開嗎?”
話說老子這算什麽?
風清揚你大爺的,竟然打的老子手無撫雞之力,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感覺大鳥一緊,趙小龍臉色一變。
任盈盈俏臉一陣青一陣白,雖然懵懂無知,此時卻也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是好心,雖然羞澀,卻也想要幫可憐的家夥一把。
卻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弄了她一身。
做那事本來就尴尬極了,又被淋了一身,還是很尴尬的雙腿間,任盈盈刹那暴走了,一雙玉手猛地圈緊了,一咬銀牙,想要扒掉這個可惡的大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