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a扶着爆胎的超級電動車,在路旁咬牙切齒。她也是關注了鹹魚之王微勃的,不然怎麽知道這個家夥的動态?
見蒙薪在微勃上風生水起,還有大堆明星給他點贊、給他增加粉絲,她更加不爽了。但偏偏她的技術無法黑入那個魂淡的手機裏,這真是一件讓人巨不爽的事情啊。
lana想到莖污痕書評區裏那幾條書評,又想到今天出師不利,心愛的電車輪胎都爆掉了,氣不打一處來。
“啊啊啊啊——”lana怒吼,忽然又看到鹹魚之王發了一條微勃,小眼珠一轉,嘴角頓時翹了起來……
“鹹魚課堂開課了,報名期截止到今天晚上7點,先到有福利哦,可以獲得我的特别授業一小時!”蒙薪編輯微博,檢查,把順手打出的授液兩個字改成授業,然後發了出去,起身出門。
甄靜雯心情太過激動睡着了,蒙薪又用獨有的按摩手法加了點料,讓她進入深度睡眠,這一覺至少睡到下午七點。
蒙薪不得不這麽做,不然他要聘請馬菲蓓當私人秘書這件事可能就暴露了。蒙薪可是知道甄靜雯那強盛的妒火和對他深沉的愛,這要是知道了馬菲蓓天天和他在一起,保不齊要暴走的。
手握嘤魂之刃,一招幻嘤劍舞,她就能站在巅峰,腳下踏着他的屍體。BGM響起,七個大字哐哐哐打在了背景上——天下嘤雄出我輩!
畫面太美了,蒙薪不敢想象。雖然感受着母親大人的美腳蹂躏,偷窺她的下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畫面太和諧了,他有些怕。
時辰未到,時辰未到……
蒙薪和馬菲蓓并肩而出,走向他買下的那個教室。馬菲蓓穿着一身包臀裙,是蒙薪最喜歡的那種,一雙大白月退在高跟的襯托下無比修長玉白,翹挺的大臀随着步伐一上一下,隻看得人眼珠子外冒。蒙薪差點就代入秦狩的角色,一把摸上去了。
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古人誠不欺我。他們這麽做,完全有着充足的道理啊。這麽美麗的秘書,不幹豈不是暴殄天物?
說起來馬菲蓓身材很有模特範,一米七的淨身高,加上高跟鞋,馬上就要追平蒙薪了。不時落後幾步瞟一眼馬菲蓓的背影,蒙薪腦子裏忽然蹦出了三個字。
高耳婦!
這麽長的腿,這麽高挑的身材,和這三個字絕配啊!
RBQRBQ!
蒙薪猛地搖頭。這可是自己名義上的舅母,而且還有個十歲大的女兒,他怎麽能這麽禽獸呢?
阿米豆腐,善哉善哉,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蒙薪嘴裏念叨着,極力壓制着自己身體内蠢蠢欲動的背德因子。效果還算可以。
教室到了,送教具送桌椅闆凳的大卡車也來了。蒙薪指揮他們倒騰東西,使壞折騰人之下,又是不少節操值入賬。
馬菲蓓站在蒙薪身後,感覺很是怪異。出門前,他親眼看到蒙薪給甄靜雯和甄小小做了下深睡眠按摩,她心裏立時生出了一種畏懼感。
爲什麽蒙薪要這麽做,怎麽有種要和她偷偷走什麽事情的感覺?
馬菲蓓一路上都忐忑不已,直到看到教室還有搬東西的工人們,才算明白了蒙薪的意圖。也正因此,她感覺很怪異。小薪到底要做什麽?
“舅媽,給我當私人助理怎麽樣?”蒙薪指揮之餘,回身問。
“啊?”馬菲蓓溜号着呢,看到蒙薪臉探了過來,吓了一跳。
“沒事吧舅媽?”
“沒事沒事……你,你剛剛說什麽?”
蒙薪看了馬菲蓓,感覺這位三十來歲的美婦有點奇怪。“我說,舅媽你給我當私人助理怎麽樣?”
馬菲蓓一下子愣住。
“我要開個培訓班,喏,就是舅媽你眼前這個,以後可能還會開個工作室搞搞音樂電影什麽的,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我必須有個信得過的人幫我。正好舅媽你有找工作的意圖,不如爲我幹吧,保證你工資和假期以及一切福利,想提什麽要求都行。”蒙薪溫和笑,“工資,月薪十萬,假期一周一休,還有什麽要求,舅媽你随便提,真的别客氣。”
馬菲蓓捂住了嘴,一臉不敢相信的驚喜表情。
驚喜來得太快,就像暴風雨!
月薪十萬?天啊,之前她的年薪,可能也就這個數吧?
“小薪,你是用你媽媽的錢……”馬菲蓓話沒說完就被蒙薪打斷了。
“看。”蒙薪把寫書以來收到的打賞給馬菲蓓看,八位數的銀行卡餘額短信,讓馬菲蓓打消了疑慮,但新的疑惑又生成了。蒙薪哪兒來的這麽多錢?
“舅媽,這是我寫書賺的,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我寫書簽的合同。”
“不不,不用了,沒有不信,就是感覺……”馬菲蓓連忙擺手。
“就是感覺我很厲害?”蒙薪恬不知恥道,“舅媽,以後你會看到我更厲害的一面的。”
馬菲蓓聽到這句話,不知爲何臉上一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她終究沒有拒絕蒙薪的邀請。學校弄好了,各種設備一應俱全。浴室、衛生間、廚房、餐廳、卧室……嗯,課間休息的娛樂設施,蒙薪都已經弄好了。
冷不丁一瞅,這裏反倒像是一個幼稚園。
超神幼稚園。
蒙薪給馬菲蓓一分工作合同,簽完後兩人去公證了一下,馬菲蓓也算是徹底放心了,心裏那點淡淡的擔憂也自動隐去。
大門旁邊,蒙薪擺了張桌椅,一個報名點就算完成了,接着就是等待。
四月的天,已然很熱了,馬菲蓓坐在蒙薪一旁雙腿并攏着,不時拿紙巾擦擦額頭上的汗,想了想,也拿紙給蒙薪擦了擦,不過被蒙薪擋掉了。“舅媽,我一小輩,咋能然你給我擦汗?應該我來給你擦啊。”
蒙薪不由分說搶過馬菲蓓手裏的紙,絕對不是故意地摸了下她的手,給她擦汗。“小薪不用,現在是工作時間,你是我老闆,給你擦擦汗應該的。”
馬菲蓓心裏那絲擔憂不知爲何升了起來,連忙拒絕。
“沒事,我來。”蒙薪強硬地動手了,輕輕地沾掉了馬菲蓓額頭上、玉頸上的汗珠。
如果這時候蒙薪問一句:“感不感動?”馬菲蓓的回答肯定是:“不敢動不敢動。”
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馬菲蓓心裏那絲擔憂又消失不見。她忽然松了口氣。
“是我想多了啊,小薪那麽好的孩子,怎麽可能會……嗯,一定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