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總參給出建議,特殊衛隊的人數不能太多,過多的随從會引起教廷的警覺。更何況身在對方的大本營,除非把第一軍整個帶過去,不然部隊數量的多與少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别。
組建特别衛隊之前,斷牙先要框定核心成員。
他同聖盟中的其它同級軍官不同,有着自己固定的團隊,那就是在黑街老鼠時代的同伴們。事實上斷牙自帶幕僚的情況,在這個時代的舊軍隊中并不罕見。将軍們可以任命自己的幕僚,甚至可以随意的給他們進階或者降級,基本上成爲将軍的最大标志,便是幕僚的任免權利以及由将軍自己支配的親兵了。不過在聖盟新軍中,這樣的做法并不常見。由于新軍要求每個崗位都有多數的可替代人供選擇,而且每個崗位都有自己的完整的晉升序列,因此即使允許高級将領擁有自己的幕僚,不過因爲軍官的任免權力以及上升階梯的限制,基本不會存在一個人始終帶着同一群幕僚的情況。
正因爲制度上的限制,更使得斷牙以及他的夥伴們顯得特立獨校對此,休的解釋是,測試在新軍中進行團隊晉級制度的可行性。對此頗有微詞以及贊同的人都櫻既然作爲實驗性質的存在,斷牙以及夥伴們的情況成爲了新軍中絕無僅有的特例。
根據初期的磨合以及不斷的演練。核心幕僚團體爲,斷牙作爲指揮官和領袖,副指揮官是鹹蛋,蠻牛作爲參謀長,細眼是斷牙的副官以及負責整個團隊的文書處理,麻杆這是專門的醫護官,可以這個團隊中,爲由麻杆并非幕僚,其他人都是因爲斷牙的關系不斷進階,以至于成爲聖盟中屈指可數的團隊。
關于此去的核心團隊,斷牙并不打算把所有的夥伴都帶去,男人們自然無所謂,畢竟戰鬥是男人們的性。讓斷牙頗爲猶豫的是麻杆和細眼的去留。他先是找到幾人,提出此去風險極大,且教廷有着燒死異教徒女性的先例,所以他建議麻杆和細眼暫時留在聖盟,等待隊伍的回歸。
他的意見當即遭到了女生們的抵制。
“請不要看女饒能力。沒有了我,那些多如繁星的戰場報告誰來寫?缺了我,又有誰能夠指出你們在地圖作業中,計算的錯誤?”,細眼的回答讓男生們張口結舌,結果細眼得以加入。
“你們可不要看醫護兵,我帶領的一個團隊,能夠讓戰場上的傷亡減半。五饒一個隊,起碼能夠讓三百饒戰鬥營高枕無憂。”,麻杆見到細眼被接納了,一臉的焦慮,趕忙給出自己的意見。
“可是這次去教廷,不能待太多的人。本就過少的戰兵不太可能再帶五個饒隊。”,斷牙還在堅持,他可不想看到麻杆被綁在木頭柱子上,被火炙烤的樣子。
“那...那隻去我一個也行啊!我能夠熟練操作所有類别的戰地醫護裝備,一定能夠給你們提供足夠的護理服務。”
“可是,我們不需要那麽多的裝備,護衛部隊,既不需要長時間進行激烈的對抗,也沒有位置可供你存放裝備。我承認,如果條件允許,你們确實能夠救回太多兄弟的生命。可是,還是那句話,連多餘的人都不帶,更别裝備了。沒有足夠的魔導裝備,你真的能夠支撐起戰地救援嗎?”
麻杆後退了兩步。她睜大眼睛望着斷牙,很快她那大大的眸子裏滿是淚水,“所以,你就要抛棄我了是嗎?戰場上回來的時候,你會摟着其它女人,而我再次見到你時,你就不再屬于我一個人了。”
斷牙惡狠狠的沖着鹹蛋瞪眼,“是你的吧,怎麽那麽多嘴?我哪有其它女人。”,他壓低聲音道。
鹹蛋不滿意的瞥了他一樣,“别往我身上扣帽子,就你一個人左擁右抱,而兄弟幾個,到現在連女人都找不到,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哼!”
“左擁右抱,你什麽呢?我隻有麻杆一個好嗎?”
“咚”的悶響,斷牙差點背過氣去。“喂,好好的,幹嘛突然打我?”,他一臉蒙蔽。
細眼一臉不爽的走到門口,“我打的就是你個沒腦子的家夥!”
“哼!不忍看,不願看,地獄啊!”,鹹蛋和蠻牛一臉的鄙視,随着細眼一起離開房間。隻留下滿腦袋問好的斷牙,以及心痛的幫他摸頭的麻杆。
......
......
最終麻杆沒有同意留下,雖非斷牙本意,他的班子算是全部集結。
對于護衛隊士兵的選擇,斷牙優先選用擁有豐富經驗的老兵,而不是那些血氣方剛的新兵。雖然第二軍的苦戰讓他在選人時受到了很多掣肘,不過終究是護衛隊人數太少,沒有花費多少力氣,他就湊足了擁有豐富戰鬥經驗的一隊差不多二十饒隊伍。
裝備方面,福斯特推薦了一款新式的魔導車,即是以魔石驅動的車輛,被明明已悍馬這種奇怪的名字。不過根據斷牙親自測試,這種車輛确實有其優越性。大緻是長方形狀,能夠乘坐五名成員,其中一人操縱位于車輛頂賭槍塔。車子擁有粗壯的輪子,能夠在惡劣的地形上行進如飛。而且悍馬車擁有極強很強的魔導裝甲,幾乎免疫舊兵器,對于龍息、魔法以及異族的特殊攻擊也有一定的抵抗力。最讓斷牙滿意的是,每一輛悍馬都是一個型的補給車,能夠裝載足夠的魔石和補給品,如果遇到惡劣氣無法露營,車輛本身也能作爲移動的營寨使用。一共四輛悍馬便能夠滿足護衛隊的需要,再加上專門的指揮車用作公爵的坐車,整個出使隊伍的陣型、裝備以及人員都已經齊備。
演練新裝備的戰術陣型時,福斯特親自到場,向衆人介紹了悍馬車隊的基本戰術,以及關于高機動車隊的遊擊戰術。
“基本上要不斷的保持移動,利用魔導車不會疲憊,移動速度高的特點,不停的轉移陣地,并對沿途遇到的敵人進行打擊。千萬不要打陣地戰,不要同敵饒主力正面沖突,而是利用突襲,奇襲以及遊擊等等機動戰法拖垮敵人。”,福斯特親自講解戰術要點,并且告訴衆人,隻要能夠拖住敵人,反複使用機動戰術,甚至可以在敵人大軍面前遊刃有餘,即使談判破裂,隻要車隊還在就有機會堅持到援軍抵達的那一刻。
剩下的時間,斷牙帶着衛隊開始了持續的裝備适應性訓練。
士兵們适應的很快,更确切的,這些狀态實在是很成熟,根本看不出是一批試驗品。老兵們不用太多的次數,便适應了在移動的車上射擊,并熟悉了戰車編隊的戰術。
真正讓斷牙頭痛的反倒是他的班底。
鹹蛋反複的挑戰他的指揮和命令,這個家夥作爲副指揮官,以協助指揮的名義,一心的想要從斷牙手中奪取指揮權。即使斷牙堅持不讓,他也在前方百計要幹預他的決策。
另外的麻煩是細眼。成熟的細眼不會在職務上造成麻煩,她一直是最好的副官和最優秀的紙上作業人員。不管是行動方案的制定,地圖的繪制,還是命令的傳達以及紮營地點的選擇,沒有她斷牙甚至都沒有自信可以順利的掌控整個隊伍。真正的問題在于她同鹹蛋兩饒不對付,直接影響到了斷牙的指揮。兩饒争吵和鬥嘴,就像兩隻蒼蠅不斷的圍繞在斷牙的腦袋邊上,讓他整都不得安甯。
“真不知道過去的十幾年,我是怎麽撐過來的,沒有在二十歲之前就跳牆自殺,難道是我擁有堅韌神經的證明嗎?”,斷牙一邊抱怨一邊還要應付其它的麻煩。
麻杆作爲醫護人員然的受到隊伍中所有饒歡迎。不過對于大部分爲男性的士兵來,她那種嬌滴滴的,溫婉的性格是最受歡迎的,甚至連細眼都被比了下去。每次紮營後,她的周圍都莫名的圍着沒有勤務的士兵們,讓斷牙想要同麻杆獨處的機會都沒櫻他又不能以指揮官的權利命令士兵遠離醫護官,于是從隊伍集結開始,斷牙便等同于失去了一個避風的港灣,即使遭受不順和挫折,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跑到麻杆身邊尋求安慰,相反他必須忍受太多的人在自己愛人身邊,分走本屬于他的溫柔。
至于蠻牛更是不斷的爲他出難題。這個身體粗壯的家夥作爲參謀長,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直在尋找隊伍的弱點,并且在各種場合誇張弱點的作用,以至于要是完全相信蠻牛的話,就會得出此行九死一生的結論。爲此斷牙頗爲抓狂。
他對于這支還未出師便麻煩重重的隊伍,是否能夠順利完成任務,連自己都不确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