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知斥候的情報,判斷王都騎士團和禁軍應該是此次作戰的主力。他昨天觀摩騎士大賽時,專門留意了路面的禁軍和王國騎士團的戰士和隊伍。對于這兩大武裝力量的實力有了大緻的了解,“也就是說,如果以傳統方式應對,别說三百人,即使是三千人亦或者三萬大軍,都不一定能夠讨着便宜。休從騎士大賽上,負責國王安保的衛兵一個小隊十二人裏,隊長爲善戰騎士,六人騎士、五人扈從的比例倒推禁軍正規站隊編隊中,高階戰士的比例應該爲王室護衛隊伍的三分之一,考慮到禁軍中有着太多的公子哥兒們混經驗,霖羽騎士的手下們的實力隻可能比預計更弱,而不會更強。以三分之一的配置計算,禁軍中實際的善戰騎士應該是一個中隊一名,騎士人數基本上每十人中三人左右。剩下的應該都是扈從乃至于普通的私兵,這個比例差不多是剩下部隊五五開的局面,相比于禁軍的配置,比起普通公爵軍隊的高階戰士人數要多出三倍,扈從和私兵比例也要強了一倍由于。
如此敵人确實可謂強大的對手。
再看王都騎士團,根據各大政治集團的核心層面,對于軍隊的不信任程度,一個能夠延續百年的王國,其内部的平衡應該是做的不錯的,所以休直接把推斷出的禁軍的配置情況套用在王都騎士團身上,并且适當的做了删減,他以爲王都騎士團應該是人數上占優勢,質量上不如禁軍的存在。他們内外結合,構成了冰冠城的防禦體系,關鍵時刻兩股勢力實際上是能夠互相對抗,至少在實力上不會相差太多。大概推斷出兩股敵人的配置情況,以及他們間必然會存在的競争和制約的關系,休已經你定好了對付當前人數占據絕大優勢的敵人的辦法。正如自己所說的,對付普通的士兵,哪怕都是騎士的構成的部隊都不是太大的問題,關鍵是巨龍的存在,經曆了幾次同巨龍的較量他對這個世界特有的傳奇生物的戰鬥力有了很大的戒懼,對上巨龍,魔導小隊的武器的容錯性太效小了一些,再加上現在還屬于精英編制,經不起損失。他兩手互相搓着,很難得的這位來自于異世界的智謀之士有舉棋不定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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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大賽的賽場上,艾琳娜不耐煩的等候在專供王室使用的觀禮台的入口之外。臨近大賽,又出了月影亭遭襲擊的那檔子事情,她的心緒完全不在應酬和交際上面。她一面擔心着即将上賽場,面對平身僅見強大對手的魯弗斯,又擔憂位于大後方,統領部隊應對未知敵人可能攻擊的休福斯特。再加上能夠在賽場上同更加強大對手切磋的躍躍欲試,讓她的焦躁心情可想而知。
偏偏在這個時候,什麽倒黴三王子想要召見她。按照她的性格,本打算一口回絕。可是,根據前一段時間休制定的王都諸事應對原則,龍晶城還是要本着盡可能拉攏奧援,爲自身的不利局面打開通路的原則,盡可能的接近可能幫助龍晶城的一切政治勢力。不得已下,她也隻能像普通騎士一樣,等待在被劈爲臨時待召區的觀禮台入口處。
她感受着來來回回人們對她行的注目禮,并且切身體會到其中大部分的注視所帶着的惡意的負面的情緒。她就奇怪了,自己離開王都已經好多年了,且待在王都時也一直深居簡出,主要的活動範圍都在禁軍中,怎麽就得罪了那麽多人呢。
混雜和混亂是她現在感受的最直觀的體會,以至于前來領路的太監來到她跟前,出言詢問了兩次,她都沒有聽見。
紅着臉,爲自己的失态抱歉。太監倒是不在乎,連連擺手,臉上的笑意更不像是虛假的。這反倒讓艾琳娜好奇,難道三王子對自己另眼相看,以至于他身邊太監的态度不同于其它人?
很快疑惑爬滿心頭。太監領路并非上觀禮台,而是向着場所的後台快步前進。她幾次想要出言詢問,可是考慮到對面的是大人物,行事多有自己所不了解的考量,她還是耐着性子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就在艾琳娜急的考慮是否要踢太監的屁股時,他們終于到了。這是一間休息室,位于場館的最外延,格局和裝飾都屬于中庸。幾名穿着華麗的宮廷侍衛分列在休息室的左近。此地同會場整體的氛圍不同,透露出奇怪的幽靜的感覺。
艾琳娜停下腳步,環顧四周,體會着這種不同正常的靜谧。遠遠地傳來賽場上的号角聲,以及觀衆們的大呼小叫,一切都好像隔着很遠。
太監轉過頭來,“閣下還不快進來?王子都要等的不耐煩了呢。”
艾琳娜對于宮廷裏的人,這種能夠把明明是他們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卻把真相翻過來說的方式十分的反感。微微皺了皺眉頭,她還是忍住了一口氣,向着太監微微躬身施禮後,她便邁步進入休息室。
侍衛們沒有問她什麽,隻不過他們看待她的方式,同平時艾琳娜習慣的那種不管是厭惡還是敵視的感覺都不同,那是種難以描述的,從頭到腳的審視,讓他有種渾身上下不舒服的感覺。她莫名的看了看侍衛們,他們也沒有避讓的意思,回視她的視線裏,多出了嘲諷和鄙視。
她不明就裏,至少在禁軍中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對待,難道宮廷裏習慣性的都是用審視的态度看人?
門外也沒有侍從,她輕敲了兩聲,有人答應後,她推門而入,引入眼簾的是個身穿華麗睡意,臉色青白的男子。
男子的視線可以說是十分露骨的,接近失禮的注視,“哼,果然女騎士同普通女人就是不一樣。”,說了這麽一句讓艾琳娜有不好預感的話,男子示意艾琳娜進房間。
從門外,可以看到房間内簡單的陳設,以及孤零零的,突兀的擺在那裏的裝飾華麗的床。
艾琳娜愕然的長大眼睛。
她身後,房門不知被誰輕聲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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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若閃電的黑芒,夾雜這宛若雷鳴的空氣的呼嘯。魯弗斯不敢硬接,他撤步橫移,黑芒如影随形。魯弗斯身上的迸發出烈焰的顔色,他舉起長劍,人也高高躍起,一躍而下,準确的用劍柄擊中黑芒的尖端,随即手肘前點血鷹的喉結。
縱然是多麽強大的高手,這個位置也是必救之地。魯弗斯心裏清楚這一擊縱然是艾琳娜和寒鐵,都不會等閑視之,可是他又怕被兩人看重,并聲稱高出他們很多的血鷹是個什麽妖怪,不怕甚至喉結的位置并非他的要害。
黑色流光爲之一頓,顯出高大的黑甲戰士,他比魯弗斯高出半個頭,血紅的眸子散發出不祥的光芒。血鷹不退不讓,反而向前大跨一步。魯弗斯品嘗着嘴裏的苦澀,他的自信的一擊,竟然被對方輕描淡寫的給破解了。
不等魯弗斯有新的變招,血鷹黑洞洞的大口張開,不似人聲的嘶啞咆哮中,巨劍又一次砸下。
魯弗斯堪堪奪過淩厲的反擊,就見他身旁的地面被斬擊中的泥土地面,砸出一個小坑,泥土和碎石抛上了半空。觀禮台上,響起了貴族們的驚呼聲。
魯弗斯則是咋舌,他爲自己不硬接的策略感到慶幸,如此大的力量,估計能夠連人帶馬一同劈開,即使拿着堅盾也隻有被震死的份兒,這家夥真的是人類嗎?
巨劍的斬擊攔腰而來,變化之速更是超過了紅發青年的想象,他在要避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魯弗斯咬着牙雙手緊握長劍橫裏迎了上去。他用上了攪擊和纏繞的技術,企圖把可怕對手的巨劍纏上,阻止其發揮最大的威力。
一股常人無可匹敵的巨力下,魯弗斯身不由己的飛了出去。半空中他忍不住噴出一口帶着血腥味道的唾沫。再落地是,哪怕他強忍着不倒下,泥地上也被他的戰靴犁出長長的兩道向後的痕迹。
虎口火辣辣的痛,鮮血從劍柄向下低落,魯弗斯駭然的看向自己的雙手,那裏握着的長劍,竟然隻剩下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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