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府老宅,司馬伏引着司馬懿來到一座偏僻的院落中。
“表哥爲何你的表情這麽奇怪?”
司馬懿看着司馬伏那古怪的表情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唉!表弟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大總管是個瘋子。”
這話讓司馬懿驚愕,瘋子?爲什麽用瘋子來形容一個人,真的是瘋了嗎?
司馬伏見司馬懿驚訝并不意外,因爲他早料到他會有如此的反應。
“其實每一代的大總管在上位前都是司馬府中最厲害人物,可不知道爲什麽每一代當上大總管的人在不久後都會瘋掉。”
“哦!此話怎講?”
司馬懿更加疑惑了,爲什麽司馬伏會這麽說。
“在我們司馬伏上有個傳說,當上大總管的人都會被詛咒,所以現在沒有那個人敢靠近這個院子。”
司馬懿嗤之以鼻,什麽詛咒這不是扯淡嗎,他可不會相信。
“表哥那按照你這麽說現在的大總管就是上一代司馬府中能力最強的人,他是誰啊?”
司馬伏聽到這臉上的古怪就變得有些憂傷了。
“現在的大總管就是我爹。”
“什麽!你爹?”
司馬懿詫異的看向司馬伏,他爹竟然是大總管。>雅文>8`.·y-a-w-e=n`8-.`
“表哥,這麽說你爹豈不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司馬伏知道他想說什麽,于是接着他的話說道:
“沒錯,我爹現在确實是瘋了。”
司馬伏一聲歎氣,悲涼之感鋪面而來。
“唉!原本我爹是當地的一名寒門子弟,在我娘抛繡球招親時我爹被選上了,他們成婚後過得也是相敬如賓和和睦睦的。”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看了院中的那座屋子繼續說道:
“可惜,不知道怎麽的我爹在我三歲的那一年突然要接大總管這個位置,我娘怎麽攔都攔不住,因爲她知道那個“詛咒”可爹不聽娘的話一意孤行,最後還是沒能擺脫那個詛咒,自那以後我娘整天以淚洗面。”
司馬伏說得傷感,司馬懿聽得也是觸動,他開口安慰道。
“表哥,你不用傷心,也許會有好轉呢?”
“呵呵,不會有好轉了,每個當上大總管的人最後都是那樣,就算不當了還是不能複原。”
司馬伏手中的折扇停止搖動,顯得心不在焉。
“表哥你先回去吧!我現在回去拜訪一下姑父。”
“嗯!我在外面等你,你進去吧!”
司馬伏朝他揮揮手,司馬懿慢慢走進荒涼的小院,這裏的雜草遍地都已經有半人高了,就連石子鋪成的小路上也開始長出雜草來。雅文8-.=y-a-w-e·n=8`.
吱嘎!
司馬懿緩緩推開門門内的場景讓他有點意外,因爲這裏特别幹淨,一位中年人正坐在軟榻上喝茶。
“進來吧!你是來找我的嗎?”
“我是來找大總管的。”,司馬懿回答。
中年男人笑笑,喝了口茶開口道:
“我就是大總管。”
“可是大總管是個瘋子。”
說道這中年男人露出苦澀的表情。
“也許吧!有時候情非得已,不讓他們知道是爲他們好。”
司馬懿和對面的中年男人對話流利,不驚訝,因爲在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許多事情。
“你不瘋,爲何要裝瘋?爲何又不對我裝瘋?”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來手指司馬懿的腰間。
“因爲它。”
司馬懿腰間懸挂的正是那塊紫金色的令牌。
司馬懿好奇,他是什麽時候現的,剛才自己進來時可就看見他做在軟榻上沒有裝瘋賣傻了。
中年男人似乎看出了司馬懿的疑惑,邀請司馬懿座下來。
“剛才城西那麽大的動靜我怎麽會不知道。”
司馬懿詫異,這中年男人怎麽會知道得這麽快,消息應該還沒有傳過來啊!
“你怎麽知道,這消息不會這麽快傳過來的。”
“因爲它。”
中年男人指了指手上的古樸扳指,然後突然起身下跪。
“第十五代河内暗位兼司馬府大總管見過家主。”
司馬懿急忙扶起中年男人。
“姑父,這使不得。”
“沒有什麽使得,使不得的你就是我司馬家族的族長。”
最後還是拗不過中年男人的固執,等他行禮後才把他扶起了。
“姑父,爲什麽你會如此?”
等他們重新坐好司馬懿開口問道,他問的是中年男子裝瘋賣傻這事。
“因爲是一個重任,我肩負兩大使命,不止是我就是上一代的大總管也是,除非找到下一代的接班人才能安心的出來。”
“出來?”
“沒錯,你跟我來。”
中年男人起身對着司馬懿揮手,倆個人來到一張床前,中年男人輕輕拍了拍床頭的一節床雕。
“咔咔!”
木床緩緩往旁邊移動不一會一條直通地底的通道浮現,他意外,這裏竟然别有洞天。
“呵呵,不要驚訝,這密道在幾百年前也就是漢初就已經有了,家主你跟我來吧!”
司馬懿跟着中年男人緩緩走下通道,沒走幾步頭頂的密道門口自動的又關閉起來。
密道不黑,因爲每隔一段路牆上都會有一盞燈,路下了一段便是平路一直往一個方向延伸。
“家主不要怕,我現在帶你去見紫金令牌所号令的紫金衛。”
中年男人微笑,輕輕拍了拍司馬懿的肩膀,帶着他往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算了算大概已經又走出河内城了吧。
突然,前方出現倆道身影,身穿軟甲擋了司馬懿的去路。
“家主,把信物給他們看看。”
果然,當司馬懿舉起手中的紫金令時倆個兵甲頓時下跪,說話時聲音還有點顫,這不是害怕,這是激動,因爲在他們的父輩祖輩的映像中他們的領從來沒有出現。
直到今日,終于見到了,這也說明他們紫金衛真正出世的時候道了。
“見過領。”
司馬懿扶起倆人和藹的說道,頗有禮賢下士的風範。
“起來吧,不必多禮,你們辛苦了。”
……
倆名紫金衛是把關之人,而中年男人隻是替領,也就是說如果紫金衛的真正領來了他就可以休息了。
再次鑽出地面,夕陽不知道時候已經挂在西方,把雲彩映得绯紅。
眼前的景象讓司馬懿震驚,眼前是一望無際的木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