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利用血腥味吸引猛獸前來,然後他再将被吸引來的猛獸宰殺,周而複始,較弱的野獸總會被他殺死,吸引更強的猛獸過來。而當血腥味越來越濃,總會引出最終BOSS級别的強大怪物。
當然了,這樣做肯定會耗費大量的體力,甚至會将自己陷入危險的境地。但是一則陳行不怕危險,因爲這個星球上的猛獸雖多,可是他若真的想跑,恐怕也沒有什麽生物能追的上他。
再則一旦成功的話,哪怕他不能一鼓作氣拿下最終的大BOSS,但是隻要能吸引那家夥出來,确定了目标之後,接下來的事情也會好辦很多。
所以這個方法,其實是陳行在對自己的實力有充分自信的前提下,大智若愚的做法。
鳥人獸的血液騷腥無比,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一些家夥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陳行扭頭一看,呵!這些家夥不正是老相識——狼頭獸。
這批狼頭獸的規模要略微遜色于之前那一撥,隻有十五六頭。不過這些家夥在血液的勾.引之下前來,又看到陳行這個“弱小”的家夥在這裏,自然是将他也當做了食物,興奮無比的沖了過來。
畢竟,在這個世界當中,體型往往是與實力挂鈎的。而陳行的體型,一看上去就像是食物鏈最最下層的那種。
甚至,一些強大的獵食者對于他這種身無二兩肉的“小家夥”根本不屑一顧,大概也隻有狼頭獸這種食物鏈中下層的家夥才會對他如此感興趣。
陳行咧嘴笑了。
他擡起手來,雙手各有一把“A98式空能手槍”,然後在這支狼頭獸群沖進他身前十米的範圍的時候,驟然開火!
A98式空能手槍,采用的那是空氣壓縮技術,将空氣壓縮之後瞬間轟出,攻擊口徑大概是0.75英寸左右,但有效射程隻有十米。如果超過十五米,幾乎完全沒有任何殺傷力,隻相當于一陣狂風拂面而已。
但是如果在十米之内,這東西的威力還是不錯的。
更何況,陳行可是天生的神射手啊!
雙槍齊鳴,便看到沖在最前面的兩頭狼頭獸同時慘叫一聲,卻是眼睛被準确的命中,眼珠子都直接被打爆了。
在如此近的距離,以陳行的準頭,再加上這“A98式空能手槍”因爲用的是空氣子彈從而基本無法看到的情況下,這些狼頭獸根本還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就一隻隻連續被打瞎雙眼,跌倒在地上哀叫慘嚎。
陳行雙手端平,一步一步向前走,而那些向着他沖來的狼頭獸們,則是從最前面開始,一個一個倒下。當他走出五米左右的時候,這十幾頭狼頭獸就全部被打瞎了雙眼,一個也沒能幸免!
陳行這個時候,才斜下槍口,挨個補槍子兒。在三米内的近距離之下,A98式空能手槍倒是能夠一槍打穿它們柔韌的皮毛,傷到他們的心髒。
陳行也不求一槍斃命,任由它們慢慢流血,十幾頭狼頭獸的血液一齊流淌的速度甚至于都超過了這片泥土地的吸收速度,竟是在翠綠的草地上積成了一小灘血泊!
如此多的血液混在一起,更是血腥氣沖天,對于鼻子靈敏的猛獸來說,隻怕隔着十公裏都能聞到!
果不其然,沒過一分鍾,就有一頭怪物沖了過來。
這是一頭體高兩米、體長四米的“陸行鲨”——十分類似于長了粗壯四肢然後走上岸的鲨魚。
這家夥看到場中的血色,三角眼中露出兇殘的光芒。但是對于場中唯一站立着的陳行,顯得有些遲疑,不過也隻是一會兒之後,它還是遵循了自己對體型的判斷,邁動四肢向着陳行沖了過來。
陳行任由它沖進自己十米範圍内,擡手開槍。
一發發空能彈爆在這家夥的眼睛上。但是卻因爲這家夥的頭顱構造是斜面形,以至于陳行打爆它的一隻眼睛後,因爲它本能的頭顱擺動而導緻打向其另外一隻眼睛的空能彈稍微一偏,沒能命中。
而這個時候,這隻因爲受傷而狂暴無比的陸行鲨,已經沖到了陳行的面前!
“果然,這A98式空能手槍的威力還是太差了。”
陳行心中歎了口氣,将右手的空能手槍挂在身後,然後從後腰抽出了一把刃面鋒利,大概三四十公分長短的“高能振蕩刀”。
伸手在刀柄某處輕輕一按,這高能振蕩刀的刀鋒就“嗡”的一聲震顫起來,并且隐約劃過一抹深沉的暗光。
陳行注視着向着自己沖來的陸行鲨,猛地一個側身,右手持着高能振蕩刀在陸行鲨的體側一拉而過。
陳行立在原地,随手甩掉高能振蕩刀上的血珠。而那陸行鲨則是從頭至尾被拉切出一條深長且筆直的巨大傷口,血液爆湧,倒在了地上。
陳行回頭看了一眼,正要說話,卻突然面色一凝,轉身揮刀,便聽到“钪”的一聲響。扭過頭來的時候卻正看到一頭爪牙鋒利的獅虎般的猛獸正對着他龇牙咧嘴。
“就憑你,也想偷襲我?”
陳行冷笑一聲,左手擡起,空能槍連射。一連串的子彈打在這獅虎獸的身上,卻隻打出一個個不痛不癢的血洞,根本傷不到要害。
陳行索性将這把空能槍也直接扔掉,從腰後抽出了另外一把高能振蕩刀,雙手各持一把并且激活,同時餘光掃了一眼從另外一個方向走出的一頭沒見過的猛獸,哈哈大笑:
“都聞到香味開始趕過來了?來吧,來的越多,真正的獵物才更容易出現啊!”
獅虎獸似乎聽出了陳行言語中的挑釁和輕視,低吼一聲,猛地躍起。
陳行亦踏步迎上,一刀斬下,震蕩的刀鋒直接斬斷這家夥的兩隻爪子,另外一把刀尖狠狠的刺入這家夥的胸膛,橫向一拉,便有腸子心肺嘩啦啦的被拉扯出來,灑落一地!
緊接着,陳行又一個轉身,整個人正好撞進身後準備偷襲的另外一頭猛獸的懷裏。手中的刀鋒直接送進其張開的血盆大口裏面,從其下颚一路下壓,切蛋糕般的将其刨成兩半,任那血水嘩啦啦濺落,混落進滿地的猩紅之中再也分不清誰是誰!